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晚,當年還是一無所有時,那種血液中無法抑止的激烈渴望,回到了大金牙的身體中。由於酒色過度,大金牙現在玩女人都要用印度神油和偉哥了。可是這時候,大金牙感覺到下體就如青春期時候一樣,堅硬如鐵,甚至因爲堅挺而有些疼痛。
“你要幹什麼?”王雲發出顫抖的叫聲,隨手抓起身邊的東西砸向大金牙:“離我遠一點!”
大金牙重達二百多斤的身體壓了上起,將王雲撲倒在地。“聽話,讓老子爽了老子給你錢。”
張小洞呆呆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口乾舌燥,想要阻止大金牙,但是又怕他生氣,自己剛纔得到他答應讓自己進入他的公司做經理,這種難得的機會要錯過怎麼辦?
張小洞的父母都是工人,雖然幸運的在下崗潮裡躲過了,但是兩人一輩子的平凡讓他們下決心要讓自己的兒子變得出人頭地,讓自己的人生變得不至於始終低人一等。所以張小洞從小除了學習他的父母就什麼都不讓他做。上學他父親會接送他,避免他跟壞學生接觸影響學習。給他從小學就找老師補課。張小洞考試好的話,會用盡全力滿足他的要求。而當張小洞考試差或者不想學習的時候,他父親就會狠狠的毆打他。
張小洞在這樣的環境下,一路從小學重點中學重點高中升上來,一直到考入清華。他父母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夢想,在親戚朋友面前驕傲的說,我兒子是清華大學的高才生。
張小洞從小也接受了,只要自己認真學習,好好考試就能出人頭地的想法。可是進入大學之後,張小洞卻感覺到了和自己從小受的教育不同的殘酷。對於連碗都不會洗,連牀單都不會鋪,從來沒有和同學出去玩過的張小洞來說,沒有父母照顧的大學生活是艱難的。而更加艱難的是,在幾次想找兼職的過程中,他都在進入工作幾天後被人解僱。頂着清華大學學生的名頭,張小洞什麼都做不了。隨着離畢業接近,就業的壓力押在了張小洞身上。每天看到同學們忙着爲前途忙碌考慮的時候,張小洞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父母的期望,未來的迷茫,讓張小洞自殺的心都有。
但是今天晚上,上天突然給了張小洞機會。劉德凱是著名房地產集團的老總,身價數十億的富豪。只要跟他攀上關係,就代表着未來的好日子。所以張小洞雖然覺得跟在林德後面可能更安全一些,但是還是選擇了留下來。正所謂,富貴險種求。
大金牙用力壓着王雲,但是王雲在拼命反抗,還拼命尖叫,讓他一時間很難得手。劉德凱大叫:“小子,發什麼傻,過來,幫我壓住她的手。”
張小洞愣了,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你他媽的還想不想在我手下幹?”劉德凱的話令張小洞打了個機靈反應了過來,他不加思索的撲了過去,壓住王雲的雙手。“不要叫了,讓劉總幹一次不會傷害你的,反正你們女人就是被人乾的。”
張小洞控制住王雲的雙手,大金牙解開自己的皮帶,將褲子脫到膝蓋處,吐了口唾沫讓兇器潤滑一些,分開王雲的雙腿,用力的插入溫暖的縫隙。啤酒桶一樣的腰部蠕動着,口中發出呵呵的宛如交配的公豬一樣的哼哼聲,醜惡無比。
今晚,王雲覺得一切就像是惡夢。她不在掙扎,對自己說,這是夢,一切都不是真的。任由大金牙狗熊一樣的身體一次次撞擊着自己。
王雲出身於農村,十八歲就結婚了,生有兩個孩子。丈夫到大城市打工,後來開了個飯店,也掙了一些錢。可是當王雲帶着兩個孩子到城市中幫助丈夫生意的時候,就感覺丈夫對自己冷漠了很多。兩人之後的幾年,就沒有發生一次性行爲。
王雲是比較守舊的女人,也不好意思開口問丈夫,只有起早摸黑的工作,照顧着這個家。在她的努力下,飯店生意越來越好,也開了幾家分店,家裡也買了車,孩子們也上了好學校。對王雲來說,這樣的人生已經很幸福了。晚上丈夫經常說出去和朋友應酬,而也不歸宿,她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還是相信自己的丈夫。
可是後來,王雲終於發現,飯店中幾乎所有的女服務員,都上過丈夫的牀。甚至丈夫會帶着幾個女服務員和狐朋狗友羣奸羣宿。
她大哭了幾天,可是讓她提出離婚,她卻沒有這個勇氣。只能任由丈夫花天酒地,丈夫嫌她在飯店礙眼,甚至不讓她再管飯店的事情。王雲無奈,只有用自己的積蓄,開了一家小店。在城市中寂寞的生活着,唯一的希望就是兩個孩子。
今晚發生的事情,王雲的理智無法接受,只有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她漸漸的相信了這一點,既然是做夢,原本足以讓她自殺的羞恥感也漸漸的淡化了。而七八年沒有接觸過男性的身體,再羞恥感淡化後,也開始在體內燃燒。她開始呻吟,腰部也開始配合大金牙的衝擊而扭動。大金牙感覺到她的反應更加興奮,衝刺的更加有力,撕掉了王雲的上衣和乳罩,用的抓着兩顆巨大的乳房,在他感覺自己就如馳騁沙場的將軍。
張小洞沒有女朋友,他凡事都會說父母希望他怎麼樣,這樣毫無主見的男人是沒有女性會喜歡的。而且他的父母也不允許他談女友影響學習。所以他唯一的性經驗是來自於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壓着王雲的雙手,看着雪白的兩顆奶子在大金牙的衝刺下抖動着,令張小洞的腦海裡空空的。在王雲不再掙扎的情況下,他鬆開了王雲的手,開始顫抖着摸着王雲的身體,這時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摸女人的身體。
大金牙一陣顫抖,王雲只覺的滾粥一樣的液體在自己的體內翻騰着。她半張着口,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一動也不動,就像一個死人。
大金牙滿足的點燃煙,對張小洞道:“小鬼,別摸了,上去搞呀。”
張小洞在自己忐忑的心情中,脫下了褲子,學着大金牙的樣子,將瘦弱的分身插入王雲的身體。大金牙哈哈大笑:“小鬼,你那玩意是花生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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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外卻傳來喀喇一聲,張小洞呆住了,轉過頭,反鎖的房門已經被撞開。三隻沒有皮膚,三米多長,接近一人高,頭部就像是紅色大腦的怪獸正在從門口進來。
張小洞立刻*了,發出尖叫聲,但是他移動半步的力量都沒有。大金牙也發出一聲慘叫,大叫救命,連滾帶爬轉身就跑。
舔食者的舌頭,就如鋒利的標槍刺中了大金牙的臀部,從肛門刺入從小腹穿出。大金牙摔倒在地,腸子滿地流,還在掙扎着向前爬:“我不想死,救命呀,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饒了我。”舔食者踩住大金牙的背,並不急着殺死獵物,而是一口口的開始飽食大金牙背部的肥肉。
張小洞屍體撲通的倒了下來,頭蓋骨被舔食者揭掉了,他的血液腦漿濺了王雲一身。王雲依然呆滯着,這是夢,惡夢總會完結的。只要天亮就好了,孩子們明天早上要換新校服,要爲他們準備早點,家裡雞蛋也沒了,明天下午要去買。直到王雲覺得眼前一黑,一切都陷入黑暗中,她的惡夢終於結束了,舔食者將王雲的頭吐出來,開始品嚐豐盛的食物。只有大金牙的慘叫聲,依然在超市中迴盪。
貨車在路上碰到了三次喪屍羣,永村廣都是選擇硬衝了過去。由於撞倒碾碎的喪屍太多,車頭變得一片猩紅,黏了很多碎肉在上面。車輪也變得滑膩膩的,幾次打方向的時候,幾乎失誤,路上到處可以見到凌亂的車輛,在一個路口,幾輛燃燒的警車堵在路口,顯然這裡經過警察們拼命的抵抗,不過一具屍體也沒有。撞開這裡,又轉過兩個路口,總算還是順利的趕到了浣熊市警察局。
六個人下車,小心的觀察着周圍。林德打前哨,劉祥斷後。從停車點到警局門口,到是沒有看到喪屍。大概所有警察都被派了出去,反而讓警局中沒有人了,所以喪屍較少吧。
在馬上接近門口的時候,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幾人立刻舉槍向着來人,來人一身是血,金髮,身穿警察制服,面容憔悴。看到幾人拼命喊道:“救命。”話音未落,一個巨大的身形以和他速度不相等的速度出現在這名警察身後,將這名警察單手提了起來。
“STARS。”一聲沉悶無情的叫聲,來人的左手手腕處,蛇一樣的伸展出一條紅色的觸手,啪的一聲,從這名警察後腦刺入,前額穿出。
“追蹤者。”永村廣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
兩米五的身高,黑色的皮裝,手臂上安裝着火箭筒。面孔就像是被分割後,又由一個糟糕的前衛藝術家拼湊到了一起,歪歪扭扭的縫合線讓他猙獰無比。僅僅站在那裡,就有着可怕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