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水中危險感到擔心,但是林德聽來青年的提議確實不錯,總是站在這裡也沒有用處,總是要下水看看的。
兩個老外這時候已經跑到了水邊,他們這時高聲叫道:“過來,大家都過來,看對面。”
一羣人都來到水邊,順着老外的手勢看去,對面岸邊靠着一張足有十幾米的竹筏。“有筏子就代表對面有人。”老外中的女人高興的說道:“我們去把筏子划過來,這樣不會游泳的人也可以去到對面岸上了。”說完,兩個老外就一個猛子扎進水中。林德叫他們等等,兩人卻揮手道:“沒事的,我們很快就回來。”
林德忙對韓國女軍人道:“兵小姐,你注意水裡,如果有什麼東西意圖靠近他們,你就立刻射擊。”
“別指揮我,你這自大的小鬼。我也不叫兵小姐,我叫白河蘭。”
“大姐,你叫武藤蘭也沒關係,請你注意水面好不好。”說到這裡,林德突然有點擔心的問道:“蘭小姐,你槍法沒問題吧?不會一梭子把那兩人幹掉了吧?”
“要我把你的腦袋轟碎來證實給你看嗎?”白河蘭兇吧吧的說道:“我可是大韓民國第二軍第一女子神槍手。你居然敢小看我?臭小子,你想死嗎?”
“那就好,請你注意水面,不要隨便拿槍指向別人的頭,謝謝。”林德向後退了兩步,這女人什麼愛好,居然槍口一直對着自己的腦袋。萬一她手指一緊張啪的一聲,自己沒死在凍牙獸的凍氣下,沒死在喪屍之城十萬喪屍的大口下,沒死在追蹤者暴君的滿力下,就是飛蛇那樣恐怖的東西,也沒能要了自己的命。要是死在這個兇吧吧不論身材長相還是名字都和武藤蘭有七八分相像的女人走火下,自己下地獄恐怕都要鬱悶的再自殺個十次八次才行。
兩名外國人很快就接近了木筏,一直沒有看到有什麼東西出現。白河蘭雖然和林德看不順眼,卻一直舉搶觀察着河中的情況,避免有什麼東西突然襲擊兩人。
就在兩人快要接近木筏的時候,林德忽然心頭一寒,凍牙的寒氣滲入到骨髓之中,一種不明原因的邪惡感,就像是在夏日之時,卻給他當頭澆了一盆帶着冰塊的冰水,令林德牙齒都在顫抖。這種惡意的感覺,比暴君追蹤者都強烈的多,簡直就如上次在天空中和飛蛇對撞的感覺。可是這一次,林德沒有了和翱翔的赤龍合體,自身的抵抗力減弱了何止九成。
恐懼就如蔓延的雜草,侵蝕着林德的神經。他咬着牙才能說話,大叫道:“危險,快一點上岸。”其他人都沒有看到什麼,只有永村廣也皺起了眉頭,他雖然沒有林德那麼強的感覺,但是也隱隱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出現了,因爲自己的身體中,似乎有一頭猛獸在咆哮想要衝出自己的軀體。就像是看到了老鼠的蛇,看到了白兔的老虎,看到了不穿衣服小羅莉的變態一樣。那種從身體中發出的強烈渴望,令永村廣喉嚨中發出難以壓抑的呻吟聲。幸好被林德的大叫遮掩住了,否則聽到這聲音,別人一定認爲他在*,太噁心了。
聽到林德的叫聲,水中的兩人雖然不明白原因,但是他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兩人連忙用最快的速度向木筏游去。老外男子,卻突然沉入水中,再也沒有浮起來。就像是被章魚突然拉下水的小魚,再也沒有浮起來。但是沒有人看到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湖,水面平靜如鏡子,水波清澈碧綠,清澈的水中沒有任何東西。沒有魚沒有蝦沒有小螃蟹,一切動着的活物都沒有。站在岸邊,可以一眼看到十餘米深的水底的青草。在這樣的水中,任何大型生物,足以獵殺人類的大型生物的遊動,都應該會被看到。可是老外男子就這樣毫無前奏,毫無跡象的消失在水面上消失在衆人眼前。而且,一點鮮血的痕跡也沒有,就像是他從來沒有存在過。或者說,就像是這個湖本身將他吞噬了。
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什麼也看不到,湖面依然是如此平靜,除了她撲打水花的聲音,島上林德他們的大叫,其它什麼聲音都沒有。可是剛纔還在自己身邊的同伴,卻在剎拿間消失了。女人驚恐的向着木筏最後衝刺,十米……八米……五米……三米……一米……到了。女人帶着哭泣的喜悅爬上了木筏,心中充斥着獲救的快樂。
就在她爬上木筏,只有左腳還在水中時,什麼東西纏在了她的左腳上,外國女人發出半聲尖叫,就被拉入水中,隨即,落水時竟然沒有半點水花。瞬間,也許僅有零點幾秒,女人的身體就消失不見。只有她消失前那半聲尖叫,在羣山的懷抱中迴盪。
林德的視力自從第二次從埃米爾塔返回後,可以在大白天中午看到滿天的羣星,可以如鷹一樣在數百米的天空中看到蟲子的爬動。可是以他這驚人的視力,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襲擊了兩人。水中看不到半點異物,就好像是湖水本身將兩人扯入了水底深處。
“發生了什麼事?”有女人已經開始尖叫,吵的林德有些心煩。他回頭大聲吼道:“安靜,誰再叫我把她扔下湖。”被他這麼一嚇唬,女人們只敢小聲哭泣,不敢再大聲叫嚷了。
孫雅知道林德的視力好的就如按了望遠鏡,可是看他的表情看來他也看不出襲擊者的身形。“小林子,冷靜,你是我們的首領,你要是亂了陣腳,我們就麻煩了。”
“我知道。”林德對衆人說道:“你們先離開水邊,現在還不知道水中有什麼怪物,離水邊太近可能會遭到襲擊。”聽了他的話,衆人趕快退離水邊,站在二三十米外。只有林德,孫雅,永村廣和白河蘭四人依然站在水邊。
“孫雅,胖子,武藤蘭,你們也退後。”
“我叫白河蘭,不叫武藤蘭。還有,武藤蘭是誰?”
“武藤蘭是愛qing動作片演員,一個了不起的具備獻身精神的勤奮女子,就和大長今差不多。不過我說大姐,你先後退好不好,這要是被襲擊,我可照顧不了你。”這位武藤蘭長相身材一流。當然,至少說話的時候沒有武藤蘭叫的好聽的女軍人,膽子大的有點過分了,過分到令林德有些頭疼。
“我纔不用你照顧,你照顧好自己就好了,臭小子。”
孫雅上前一步,問林德道:“小林子,你要做餌嗎?太危險了,不知道敵人是什麼東西,你拿自身做誘餌,這樣太莽撞了。”
永村廣也道:“我們留下幫你,不能只讓你一個冒險,我們可是戰友。”
“你們這次被剝奪了武器裝備,留下來也幫不了我。”林德拒絕了兩人的建議:“我有凍牙,也有武器,反應上比你們快多了。不管是什麼東西,要襲擊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你們要是受到襲擊,我未必來得及幫助你們。退後吧,你們不是說我是大將,那就聽我的好嗎?”
兩人無奈,也只有暫時後退,離開了水邊。永村廣在離開前,悄然走到白河蘭的背後,一拳打在她的肋部。這一拳打的非常有力,白河蘭感覺整個五臟六腑都翻轉過來,肺部幾乎不能呼吸。看起來臃腫的永村廣竟然有如此拳速,力量大的就像是職業拳擊手,白河蘭雖然是軍人,也無法承受。她痛苦的跪在地上,被永村廣拖着離開水邊。
在永村廣看來,林德是個濫好人,他相信林德的話,當初面對追蹤者,他也沒有肌肉增強器依然殺了追蹤者那樣的怪物。現在他既然說,自己可以保護自己,那就一定能夠自己保護自己,可是這個韓國女人要是被襲擊,林德一定會不顧自己的安危腦筋發熱一點不理智的救她,那樣會令林德自身陷入危險之中。自己和林德是真正的戰友,是爲了生存而一起面對命運的救世主,那自己就要爲林德做些事情。哪個濫好人,根本不懂的使用暴力也是完成正義的必要條件。
永村廣沒有打白河蘭後腦,是因爲在他身上出現三頭獅之後,永村廣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力氣反應在大幅度增長,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yu望。吃飯胃口暴增三倍,zuo愛時*後十分鐘之內就會再次*,一晚上可以連續zuo愛十次而不趕到疲乏。他對這樣的身體還不能太控制,如果像電影中那樣朝人後腦打,永村廣估計自己一拳下去,她最輕也是一個腦震盪。更大的可能是,這一拳下去,腦漿迸裂,直接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