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遭誤會

醉擁江山美男 又遭誤會 逍遙紅塵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作者有話要說:十章,10章啊,還過癮麼,嘿嘿嘿嘿

“你在幹什麼?”玄卿伸過腦袋望着我埋頭苦幹。

“這都不懂?”頭也懶得擡,我擦擦額頭的汗水,繼續與我面前的一堆東西奮戰。

地上大大小小丟滿了或好或壞的蘿蔔,一節節,有的已經被挖了幾刀,拋到一旁,有的還是待宰的羔羊。

“啪!”一刀狠狠的剁下,拿起一截雪白的蘿蔔,我摸着下巴,舉着手中的小刀,苦苦思索着。

“看懂了,只是看不明白你什麼時候從侍衛變成廚房打下手的了?都剁了十來斤蘿蔔了,就是有點大。”他蹲在我面前,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捏着我丟在地上的蘿蔔塊。

“我這是在雕花,雕花你懂不懂?”小刀在手中揮舞,嚇得他一縮脖子。

“花?”聽到我的花,某人不怕死的再次將頭欺了過來,“蘿蔔花?我還以爲你要學根雕呢。”

“卡啦!”一片薄薄的花瓣在我一不留神下凋零,輕輕的落在地面上。

耷拉着頭,面前傳來一陣悶笑,我懊惱的將手中的蘿蔔遠遠的丟出,砸在牆面上印出清晰的痕跡。

“你到底想幹什麼?”某人的臉漲的通紅,嘴角不停的往兩邊咧着。

“給隨青暗示!”沒有丁點隱瞞,我再次撿起一個蘿蔔,開始新的工程。

昨夜我一夜無眠,一直在想着什麼樣的話既能引起隨青的注意,又不至於說的太多犯了規則,想來想去,只有對我們兩個來說有意義最非同尋常的‘月夜幽蘭’,我想雕出一朵‘月夜幽蘭’,也許不會有那變換的顏色,只要形似,我再輕輕撲進兩人交疊的影子間,如影隨青,他一定能懂。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把手中的蘿蔔花伸到他面前:“漂亮麼?”

雖然花瓣還有些厚薄不均,雖然中間的花蕊已經被我一刀兩斷了,但是在我所有的作品中,這個已經是最形似的了,尤其最底下,我還非常盡力的刻上了歪歪扭扭的四個字:“月夜幽蘭”

這夠像了吧?

一擡頭看見玄卿若有所思的臉,我仔細的端詳手中的寶貝,美滋滋的拍拍手中的小蘿蔔花,“成不成功,今天就靠你了。”

“你就這麼有把握?”他不冷不熱的出聲,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沒!”我飛快的溜出一個字,“但是試了就有機會,不試就一點機會也沒有!”

“你就沒想過你會輸?”他咬了咬下脣,直直的望着我。

我牽牽嘴角,擠出一絲苦笑,“我不敢想,也不能想,我怕想了,就失了鬥志。”站起身,他面對他,裂開嘴,“不是還有你嗎?我不會輸的。”

他沒有出聲,只是一直望着我的眼,讓我看見他眼中的認真,“其實,我根本不想幫你!”

丟下呆滯的我,他轉身進屋,青色的長衫在身後捲起好看的形狀,留給我一個帥氣的背影。

不想幫,你也幫了,不是麼?

從給我兩次機會,到輪迴公司,再到這次附身,你擋了多少父親那的責罵,不都是爲了幫我嗎?

什麼友情關愛,什麼丟掉包袱,什麼給自己一個沒有錯誤的名聲,你不傻,我也不傻。

軍帳醉飲,吻落無痕,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彼此的吸引更沒有錯,錯在我們在錯誤的時間遇上。

玄卿,我們都在彼此拉鋸着,因爲有些話一旦說破,就再也不能回到過去,我希望你堅持,而我,更會堅持……

望着嗑上的門,我無奈的輕吐出兩個字,“玄卿……”

摸摸手中的蘿蔔花,我拔腿往寢宮方向奔去。

頂着寢宮侍衛的名頭,我一路暢行無阻,天色還未暗,我猛的衝進寢宮,光線由明亮變爲黑暗,讓我的眼睛一下無法適應,卻依稀看見牀邊一條人影。

“你看,快看……”我叫嚷着,飛快的掏出手中的花,“你認識的,一定認識的。”

激動中,腳步一個不穩,我趴到在他的腳下,手中的蘿蔔花骨碌碌的滾出好遠。

掙扎着想要起身,突然發現,我正倒在他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裡,雙影重疊,猶如一人。

“記得嗎?你記得嗎?”我有些語無倫次,手指擦過地面,撫摸着他的影子,入手冰涼,不是熟悉的體溫,卻讓我彷彿回到了那一夜,我與他雙影交疊,承諾永不分離。

衣袖的摩擦聲,伴隨着修長的指尖落在白色的蘿蔔花上,他俯身輕輕拾起地上的花,我的心在雀躍,激動着。

下一刻,隨青會不會問我到底是誰?會不會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秘密?還是……

“啪!”響亮的耳光聲有一次在房間內迴盪,還有身體撞牆而滑落的詭異聲。

我的眼前再一次的星光亂顫,百鳥歡唱,頭暈目眩……

“啊!”我痛苦的呻吟出聲。

怎麼會這樣?隨青會衝動,卻絕不會如此魯莽,我給出了‘月夜幽蘭’,無聲的比劃着我們曾經共有的誓言,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再打我?

“你什麼人?瘋瘋癲癲的闖進我姐姐的寢宮,大呼小叫,拿個蘿蔔給我,還趴在地上扒拉着裝王八,我行刺嗎?”清亮的嗓音伴隨着粗魯的拉扯,我的身體被無情的搖晃着。

“我,我,不,不是!”本來就撞出了輕微腦震盪,再搖下去,我可以直接去見玄卿他爸爸了。

身體再次被狠狠的揣上一腳,我似蝦米般縮起,死墨墨,下腳這麼重,這仇,總有一天我要報回來。

“那你是什麼,這裡不準其他人來的,你是誰?”嘴巴沒停,腳下也沒停,一句話說完,我又捱上了數腳。

這死孩子,怎麼這麼重的暴力傾向,誰教出來的?

現在我可沒有功夫去責罵他,抱着腦袋縮起身子,保住自己的小命纔是最要緊的。

“我,我是,是這的,殿,殿衛,守,守護寢,寢宮的。”痛苦的聲音從我的喉嚨中擠出,在他的踢打下邊的破碎含糊,也不知道他聽清楚了沒。

加諸在身上的拳腳反正沒少半分,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聲音是不是太小了?小心的擡起腦袋,正準備說大聲些。

“咚!”一個拳頭親上我的臉,還伴隨着怒氣衝衝,“殿衛能進寢宮?你當我傻的啊?”

“我!”剛出口一個字,又一個拳頭吻上我的下巴,“你說你是殿衛,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想騙我單純?”

“我沒啊!”哀嚎聲出口,換來臨門一腳,卻是我的面門,“沒有你還進來?進來了還說沒有?分明想害我姐姐,今天我就揍死你。”

面對着這小瘋子雨點般的手腳,我徹底無聲了,反正說什麼都捱揍,怪誰呢?命苦不能怪政府,誰叫我長的就一猥瑣女青年的樣?

昨天美滋滋的想要勾搭御雪,結果來的卻是隨青,我的話被當成了胡言亂語,痛揍一餐,今天費盡心力想要勾搭隨青,碰到的卻是墨墨,再次飽餐一頓,老天莫不是在玩我?

“當!”似乎一件東西落地的聲音,極輕巧,還有些清脆,若不是我不斷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減輕痛苦,是絕對聽不到這麼小的聲音,更主要的是,我看見了東西從他的身上飛出來。

“喂,你,你的手鐲掉了!”我努力的伸出手,指着他右手邊的地上。

昔日碧綠的草鐲已經不再鮮亮,只有掛在兩邊的亮銀耳墜依舊閃爍着動人的光芒,只是對於一個隨意編制的草鐲而言,那保存的實在太好了。

果然,他的眼光在看到地上的鐲子後,迅速停了手中的激烈運動,飛快的奔到鐲子邊,小心的拾起,仔細的檢查着,輕輕的拂去上面似有若無的浮灰,雙手捧着,貼上胸口,眼睛,已經牢牢的鎖住了牀上的身影,大眼中,滿含思念的委屈,撲閃着睫毛,用力的吸着鼻子。

我撐起身體,靠上牆,用力的喘氣着,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的一小,這小子,在想我呢,就衝着這點,饒了他剛纔的行爲。

嘴角一抽,牽到了傷口,我一吸氣,齜牙咧嘴的呼着,他似已忘了我的存在,癟着嘴,只是不停額用力眨着眼睛。

“鐲子見回來了,看看戒指丟沒丟!”我揉着嘴角,冷不丁的出聲。

“恩!”聽話的在懷裡掏掏摸摸,在指尖鑽出一個綠色的粗糙小戒指後,粉嫩的脣終於扯開了笑意,開心的將兩件寶貝用手絹包包好,揣回懷裡。

“東西找到了,我走了!”蹭着牆角站起來,我望望一邊被踩成蘿蔔乾的‘月夜幽蘭’蘿蔔花,黑乎乎的還有鞋底蹭過的印子,扁扁的看不出形狀,在地上印出一團水色污漬,幽幽的嘆口氣,捂着胸口往外走去。

“等等!”身影迅疾的攔在我的身前,“你怎麼知道我有戒指?”

我怎麼知道?那東西我編的,丟進你手裡的,以你狗屎都當寶的性格,一定留着。

可是我不能說,難道我告訴他,我是神算?還是半仙?

輕輕的繪開他的手,“猜得!”

說話,臉疼,走路,腿疼,彎腰,肚子疼,都是這個毛躁的死孩子害得,我決定了,明天,明天起,我一定要找個不會打人的,若水,就若水了,心軟,人單純,騙什麼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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