衆美女都讓高峰簽下了承諾書,結果一看承諾書的承諾人,並非這位高帥哥本人,而是一個叫高球的人。
衆美女就弄不清了,這位高帥哥什麼時候改名成高球了,這位高球又是何許人也,那不是害林沖的高太尉嗎?
“高峰,你想死啊,你竟然騙了我們二十位美女呢。”
最先讓高峰籤承諾書的王上樑姑娘,她也發現自己被高峰簽上高球了,她是第一個被騙的人呢。
“高球,你別跑,我們得老賬新賬一起算。”
衆美女準備找高峰算賬時,她們卻發現高峰這貨跑掉了,她們在後面狂追,一邊追一邊叫喚着。
“高峰,你竟敢用高球來騙我們啊,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把你當高球整治啊,我們最恨的就是高球了,這傢伙只會溜鬚拍馬呢。”
高峰在前面跑,他也一邊跑一邊道。
“美女們,這叫着一報還一報啊,你們拿大姨媽騙我高峰,那本帥哥就不能用高球來騙你們啊。
美女們,誰說高球只會溜鬚拍馬啊,人家高球還是踢球高手呢,如果要是高球在世,那我們的國足隨便踢進世界盃了,也許一直是足球強國呢,也許一直是世界盃冠軍呢。”
還真別說,這位高球先生可是個踢球高手,他也把那踢球事業在那個朝代發揚鼎盛了,他那水平要是在現今,還真有可能使我們國家成爲足球強國,隨便騎在哪個強隊的頭上拉屎了。
衆美女追不上高峰,這貨沒白在部隊裡鍛鍊過幾年,那跑步的速度也是無人能敵。
但是,他高峰跑得過初一跑不過十五,他就是跑到天邊,他也要面對這羣美女們。
高峰舉手投降:“美女們,本高球投降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哼,看你識趣的面上,那我們姐妹也不對你進行懲罰了,你就讓本姑娘們一人揪一下米米頭。”
高峰這貨還是光着上身呢,整個人被王上樑弄成了全綠,他那米米頭也像是綠豆一樣,當衆美女一雙雙賊眼瞅到自己胸前那兩點時,高峰就知道這羣美女們不懷好意了,她們又要向他的兩顆綠豆下手了。
“我去啊,各位,你們能不能輕點,你們能不能別耍流氓了啊,你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我的個大姨媽啊,痛死寶寶了。”
由不得高峰點頭,這羣美女們就一齊到手了,咬牙切齒地揪着他的胸前兩點,高峰就感覺一陣陣揪心的痛。
“好吧,高峰,趕緊去洗洗這綠毛吧,你洗完別換衣服了,本姑娘給你帶着衣服呢。”
曉月市一姐梅瑰拿着一套衣服,嶄新的利郎西服呢,高峰一看這套嶄新的衣服。
“梅瑰,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想把我打扮成新郎啊?”
這套利郎西服那是鋥明瓦亮,都閃着金光呢,這也是隻有新郎才穿這麼新的衣服,還有這麼高級的衣服呢。
“哼,你說對了,這就是新郎的衣服,你趕緊去洗澡吧,本姑娘限你五分鐘洗完,要不然我就衝進澡堂裡去。”
“啊,梅瑰,你這是幹什麼啊,你讓我跟誰結婚啊?”
“少跟本姑娘費話,上次本姑娘跟你說的事,你竟然忘記了嗎,本姑娘讓你今天當我的男朋友呢,你他媽的現在還不是新郎,你是伴郎呢。”
其實,高峰當然記得了,上次梅瑰說自己的同事要結婚,讓她當伴娘,梅瑰讓高峰當伴郎呢,怪不得這姑娘有備而來了。
梅瑰不光帶着嶄新的西服,她還帶了一套洗浴用品,什麼滋源的洗髮水,還有激情男式沐浴乳,以及法國男士香水呢。
高峰花了四分鐘的時間洗完了澡,換上了梅瑰帶來的利郎西服,又噴了法國香水,還在頭髮上摸了潤髮乳,整個人改頭換面了。
“哇塞啊,高帥哥,你太帥了,你比那宋仲基帥多了啊!”
當高峰風光滿面出現衆位美女們的面前時,衆美女們那是眼前一亮,這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這位高大帥以前就帥氣,現在更是帥氣迎人,衆美女們眼睛都直了,不禁得驚呼起來。
“告訴你們,本人不是宋仲基,本帥哥就是高帥哥,土生土長的中華帥哥呢。”
高峰臭美地摸了一把頭髮,卻發現手上一手的塵土呢。
“我去啊,我這澡沒洗乾淨啊,怎麼還有一手的塵土啊?”
“高峰,你就是個臭男人啊,你連個澡都沒洗乾淨啊,我嚴重懷疑你沒洗乾淨,你必須再進澡堂裡去洗乾淨,要不然那不是丟盡本姑娘的面子了。”
見高峰摸了一手的塵土,曉月市一姐梅瑰蹦起多高呢,她連推帶搡要把高峰推進澡堂裡再洗一次,她還要親自給高峰搓背呢。
“那不行,大姐大,好事不能讓你佔全了,他既當了你的伴郎,你又替他搓背了,那我們可不能閒着,我們也要幫他搓背。”
梅瑰要幫高峰搓背,衆美女就不答應了,她們也要進澡堂裡幫高峰搓背呢,梅瑰就對衆姐妹們道。
“姐妹們,今天,他高峰屬於我的呢,那這搓背的活就應該我來幹,你們誰也不能替本姑娘幹,等到以後高峰屬於你們了,那他的背就讓你們搓了。”
“那不行,大姐大,你這就太霸道了,你這是又當表子又立牌坊啊,你這便宜佔盡了,我們堅決不同意。”
“喂,我給大家出個主意,你們也別爭了,我們都拿這刷子幫高峰搓背,一個人搓一下,誰也不吃虧。”
衆美女們僵持不下,這時左開門拿着一個刷塗料的滾筒過來,衆美女見到這個上面還沾着塗料的滾筒,就覺得這辦法太好了,蜂涌而至一齊拿着這滾筒要給高峰搓背,嚇得高峰這貨撥腿就跑呢。
“美女們,梅瑰的姐妹結婚,你們也都一齊去嗎,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去送錢有意思嗎,人家連你們是誰都不認識呢。”
衆美女們都跟着梅瑰去曉月市,她們也要參加梅瑰姐妹的婚禮,高峰就覺得這羣姑娘腦子有病了,那不是白隨禮了嗎?
高峰對項目部裡同事結婚隨禮的現象很有看法,他剛來項目部的第二天,就有三隊新人結婚,三隊人都給高峰下了請柬,高峰就有些搞不清了,他明明不認識這三隊新人,他們爲什麼還給自己下請柬呢,這不是明着要錢的啊。
再到後來,辦喜事的多了,無論是結婚還是小孩滿月,以及最後都誰過生日也發一條短信邀請你參加,高峰就白白地隨了兩三千塊錢的禮呢。
反正不管認不認識,只要有你這麼個人,那辦喜事的人就不會漏掉你呢,你就只能準備好鈔票隨禮了。
像高峰還年輕,他還沒結婚呢,他還有收回來的機會,可是那些已經結婚了,孩子也結婚了的老員工們,他們就只有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呢。
高峰對這禮尚往來挺是反感,尤其被現代人完全功利化了,那眼裡就只看見錢,到哪都是銅臭味呢,也是不失時機地找各種機會賺這筆禮金。
高峰還聽說,有一個項目上面,那新項目經理剛當幾天,他就趕緊籌備婚禮了,結果結婚就收了近百萬的禮金,一個施工隊伍都是上十萬的禮金呢,難道這不屬於變相受悔嗎?
人家梅瑰姑娘的姐妹結婚,你們這些姑娘湊什麼熱鬧啊,那真是有錢沒地方花嗎?
“嘿嘿,誰說我們要隨禮啊?”
“啊,你們不隨禮,那你們還想蹭飯吃啊?”
衆美女們的回答,也讓高峰挺驚訝,難道這羣美女們要蹭飯吃嗎?
“嘿嘿,高峰,你說對了一半,我們是有這個蹭飯吃的打算,不過也不完全是,你沒看到我們都統一穿着雞屎黃的衣服嗎?”
衆美女指了指自己們統一穿的雞屎黃緊身裙,告訴高峰只猜對了一半,高峰就皺起眉頭來。
“啊,不會吧,你們是要把梅瑰姐妹的婚禮攪黃了嗎?她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幹嗎要攪黃人家的婚禮啊?”
“嘿嘿,高峰,你又猜對一半了,我們就是要攪黃這貨的婚禮,她跟我們無冤無仇,但是她跟我們大姐大有仇啊,那不等於也跟我們有仇啊,所以我們就要攪黃她的婚禮了,讓她結不成婚呢。”
“啊,美女們,你們這樣有些不道德吧,人家好不容易結婚呢,你們卻要攪黃人家婚禮,那樣不是拆散人家有情人啊,人家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呢,我們應該祝福纔對呢。”
衆美女要攪黃梅瑰姐妹的婚禮,高峰就覺得她們太不道德了,有情人終成眷屬,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應該祝福她們纔對,而不是棒打鴛鴦拆散了人家。
“哼,高峰,你真仁慈的啊,什麼有情人啊,這一對人並不是有情人呢,那位新郎就不是一個東西呢,他在結婚之前還一直對梅瑰騷擾呢,而那位新娘一直暗地裡做小動作,不停地散佈謠言,敗壞梅瑰的名聲呢,像這種人渣的一對人,我們爲什麼不拆散他們,爲什麼不揭露他們的真面目啊。”
衆姐妹挺氣憤,她們告訴高峰這對新婚的新人,都是梅瑰的仇人,那個新郎一直騷擾梅瑰,包括昨天晚上還給梅瑰發着騷擾短信,而那位新娘一直在敗壞梅瑰的名譽。
“哦,原來是這麼個情況啊,那你們穿雞屎黃就穿對了,那你們要攪黃他們的婚禮就對了,本帥哥也要穿雞屎黃呢,本帥哥也要攪黃他們的婚禮啊。”
高峰聽完衆美女所說的話,他氣憤地將那套利郎西服脫了,他也要穿雞屎黃,他要將這對新人的婚禮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