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花了兩千八百八接的頭髮,還沒到一天呢就全部都掉落了,弄得王曉月鬱悶非常,本來想回家的她,結果不想回家了,她怕母親責怪自己,也正如高峰所說的那樣是一個敗家的娘們。
王曉月鬱悶得想喝酒了,她給梅瑰打了電話,梅瑰很快就出來了,兩姐妹一見面,高峰就知道這兩姐妹就是一對難姐難妹了,梅瑰做的眼睫毛也是掉光了,跟王曉月一樣用的是502膠水給粘的呢。
這兩姐妹可不好惹啊,一個是曉月市的一姐,一個是民警同志,她們受了欺負那能放過那理髮店啊,高峰就明白這理髮店是自尋死路了,什麼不惹敢惹這兩個母老虎一樣的姑娘。
三個人來到梅瑰與王曉月昨天做頭髮的理髮店,她們來的時候就發現理髮店的門前圍了不少的女人,有年輕的姑娘也有年紀大一點的少婦們,大部分的女人都還是有錢的人呢,一看那開着豪車還有揹着小包包,就知道這些女人非富即貴。
理髮店門前圍了不少的女人,可是理髮店卻鐵將軍把了門,昨天還生意爆棚的理髮店,竟然人去店空了,只剩下這幫子被騙的女人們在店門前潑婦罵街一般地上躥下跳地詛咒人家祖宗八代。
三個人一打聽才知道這理髮店的老闆溜之大吉了,原來理髮店的老闆早就策劃好了這一次行動,最讓人無奈和可笑的是那理髮店旁邊有一家女子養生會所,會所裡的女人昨天都在這理髮店裡做了頭髮,還都辦了會員卡,結果今天一大早就發現理髮店鐵將軍鎖了門,理髮店裡的設備都搬走了,什麼時候搬走的她們不得而知。
騎驢的反被驢踢了,這一羣被騙了的女人們,真是什麼難聽的話都罵絕了,詛咒人家斷子絕孫,詛咒人家生兒子沒有**等等,就連電視機裡氣質如蘭的形象女神梅瑰姑娘也是加入了潑婦罵街的隊列裡,王曉月也放下了女警的形象,扯開嗓子大罵起來,這罵街的隊伍極其龐大,弄得過路的行人都嚇得躲得遠遠的,還以爲這是一羣什麼邪教的女人。
招來了警察以後,這羣被騙的女人們才被遣散而去,警察們看到曉月市一姐梅瑰姑娘還有公安局局長的女兒王曉月姑娘時,警察們都目瞪口呆了,他們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女神級的女人也有暴怒的時候。
警察們可感嘆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變成潑婦,就要看她們是不是怎麼被騙了。
梅瑰與王曉月去喝酒解悶,兩大美女敞開懷喝酒了,一個人幹了十幾瓶啤酒,喝得兩個人東倒西歪,洋相百出呢,鬧騰了好幾個小時才結束,王曉月沒有回家去了梅瑰家,高峰將兩個人送到梅瑰家的小區,他才往土樓鎮返。
高峰離開梅瑰家的小區時,又被那小保安給叫住了,那小保安又語重心長地警告了他一次:“小子啊,上次警告你的話,你小子沒往心裡去啊,說你跟梅瑰姐不般配,你就是不長記性,現在不但招惹梅瑰姐,還招惹了曉月市公安局局長的女兒,看你這情勢是要一箭雙鵰啊,曉月市兩大美女通吃啊,你以爲自己是射鵰英雄郭竣啊,小子啊,你要長記性了啊,離她們遠一點遠一點啊,越遠越安全!”
高峰就問那小保安:“兄弟,我應該離多遠纔算安全啊!”
那小保安用大蓋帽磕了高峰同志兩下:“小子啊,我覺得吧,你離她們十萬八千里那才安全!”
高峰將那小保安的大蓋帽奪了下來,對他呲了一個大板牙:“嘿嘿,兄弟啊,峰哥就聽你的話,我現在就準備去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兄弟,再見了啊!”
高峰同志一加油門,汗血寶馬像離弦的箭一樣躥出去,高峰從後視鏡看見那小保安拼命地在汗血寶馬車屁股後面追他,小保安一邊拼命地追趕,一邊大聲地喊:“峰哥,你還我的大沿帽啊,你還我大沿帽啊,我這大沿帽可是保安公司配發的呢,你是不知道啊,我們的保安公司有多黑啊,他們不但壓了我的身份證還逼着我交了一千塊錢押金呢,這要是丟了大沿帽,我那一千塊錢押金可就拿不回來了啊!”
高峰將那大沿帽放在離梅瑰家小區五公里的地方,掛在路旁的一個護欄上,高峰想象那小保安要跑五公里,他就是忍俊不禁好笑:“哼,想警告我峰哥,那就讓你跑斷雙腿,讓我離她們遠一點,我看你這貨的眼神啊,做夢都想一箭雙鵰呢!”
離開梅瑰家的小區都快後半夜了,越到郊區越看不到人影,路上的車輛都極少,高峰正往前面開着,天氣有些悶熱,高峰不喜歡打開車內空調,他覺得車內空調並不舒服,還是降下車窗吹吹自然風,那纔是比較愜意的呢。
高峰將四個車窗玻璃都降到最低,這裡是郊區空氣質量還真不錯,吹着那涼爽的自然風,高峰感覺非常地愜意,他的心情也是大好,正準備哼一哼歌曲,腦袋裡搜尋了半天,高峰就發現自己還真唱不完整一首歌。
高峰正準備打開車載CD播放歌曲時,他的手剛伸到按鍵時,從車窗外飄來一陣憂傷的歌聲:“Happy Birthday to I
Happy Birthday to I
Happy Birthday to I
Happy Birthday to I
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 ”
高峰就納悶不已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啊,人家唱生日歌,都是祝你生日快樂,怎麼這個人卻是祝自己生日快樂呢,而且這是一首非常歡快的歌曲,這個人卻唱得憂傷滿懷,好像裡面充滿了無數的憂傷一樣。
高峰順着歌聲看過去,他就發現離自己三百米遠的前方人行道上有一個黑影,那個黑影的前面有星星的火光,那歌聲正是從那人影的地方飄過來,看到那個黑影的時候,高峰的腦袋瓜子還轟地一下緊張起來,這深更半夜怎麼有一個人影,莫非遇到鬼魂了啊。
高峰是個無神論者,他還真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一說,可是這半夜深更的也確實嚇人呢,高峰壯了壯膽子,朝那個人影靠近而去,離那人影越來越近,藉着太陽能路燈的燈光,高峰就發現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還是一個斷臂的姑娘,兩條胳膊都沒有,姑娘蹬在地上,地上擺着一個小蛋糕,小蛋糕上點着幾支蠟燭。
那憂傷的歌聲也正是這位斷臂姑娘所唱,高峰越來迷惑不解,一個身有殘疾的姑娘爲什麼深更半夜一個人在這裡,看這情形還是爲自己過生日,難道她沒有父母家人,她的雙臂怎麼失去的呢,她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無數個驚歎號在高峰的心裡顯現,他也想去了解一個清楚,高峰將車子停了下來,很輕地下了車,他不想驚擾到那斷臂姑娘,還沒等到高峰接近那個斷臂姑娘呢,卻突然從馬路上駛來了六輛摩托車,呼嘯着擦着高峰的身旁就朝那個斷臂姑娘衝了過去。
這六輛摩托車都是那種小踏板的摩托車,不過這些摩托車的發動機都經過了改裝,那發動機的功率都增大了,發動機的轟鳴聲十分地刺耳,就像那賽車的發動機轟鳴聲一樣,離着一兩公里路都能夠聽得到它的轟鳴聲。
這是六個小青年,他們將摩托車都騎飛了起來,幾乎是提着前輪向那斷臂女孩衝過去,而他們的每個人都沒有戴頭盔,也沒有穿賽車服,沒有一點安全措施,摩托車風馳電掣一般,老遠就颳起一陣勁風,直接將那斷臂女孩點的幾支蠟燭吹滅了,蠟燭也倒在小蛋糕上。
六輛摩托車從天而降,將那斷臂女孩嚇得失魂落魄,尖聲大叫起來,而那六個小青年卻十分地開心,騎着那六輛摩托車圍着這斷臂女孩子打着轉,同時做出那些相當的危險動作,時而擡前輪,時而擡後輪,時而大飄移,來戲弄這個斷臂的姑娘,他們一邊戲弄一邊嘻嘻狂笑。
“小龍女,你好可憐啊,過生日都自己過啊,你就跟我們走吧,讓我們幫你過生日吧,我們一定讓你過得快快樂樂的啊!”
“斷臂美女,你太可憐了,生日快樂歌都沒人替你唱啊,你這不是太浪費了啊,長這麼漂亮,那多可惜啊,跟着我們幾個帥哥吧,我們今晚都幫你唱生日歌,輪流給你唱生日歌,那才叫個爽呢!”
看着這六個小青年的嬉皮笑臉,那個斷臂姑娘早嚇得魂飛魄散了,她是驚恐萬狀,慌亂地躲避他們,一邊慌亂地躲避一邊尖聲地大叫:“你們,別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們再這樣,我可就要報警了!”
“哈哈,斷臂美女,你想報警啊,帥哥們就讓你報啊,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就是警察也不願意出警啊,你就乖乖地從了我們吧!”
“哈哈,斷臂美女,你就別浪費感情了,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你也別裝純了,你一個人跑這荒郊野外來,那不就是等着帥哥出現啊,你就乖乖地從了我們吧,我們讓你快樂!”
“是啊,你就從了吧!”
六個小青年一個個面目猙獰,就像六個青面獠牙的猛獸一樣圍着那斷臂姑娘,他們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吃了一樣,斷臂姑娘也徹底絕望了,她無力地坐在地上,仰天大叫起來:“老天爺啊,你怎麼就這麼不公啊,你怎麼就這樣對待我啊,不但沒有人替我過生日,還讓我自己遭遇這麼多色狼!”
就在斷臂女絕望的時候,一首鄭智化的《生日歌》從天上飄了下來:“你的生日讓我想起,
一個很久以前的朋友,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他流浪在街頭,
我以爲他要乞求什麼,
他卻總是搖搖頭,
他說今天是他的生日,
卻沒人祝他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握着我的手,
跟我一起唱這首生日快樂歌,
有生的日子天天快樂,
別在意生日怎麼過,
這個朋友早已不知下落,
眼前的我有一點失落,
這世界有些人一無所有,
有些人卻得到太多,
所以我最親愛的朋友,
請你珍惜你的擁有,
雖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
願永遠陪在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