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一名低級煉丹師微微搖頭,就要清理鼎爐,繼續煉丹的時候,這大壩上的其他地方,竟然也是爆發出了劇烈的轟鳴之聲。
又有人炸鼎了!
許多煉丹師順着那聲音看去,又是一名煉丹師沒有掌握那火焰的溫度,直接炸裂開來了。
在這兩名低級煉丹師煉丹失敗過後,這一切像是起到連鎖反應一般,這一片廣場之上,再次響起了劇烈的炸鼎之聲。
“那丹藥果然不好煉製……”
“應該是火候掌握不對,下一次一定可以!”
“我沒有煉製出來,其他的人,也一定無法煉製出來!”
一些煉丹失敗的煉丹師,這般想到。之後,他們清理好丹鼎,開始繼續煉製丹藥。
“現才僅僅過去了五分鐘,就已經大約了十名煉丹師炸鼎了,而還有約莫數十名煉丹師煉製失敗了,這麼短的時間了,便是挫敗了這麼多的人,那一種丹藥得是多麼難以煉製成功?”
“若是沒有人能夠煉製成功,豈不是說那三件物品,沒有任何人能夠得到來了?”
“估計是這樣,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是有些太早了,畢竟還有數名六品煉丹師……”一些人這般道,他們還比較看好那一些六品煉丹師。
“沒錯,六品煉丹師可不是吃素的,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圍觀的修士都在這個時候議論了起來。
……
時間匆匆而過,在煉丹的時間過去了一半的時候,不少圍觀的修士目光微微一凝,因爲除卻那炸鼎的聲音之外,他們看到一名六品煉丹師的丹鼎開始喂喂你震動,似乎有淡淡的丹香逸散了出來!
“那丹藥要煉製出來了?”一些人屏氣凝神,似乎看到了那丹藥出世的一幕。
“若是他煉製了出來,只要品質合格,這樣的速度,第一絕對是他的了!”
“他好像是有着小丹王之稱的李洪,一手煉丹之術已經出神入化!”
“若是他得到了第一名,倒是沒有多少的意外。”
圍觀的修士議論紛紛。
轟隆隆!
然而,在他們幾乎肯定那李洪煉製丹藥成功的時候,劇烈的炸鼎的聲音,卻是在這一刻猛地從他身前的丹鼎,傳遞了出來。
“炸鼎了……”一些修士喃喃自語,臉上帶着詫異之色。
“沒想想要即便是他,也是失敗了。”一些熟悉李洪的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小丹王的名號可不是他自封的,而是那些見識過了他煉丹的煉丹師這般稱呼的,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的名號。
而他也沒有拒絕這樣的美稱,並且宣揚此後會將那小丹王的小字去掉,成爲一代丹王!
“他雖然失敗了,但是還有其他的六品煉丹師!”一些人目光從那李洪的身上移開。
“是啊,目前來看,只有寥寥幾人還沒有煉丹失敗和炸鼎過。”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其他的六品煉藥師,也是隱隱顯露出了凝聚出丹藥的跡象。
然而,在衆人或期待,或緊張的注視下,那六品煉藥師齊齊出現了炸鼎的一幕!
“炸鼎,怎麼可能?我分明是按照丹方來煉製的……”
“沒錯,我也是按照丹方來煉製的。”
“若非那丹方有問題?”
“不對,這僅僅只是一品丹藥的丹方,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難道是我們沒有掌握煉製的方法嗎?”
那炸鼎的六品煉丹師對視一眼,眉頭皆是皺起,而後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在這些煉丹師齊齊炸鼎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觀戰的修士,和一些觀戰的煉丹師,都是感到無比的害駭然,繼而,就像是一道風暴席捲了這裡,他們立刻忍不住的議論了起來。
“這……”
“好像所有人煉丹師都失敗了一次吧!”
“不,還有一個人沒有煉丹失敗。”
“誰?”
“之前那位用出鳳凰之火的煉丹師!”
下一刻,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是將目光落在了那孫長青的身上。
而在萬衆矚目之下,孫長青似乎沒有任何的覺察,依舊控制着那火紅色的火焰,煉製那各種級別完全不相同的靈藥。
“孫長青……”鳳九看着孫長青,眼底深處流轉着絲絲的緊張和期待。他自然是希望孫長青奪冠,只是,其他的煉丹師都是失敗了,即便是數名六品煉丹師也是如此,孫長青的成功機率似乎不大……
此刻,孫長青開始進行了最後一步,他的靈魂在這個時候被放到了最大,被他全部投入到了丹鼎之中。
“他似乎是開始凝聚靈丹了!”一些人的目光無比的敏銳,似乎是看穿了那紅色的丹鼎,看到了其中正在緩緩融合的丹藥。
“他僅僅只是一個無名之人,凝聚出丹藥的機率有多大呢?”一些人看了孫長青一眼,而後便是不屑得搖了搖頭。
“話雖如此,但是他可是堅持到最後的人。”不少人對孫長青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切還是等最後結果出來了再說吧。”大部分人面色平靜,無形間,並不相信孫長青能夠凝聚出丹藥,不過對他也不是徹底的絕望。
孫長青的靈魂,徹底的沉入了那丹鼎之中,像是化做了一股紅色的靈魂風暴,有着浩瀚的吸力,將那靈藥的精華,緩緩的拉扯在了一起,一枚丹藥的雛形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這一幕,似乎是要凝聚出丹藥了。
然而,在那丹藥雛形剛剛出現的時候,孫長青瞳孔卻是微微一縮,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在他想要將丹藥的雛形停下的時候,卻是發現,那丹藥的雛形竟然不受他的控制,轟然爆裂開來。
混亂的丹藥爆炸的能量四散,孫長青連忙控制着火紅色的火焰,形成一個圓形的屏障,將那一股能量包裹在了其中。他的着玄階級別的丹鼎,若時經歷了這樣的炸鼎,絕對是很容易讓的丹鼎上出現裂紋 。
很快的,在那一股火焰屏障的阻擋下, 那丹藥形成的混亂能量,便是被徹底的抵消不見了,而那丹鼎只是微微一震,便又是恢復了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