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年1月11日,大風皇藉助沙塵暴之機,揮軍進攻天險卡桑拉要塞。漫天沙塵的情況下,大風軍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反擊,死傷無數。歷史上將這場殘酷的攻城戰,成爲“卡桑拉絞肉機”。
“蒙多拉!”幾十萬大風軍昂天吶喊。
左側進攻的是火闌族,中門進攻的是五貝族,而哈根族則是負責右邊。
“嘟——”幾米長的巨大號角,整整一排。
大風軍隊已經是殺氣騰騰,高舉着狼牙棒,捶胸怒叫。
在呼呼大風之中,一個遠征軍的年輕將軍站在獵獵作響的戰旗底下,舉起站刀,運起了內力:“兄弟們!看見了下面叫囂的野獸了嗎?他們要吃掉你們的父母,吃掉你們的兄弟姐妹,我們的帝國,美麗的土地,他們是野獸。
無論你我之前是什麼關係,無論你我過去是有什麼仇恨。無論你是遠征軍還是監軍,還是其他地方來的兄弟。此刻,我們都僅僅只有一個名字,極東軍人。我們是最英勇的戰士,我們絕對不能夠讓敵人踏入極東國土一步!兄弟們!殺!”
“殺!!”
“殺!”
“殺!!!”
“嘟——”
大風軍隊開始了移動,巨大的攻城塔慢慢地向卡桑拉的城牆推去。
“呼啦——”漫天沙塵暴一下鋪蓋了幾十萬大風軍隊,眨眼之間撲向了卡桑拉要塞。
整個天空,一片迷霧,沙子,狂風,泥土,灰塵,相隔十米的距離竟然再也看不清。
“蒙多拉!”大地在震動,大風的吶喊彷彿就在耳邊。
在漫天沙塵當中,根本無法用旗語來傳遞命令,即使是運起內力也無法將聲音傳達。
“遠程重弩,準備!”
“咚,咚,咚——”
“呼!呼!呼!”重弩手們聽到戰鼓進攻命令,馬上放箭,巨大的弩箭破空射出,呼呼直響。
“啊——”慘叫的聲音傳來。
進攻左側城門的是火闌族,這個種族能夠列入大風十二大種族裡,但它卻是十二個種族當中戰鬥力最差的幾個之一。他們靠着的就是數量龐大。繁殖能力強。
在大風之中無論智慧,強壯,體質,受命,兇殘,團結等都是中庸程度。
火闌族長能夠獲得首戰任務,他做夢也想不到,除了高聲伏拜大風皇之外,他更多的是得意忘形。只要今日攻下了卡桑拉要塞,那總攻極東的偉大霸業自己就是大功臣。
“衝!孩兒們,給我衝!你們是火闌族的勇士!”
“衝!!”
迎面就射來漫天弩箭,這些弩箭不像普通的弩箭,是用戰弓,戰弩射出來的,威力驚人。即使是沙塵暴的風力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中門,右側城門。城頭上的弩手們根本不用瞄準,只顧往下射就是了。因爲太多大風族的軍隊了。
五貝族沒有純正的血統,在大風帝國之中,只要你是被族中嫌棄,很多人都可以脫離種族加入五貝族。所以在五貝族的結構是非常負責的,有矮小的地精怪,還有原本信奉巨人圖騰的巨人族,每個人的身高都超過兩米。
哈根族在大風帝國之中出了名的膽小怕事,像牆頭草,只要那邊有優勢他們就會往那邊靠。大風皇稱霸大風帝國的時候,他們是第一個種族公開投靠大風皇的。
“投石車準備!”
“重型牀弩,準備!”
“火箭弩,準備!”
“咚,咚,咚——”
這些愚昧的先頭大風軍隊從來沒有過威力如此驚人的武器。一支足有戰槍大的弩箭能夠穿過幾個獸兵的身體。
那些巨大的石頭從高聳的城牆上砸下足可以將任何的獸兵砸成肉醬。
“啊——”火箭弩摧毀了第一座攻城塔。
“快,快!上弦!準備——放!”
“補給隊伍,快,羽箭!十四號投石車有緊急情況,馬上過去看看!”
大風軍隊一排排地倒下,淹沒在沙塵之中,後面的獸兵害怕地嘶叫着踏上了同伴的屍體。
“蒙多拉!”因爲前面倒下太多的屍體,攻城塔根本無法正常接近卡桑拉城牆。後面的進攻號角依舊在吹響,絕對不能後退。
獸兵們彎腰拖開同伴的屍體推着攻城塔前進,無法正常防禦的情況導致更多的獸兵倒在攻城塔之下。
“報——”
三匹快馬,騎兵背後插着醒目的令旗,一直衝向“戰場指揮總部”。
“報告總指揮,四座敵人攻城塔已經靠近西城一號城門!現在流光戰士正在與敵人交戰!商旅座要求上報戰況,沒有要求支援。”
“好,告訴商旅座要是敢第一天就丟了城頭,他也不用回來了!”
“士兵,告訴商旅座,這等小風浪我們全軍都相信他能夠經受住,他日斬殺大風皇若是少了他,必定十分可惜!”
“是,遵命!謝總指揮,謝大軍師!”
呼呼的黃沙之中,傳令騎兵又疾奔而去。
因爲沙塵暴的影響,整條西城頭根本無法看清,只聞驚天吶喊。爲了能夠速度指揮,掌握軍情,傳令兵們一隊又一隊,來來往往。
木芷菁伸手抹掉桌上的黃沙,道:“大風的攻城速度有些快了。到了天黑一定是場硬仗。”
雲嘉凌道:“這也沒辦法,唯有讓流光戰士上吧!”
流光戰士是他們最大的皇牌,這麼快就要派上戰場,兩人心裡多少有寫擔憂。
“報——幽都元老會代表,米昆西元老求見。他想知道第一天與大風帝國的交戰有什麼輝煌戰績可以上遞迴幽都?”
木芷菁怒道:“找人把他給我關起來!”
雲嘉凌連忙補充道:“千萬不要有任何虐待他的地方!”
“遵命!”
大風軍隊的攻城吶喊驚動了某個預備役監督。
“大腳扒灰的,這沙塵暴的想安靜地睡個午覺都不行!哼,沒人性的東西!”
整個徵旗營的監兵全部單腳立在教場上,黃沙噼噼啪啪地打落在臉上,身上,又痛又癢。
“是啊,太沒人性了,這鬼天氣還要做這種變.態的訓練。”扶真濤帶頭大喊。
“阿其,我好累,爲什麼他們都是一隻腳站立,而我是抱着兩個小孩單腳站着?”
易徵其蒙着面紗,嘿嘿笑笑,聲音傳到了每一個訓練的監兵耳中:“因爲艾詩艾飛是你的小弟,你要照顧他們!外面在打仗聽到了嗎?誰想去敢死隊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幫他走後門!”
末子嬰道:“長官,你每次訓練都不解釋爲什麼,兵器,裝備又不發。連未成年的小孩也需要訓練,他們全部都向我抱怨!”
“叛逆期的孩子都是有抱怨的了,你是成年人,不要跟他們一般想法。”
“長官,成年人自然不是叛逆而是會叛變。”
米昱單腳立在狂風之中,正宗北甸的鄉音傳來:“監督,啥是叛逆?叛逆就是叛變嗎?”
“婦科聖手——”
“到!”
“跟大家解釋一下‘叛逆’和‘叛變’有什麼區別!”
“‘叛逆’就是女孩子小小的時候就瞞着父親偷偷地去找男人,和男人睡覺。而‘叛變’呢,就是女孩長大了,瞞着他的男人偷偷地去找另外的男人,和男人睡覺。那這裡是區別一,區別二呢,就——哎呀,誰他.媽扔的鞋子,痛死,咦,還是女孩子的鞋子,不錯不錯,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