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等人來到曉月市第一高樓遇到一個叫任我行的警官,這位任我行警官還挺有意思的呢,非常有童心的一個人,臉塗的是野戰軍的僞裝顏色,弄得像個美洲豹一樣,腰是別的並不是真槍,而是一把從淘寶裡淘來的仿製****。
這位警官的名字更讓大家感到有趣,彷彿一下子又跑到金庸大俠的小說《笑傲江湖》裡去了一樣,那位日月神教的邪教教主任我行了,真是有一些穿越的感覺。
任我行警官還認識王曉月姑娘,對王曉月的父親王成功直呼王八蛋,這資歷可是不淺。
梅瑰對這位任我行警官很不感冒,她說了他幾句,這位任我行警官很不悅,認爲梅瑰這麼個特警戰士對自己很不敬,就對梅瑰吹鬍子瞪眼了,王曉月就告訴這位任我行警官,這位說話的姑娘可不是別人,那是曉月市的一姐梅瑰主持人。
這麼一介紹那位連東方不敗都不怕的任我行警官可是連連向梅瑰道歉了,他還要求梅瑰姑娘千萬別回家告訴她的父親梅勁,要不然他就會吃不了兜着走了。
梅瑰就皺着眉頭看着這位像個頑皮小孩子一樣的任我行警官:“你真是任叔叔嗎,你就是六一路派出所的所長任我行嗎,你就是那個在六一路派出所幹了二十多年的所長的任我行嗎?”
那位警官又扮了一個鬼臉,將他的大舌頭吐了出來:“嘿嘿,梅瑰丫頭你猜,你猜猜!”
這位任我行警官還真是頑劣,還真是人老心不老,一個童心未泯的老警官,還沒等梅瑰說話呢,從人羣裡就衝過來一個姑娘,這個姑娘也是穿着一身的特警戰士衣服,手裡也端着***。
她衝到那個任我行警官的身邊,拿出一個溼紙在他的臉上擦拭起來,一邊擦拭一邊責怪地道。
“老爸,你別再鬧了好吧,這可不是在家裡呢,這可在事故現場啊,那樓頂上面還有想不開的人呢,你作爲一個指揮官,你應該以人的生命爲重要,而不是跟一個小孩一樣鬧着玩呢!”
當這個姑娘走出人羣叫這位警官爲老爸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高峰同志還有梅瑰與王曉月等等對這位姑娘熟悉的人,大傢伙都驚訝地問道。
“啊,任性,他是你老爸啊?”
走出的這位姑娘正是土樓鎮項目樑場的資料員任性同志,她拿出溼紙將任我行警官的塗得像美洲豹的臉給擦拭了乾淨,露出這位任我行警官的本來面目,這是一位過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長着一張像撲克牌裡方片K的大方臉。
任我行警官瞪起眼來看着任性:“丫頭,你怎麼也弄這麼一套服裝,你不是在土樓鎮一個什麼施工單位上班嗎,你怎麼弄成這樣子啊,難道你那施工單位是搞野戰的嗎,我看你這套行頭好像不是正貨啊,而是那勞保店跟兒童玩具店裡買來的吧!”
任性一臉的不高興:“老爸,我的事你別管,你管好你自己份內的事情,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放我們上樓頂去解救那位要跳樓的人啊!”
任性是這位任我行警官的女兒,高峰就覺得更有趣了,他走到這對父女身邊嬉皮笑臉地道。
“哎呀喂,教主啊,你的女兒應該是任盈盈啊,怎麼可能是任性啊,任性這麼有個性,應該不會有你這樣頑劣的老爸呢!”
聽着高峰的話,任我行警官將兩隻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一樣,狠狠地盯着他。
“哼,小子啊,本教主的女兒本來就叫盈盈,可是我這女兒長大以後卻認爲這名字不好,她就自作主張將名字改了過來,現在就叫任性了,我可告訴你小子啊,你可別對我任我行的女兒有非份之想啊!”
這位任我行的警官說話也是那麼不顧及場合,他的話也讓任性姑娘覺得臉紅脖子粗,她伸手掐了任我行的胳膊一下。
“老爸,你瞎說啥啊,這麼多的人呢,你不怕女兒難爲情啊!”
高峰這小子卻笑着回答:“嘿嘿,任教主,你放心吧,你任教主的女兒,我可不敢侵犯呢,我可不是令孤衝少俠呢,不會喜歡上一個邪教教主的女兒呢!”
高峰只不過覺得這任我行有意思,拿他開開玩笑,他這句玩笑話可惹惱了任性姑娘,她瞪着眼睛衝到高峰的跟前,咬着牙掐起了高峰的胳膊。
“姓高的,你說什麼,你可知道本姑娘叫任性啊,你說不侵犯就不侵犯了啊,沒有本姑娘的同意,你還必須就侵犯了,再者說了,你這王八蛋已經侵犯本姑娘了,還把本姑娘的身都溼掉了,你就脫不了干係!”
任性姑娘生氣了,那位任我行警官也生氣了,對高峰也是吹鬍子瞪起眼來。
“小子啊,我女兒說得對,你說不侵犯就不侵犯了啊,沒有我女兒的同意,你就必須侵犯,這個沒有商量,在我們家裡,我女兒就是第一位的呢,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我都堅決執行,你就必須堅決執行!”
“啊,不對啊,女兒啊,你都被這王八蛋小子侵犯了啊,你都被他失身了啊,這還得了啊,他敢侵犯我任我行的女兒,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我任我行非讓他下半身沒法子過了!”
任我行警官明白過來女兒的意思,他可是暴跳如雷了,就像一條瘋狗一樣躥向高峰同志,他都要咬高峰呢。
正在他躥向高峰的時候,他的對講機響了,樓頂上的幹警告訴他樓頂上的人已經下了最後通碟,限定警方五分鐘之內找到高峰同志來見她,她要在五分鐘之內見到高峰的面,否則就會立即跳樓。
任我行就停止了要咬高峰的行動,氣鼓鼓地道:“小子啊,不是顧及樓上那姑娘的生命,本教主非將你小子的腦袋給咬下來不可,等你小子解決樓頂上的姑娘以後,本教主再找你算總賬,我的女兒可不會隨意讓你欺負了。”
任我行讓高峰立即上到樓頂去見要跳樓的人,梅瑰與王曉月這批人也要跟着上去,任我行就皺着眉頭。
“這可不行啊,人家只希望見到這王八蛋一個人呢,而且她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人多了反而使她暴躁,萬一採取極端的措施,那可就麻煩了呢,何況你們又是無關人員,按規定是不能讓你們上去的呢!”
梅瑰往前一站:“任叔叔,我可是電視臺的記者呢,我可是帶着任務上去的呢,並不是無關人員啊!”
王曉月也站過來:“任伯伯,我可是警察啊,也不是無關人員啊!”
任性姑娘往她父親面前一站:“老爸,你女兒現在是名特警戰士,那也不是無關人員啊,我也必須上去!”
這三個姑娘跟着高峰的屁股就跑,這位任我行警官就一臉地愁苦了:“喂,這可不行啊,這可是違反規定啊,你們怎麼能強行通過呢!”
這個時候又過來幾個姑娘,王上樑與張愛青還有冷豔她們都一齊圍過來。
“任教主,我們都是特警隊員,我們都是有關人員,我們都必須保護她們的安全!”
任我行把臉板起來,伸手擋住這些姑娘們:“姑娘們,那可不行,你們不能上樓,你們都上去了,那還得了啊,那都成了菜園門了啊!”
左開門過來向任我行扮了一個鬼臉。
“嘿嘿,任叔叔,讓不讓我們進去,你可是說了不算,而是她說了算!”
左開門說完向旁邊的少婦馬蘭花瞟了一眼,少婦馬蘭花會意,過去就將那任我行給熊抱住了,並嗲聲嗲氣地說道。
“哎喲,任教主,我們好久不見啊,你這個負心的男人啊,本少婦可是想死你了,你這死鬼啊!”
面前突然衝過來一個穿着暴露的少婦熊抱住了自己,並又掐又撓,任我行所長的臉上還被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任我行所長瞬間就像苦瓜一樣苦了。
“喂,喂,你誰啊,什麼我們好久不見啊,什麼我是負心男人啊,什麼死鬼啊?”
少婦馬蘭花嬌柔地答道:“教主,你就裝吧,我誰你還不知道啊,我就是東方不敗啊!”
任我行被少婦馬蘭花給纏住了,那些美女們乘機都跟上了高峰他們,陸續進了第一高樓裡,少婦馬蘭花一看姐妹們都衝過了崗哨進了大樓,她也就放開了任我行直奔高峰他們而去。
“任教主,謝謝你啊,我東方不敗感謝你的放行啊,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喝茶啊!”
任我行所長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這羣美女們都溜光了,可氣得他大罵:“啊呸,什麼玩意的東方不敗啊,喝個球苶啊,你們這是要讓我任我行從公安崗位下崗呢,還真要重操舊業去當邪教教主呢。”
還沒上電梯之前,高峰將少婦馬蘭花拉到過道一邊,他對少婦馬蘭花道。
“蘭花姐,趕緊把裙子脫下來!”
少婦馬蘭花被高峰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身子還一直往後縮,紅着臉對高峰道。
“兄弟,你真對姐產生了興趣嗎,你真想跟姐發生關係嗎,你真想就在這裡發生關係嗎,這樣子有些不好吧,前段時間那個什麼視頻事件還沒過呢,萬一被警方弄過去調查有些難爲情的啊,要不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你上姐家去,姐專心爲你服務!”
少婦馬蘭花的臉頰上還泛上了紅暈,一副嬌羞萬分的模樣,就好像跟情人相擁在一起深情對望之時一樣,高峰就苦笑着搖了搖頭。
“蘭花姐,你說啥子啊,什麼發生關係啊,什麼上你家去啊,什麼專心服務的啊,你都想到哪去了啊,我只是讓你把吊帶裙子脫下來,我拿你的吊帶裙子當降落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