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西蘭花不但將雞公山莊的那羣風塵女郎策反了,就連山莊的打手們也蠱惑得當場倒戈了,可把這雞公山老闆朱大沖氣得豬鼻子都歪了。
“奶奶的啊,你們這羣吃裡爬外的傢伙,老子朱大沖平常對你們好吃好喝,管吃管住還管泡妞,就像狗一樣的餵你們,沒想到你們卻叛變當了叛徒,真是一羣狼心狗肺的傢伙。”
雞公山的老闆朱大沖暴跳如雷,氣得拿頭撞太陽能燈杆,將那太陽能燈都撞得碎落下來,落了他一腦袋的玻璃碎片,扎得滿腦袋都是鮮血直冒,變成血淋淋地一顆禿頭。
就是這種情況,朱大沖老闆也不停止撞腦袋,還是拼命往鐵燈杆上面撞,看來可是把他給氣毀了,一顆熊心被傷得太深,真是傷不起。
大概撞了三分鐘的時間,雞公山老闆朱大沖才停止撞腦袋,再看他那模樣血肉模糊一片,十分地嚇人,朱大沖全然不顧這些,從後背掏出一個信號彈,往空中一放,一股綠煙騰空而起,隨即發出一聲響亮的鳴叫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這位朱大沖老闆信號彈還隨身帶呢,這也是聯絡信號,不知道他是聯絡什麼人馬。
“高部長,救我啊,上樑姐,愛青姐,小嬋姐,浮萍,救我啊,快來救我啊!”
老闆朱大沖發信號彈之時,方寸同志就哭喊起來,其實這方寸同志一直在哭喊着,只是沒有人搭理他,也沒有人去管他。
聽到測量員方寸同志的叫喊,高峰這纔想起來這位方寸同志還在四位彪形大漢的手裡呢,這麼長時間了估計被這四人大漢給捲成花捲了吧。
高峰往方寸同志那裡一看,方寸同志不說被捲成花捲了,那已經快成半個花捲了,這四個彪形大漢將方寸同志從頭部已經卷到他的下半身襠部了。
真沒想到方寸同志的潛能真無限,整個身子被捲成這副模樣,他竟然沒一點鳥事,還能向大傢伙求救,看來這人的潛能真是無限,不可估量的啊。
“小嬋啊,咱們去幫方寸一把吧,這位方寸同志快被捲成花捲了,他這臭乎乎的花捲也沒人敢吃啊,還是讓他當過臭男人的吧。”
著名護士刁小嬋姑娘一直趴在高峰的後背上面,那是抱得可緊了,將整個身體緊緊貼着高峰的後背,那胸脯軟乎得像海綿一般,她恨不得跟高峰變成一個人。
高峰揹着這位著名護士,他就悟出了一個道理,這男人真就要身體健壯,體力必須地好才行,出體力的時候那可是大多數啊,比如揹着這位護士的時候,那不要些體力自然難以支撐,也不會博得姑娘們的喜愛了。
做爲男人,體力是第一位的呢,健壯如牛那自然好處多多。
“好嘞,高峰同志,那就幫這方寸同志一把吧,我們向他開拔,駕駕啊!”
著名護士刁小嬋小手一揮,又像抽馬屁股一樣抽着高峰的後背,她很享受這樣將高峰同志當馬指揮,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樂趣。
“喂,幾頭豬,你們放下我們同事!”
高峰將刁小嬋背到那四個彪形大漢身邊,護士刁小嬋就掄開了手掌向這四個大肥豬扇開了大嘴巴,一人來了兩個大嘴巴,是左右開弓的呢。
護士刁小嬋的手掌都扇紅了,生痛生痛的呢,可是這四個大肥豬的傢伙卻沒有一點反應,只是擺了擺腦袋瓜子嘟噥了一句。
“奶奶的啊,這老莊頭又沒在院子裡打敵敵畏啊,這該死的蚊子又來了呢,王八蛋的蚊子,你就往死裡叮老子吧,老子就不相信是你能死到我前面去。”
這四個大肥貨說得有道理,像他們這一身的橫肉,蚊子們也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叮着他們的肉吸他們的血,那就沒有往回飛的機會,只會喪身在這四個大肥豬的身體之上。
“奶奶的啊,這四頭豬肉太厚了,本姑娘抽了他們兩個大嘴巴,他們還以爲是蚊子咬呢,看來得用點狠招了。”
“喂,風燒的少婦馬蘭花啊,把你的裁紙刀扔過來,讓本姑娘當成殺豬刀用啊!”
護士刁小嬋扯開嗓子朝少婦馬蘭花喊道,馬蘭花就將手裡的裁紙刀向刁小嬋拋過來,刁小嬋姑娘拿在手裡就直接朝那四個大肥豬划過去。
“臥槽啊,這哪來的蚊子啊,怎麼叮出這麼多的血啊,難道是非洲來的蚊子不成?”
護士刁小嬋的裁紙刀從四個大肥豬的脖頸處划過來,那四個大肥豬的脖頸就頓時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傷痕,鮮血從傷口冒出來,那四個大肥豬感覺到了疼痛,拿肥厚的手一摸脖頸處,就驚叫起來。
“嘿嘿,大肥豬啊,不是非洲蚊子呢,是你們的大姨媽啊!”
這位護士刁小嬋還真天真爛漫,自稱自己爲大姨媽,一般女人還沒有這樣稱呼自己的呢,這稱呼也讓人家感覺尷尬。
“奶奶的啊,你這大姨媽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活得太膩味了啊,竟然敢劃大爺們的脖子啊!”
四個彪形大漢一看是一個男人揹着一個姑娘,而脖頸上的傷痕就是這姑娘用裁紙刀劃出的呢,四個大漢火往腦門子上撞了。
護士刁小嬋一呲漂亮的一口牙,向這四個彪形大漢們壞笑着。
“嘿嘿,四頭大肥豬啊,你們的大姨媽還真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所以要找點樂趣,這拿裁紙刀劃你們的豬脖子,那就是找樂趣呢。
四頭大肥豬,有沒有覺得這裁紙刀劃脖子比較好玩,也比那殺豬刀還要好玩吧!”
“好玩你奶奶個頭,你把大爺們的脖子當豬脖子了啊,那我們就得將你這大姨媽當成雞玩了,玩死你這隻雞!”
四個彪形大漢將手裡的方寸同志往地上一扔,就跟扔一坨屎一樣,方寸咣噹就掉落在地上面,這位方寸同志反應還真快,將身子龜縮成蝸牛一樣,藉機滾出這四個彪形大漢的包圍圈,躲得遠遠的了,他只知道離得這四個彪形大漢遠一些,那就安全一些。
四個彪形大漢扔了方寸同志,他們朝高峰與刁小嬋兩個人圍過來,將兩個人圍在正當中。
這四個彪形大漢都是光着膀子,他們將圍着高峰與刁小嬋就表演開了肌肉,做了幾個健美動作,還表演了一個抖動胸部的動作,將胸前的兩顆肥米米抖動得像觸電一般。
“嘿嘿,大姨媽啊,你看見沒有,這抖胸的技術是不是槓槓的啊,你可不會這高難度的技術吧。” . тt kán. ¢ o
這四位大肥豬胸前的米米還真大,可比一般女人的米米還要大出許多去,他們也引此爲傲呢。
“呵呵,四位大肥豬啊,你們的米米是夠大的啊,比本護士胸前的兩個還要大呢,你們的就真是母豬纔有啊,你們大姨媽沒時間佩服你們的大米米,你們就着刀去死吧!”
護士刁小嬋看到這四個彪形大漢胸前的幾個大米米,那也是嘖嘖稱讚,男人的米米能長成這程度那真不容易。
刁小嬋也沒費話跟這四頭大肥豬說,她將裁紙刀揮起來,直接就朝這四個彪形大漢的脖頸划過去。
刁小嬋手中的裁紙刀閃了一道白光,直奔四個彪形大漢的脖頸而去,這裁紙刀可是鋒利無比,這要是劃在脖頸上面,不管你多粗的脖頸也會被劃落腦下,真就會刀起狗頭落。
眼看這鋒利的裁紙刀就要劃到自己的脖頸,那離刁小嬋最近的一個彪形大漢不慌不忙伸出手掌,將裁紙刀一把握在手掌裡,並對刁小嬋不住地冷笑。
“嘿嘿,大姨媽啊,你何必這麼心急呢,人家說心急吃不到熱豆腐啊,你這麼急可是吃不到我的豆腐啊!”
這可不是別的利器,這是一把裁紙刀,那刀片的鋒利程度誰都一清二楚,這肥頭大耳的大漢他不會不清楚。
“奶奶的啊,四肢發達就會頭腦簡單啊,這頭死肥豬啊,真是急着投胎啊,還拿手來握裁紙刀啊。”
那頭肥豬將裁紙刀握在手裡,刁小嬋可就吃驚不小了,認爲這頭肥豬還真就傻掉了,頭腦進水了呢。
可是刁小嬋進一步發現那裁紙刀握在這頭肥豬的手裡,這傢伙竟然沒一點球事,也沒有血冒出來。
反而刁小嬋發現那肥豬握在手裡的裁紙刀刀片都被這貨握成了粉末,這貨將手鬆開後,他手掌裡的粉末灑落到地上,變得像那麪粉一般細。
“我的個親孃啊,這還是人嗎,這可是怪獸了啊,連裁紙刀都捏成粉末了啊!
高峰啊,我們趕緊地快跑吧,這些豬太厲害了,裁紙刀都變成粉末了,那我們不是他們對手啊!
何況我還這麼年輕有爲呢,我還想跟你來一場生離死別轟轟烈烈的愛情長跑呢,可不能就這樣被這些豬弄死了啊!”
刁小嬋看到這頭肥豬這麼強悍,她是驚聲大叫,她雙腿夾着高峰的肩膀讓他快跑呢。
“小嬋啊,跑什麼跑啊,你都想準備愛情長跑了,那你就拉下面子向這些豬求饒啊,求求他們放你一條生路!”
“高峰,你還有沒有點出息啊,你讓本姑娘向他們求饒,那下輩子吧,我可是不要求呢,要求的話你高峰求吧!”
高峰要向這四頭豬求饒,刁小嬋是個有血性的姑娘,她可不幹這個向豬低頭的事。
“嘿嘿,各位大爺,你們的大姨媽不求,那我就替她向你們求饒了,求大爺們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還年輕,後面的日子還長着呢。”
高峰同志還真虔誠地向這四個彪形大漢求饒起來,一副低眉弄眼之態,這四個大漢就哈哈狂笑起來。
“哈哈,想要大爺們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個好辦啊,只要你馱着這大姨媽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而且不碰到我們胯下的兩個球體,那我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幾位大爺,你們的話當真嗎?”
高峰同志一聽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地欣喜若狂,他還向這四個大漢求證。
這四個彪形大漢就仰天長笑了,笑聲震聾發聵。
“哈哈,當然當真,絕對當真啊,小子啊,你就往這裡鑽吧!”
“好嘞,那你們就準備好了,我就揹着大姨媽準備鑽了!”
這四個彪形大漢仰着的脖子還沒回位呢,他們就感覺胯下的兩個球體一陣巨痛,好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扎破了一樣,當時就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