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日本幫派的事情我不管,殺那個鬼子是胖子的事情。”
“那最好,錦鯉組組長被暗殺,組被拆散的後面有日本最大的幫派組織的身影。你最好不要介入其中,太危險了。”孫雅想了想道:“鬆平質子突然和永村廣的婚姻,我看是永村廣準備用埃米爾塔的東西來幫她重建錦鯉組。那代表着,在日本黑道之間的江湖大風暴。在這件事平息之前,我不允許你前往日本。回去後,你的護照存放在我這裡,沒我的同意,你不能出國。”
“喂,你還真要管我呀?”林德有些不願意了,他最恨別人管他。
“我不是管你,而是幫你走上正確的道路。”孫雅不爲他的怒氣所動:“永村廣在日本要做什麼和我們無關。在埃米爾塔我們是戰友,不代表在這個世界他爲他的野心奮鬥時我們依然是戰友夥伴。你沒有爲永村廣的野心冒險殺人的必要,這不是埃米爾塔的世界,在這裡,我們的世界有他本身的原則。”
“我說了我沒想爲他去開戰殺人,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捲入永村廣和日本幫派的內戰好吧。你就別囉嗦個沒完了。”林德才發現孫雅有時候也很煩。
“記住你說的話,要是胖子再把你捲進他在日本的事情,我不管是不是在埃米爾塔要同心協力的做夥伴,在這個世界裡,他不能因爲他的野心連累我們。他要是對我們玩陰謀把你拖下渾水,我會宰了他。”看到孫雅冷峻的面色,嚴厲的眼神,她是認真的。
林德聳聳肩道:“隨便了,你呀,相信我的話會死呀?”
壓了呼叫器讓服務員來包廂結了賬。孫雅和林德準備回酒店去機場。走出包廂門,卻在走廊上迎面遇到另一隊人。孫雅低聲道:“晦氣,爲什麼又碰到這個小王八蛋。”
和孫雅林德迎面相遇的,正是她昨日才遇到過一次地讓她從電梯中一腳踢出去在手下面前丟盡了臉的李歡。李歡這次除了幾名手下之外,旁邊還有一名身穿紅色旗袍旗袍上繡着金色鳳凰的青年女子。她年紀也就二十二三歲,目光中卻有着這種年紀女人少有的精明甚至可以說冷酷狡詐的目光。女人身後還有一個女人,一身黑色運動服,戴着黑色面紗,看不到面容,從服裝到動作來看,應該是旗袍女人的隨從之類的。
出乎孫雅預料的是,看到她李歡雖然面色一變。但是居然強忍着怒氣,將怒火壓制,從孫雅身邊走過。
孫雅心中一驚,這女子是什麼人?李歡居然因爲她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要知道,這個二世祖因爲自小一切都一帆風順,養成了糟糕到極點的大少爺脾氣。自己昨天讓他丟了那麼大的臉,就是他父親在,這個混蛋也最少會放幾句狠話纔對。
不過李歡既然裝着不認識她,孫雅也不想惹事。但是事情總是這樣,你想平靜的時候,就一定會出事。明明已經走過去地女人卻突然轉過身來:“這位女士請留步,請問,您是孫雅孫小姐嗎?”
被人點了名字,孫雅總不能裝這不是自己的名字,轉過身,冷冷地問道:“我是孫雅,你是誰?我不記得見過你。”
“我是林伊青,幾年前就聽說孫小姐了,一直想和孫小姐見面,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您。這趟來香港,總算是沒有白來。”
“我不認識你,也沒有聽過你的名字,也沒有必要認識你。你可以走了,沒事不要亂和別人打招呼。”孫雅不理會林姓女子的客氣,說話說的很重,並且沒有任何禮貌可言。
女人也收斂起笑容道:“孫小姐。您沒有聽過我的名字很正常。我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不過你該聽李先生提到過我,也許在李先生口中我只是一個符號。一個代表林家女人的符號。所以不值得您記住名字。但是您一定記得我的姓,對嗎?”女人的話看起來謙遜,實際上充滿了驕傲,話語中透露出對自己姓氏絕對的自信。
林德以爲孫雅會反脣向駁,這女人面對同性的時候鬥志很容易點燃,面對男人的時候男人往往被她的外表矇騙,跟她鬥不起來。可是誰想到孫雅居然默認了女人說的話,沉默了片刻後孫雅道:“林家的鳳凰,果然沒有簡單的。看來你就是林家選中和李氏結親的女人了,不過你的眼光看來也不怎麼樣。”
李歡暴怒道:“孫雅,你不要胡說八道。”
林伊青揮手製止了李歡的怒氣道:“李歡先生還不是我的丈夫或者未婚夫,但是有可能是,和他的幾個兄弟來比,李歡先生有他的優點。我會在李家兄弟中挑選其中一個,到時候也許會以李家媳婦的身份面對孫小姐你呢。”
“不管你是不是李家媳婦,和我無關。我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李家的人,林小姐,現在向我示威,你炮口打錯了方向。”孫雅少有的面對女性的挑釁而後退避讓地,但是今天,孫雅退縮了。
“我知道孫小姐您之後,就一直想要見您一面,看看您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我很好奇,一個肯被人包養的女人,願意出賣肉體換取金錢的女人,怎麼會在懷了金主的孩子後,主動的將孩子打掉。如果您留下那個孩子,您不就有了和李氏談條件的基礎,我想李先生會願意支付這筆贍養費的。人的行爲一定有其原因,因果循環是宇宙的真理。所有的意外都應該有合理的解釋,我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利益,讓孫小姐您捨得捨棄自己肚子裡會給自己帶來夢寐以求需要的孩子?您究竟想要從李先生哪裡獲得什麼東西?”
孫雅咬牙道:“這和你無關。”
林伊青道:“我認爲有關,我是林家決定嫁到李家的女人,我選擇的丈夫,就是李氏以後的家主。也就是說,在未來,我會是李氏的主母,那麼我有權利,也很想知道,當一個被包養的女人不貪圖原本她該拿的東西,那麼她貪圖的是什麼?或者說,這女人的野心慾望足夠大,大到不自量力不看自己的身份,想要拿不屬於自己的花冠。孫小姐,情人也好,你們的說法二奶也好,究其本質來說,您是一個高級妓女,俗稱婊子。那麼,請做好一個婊子該做的事情,拿自己該拿的那份金錢,你的身體很貴,但是貴不到改變身份,所以,請您理智的處理你和李先生之間的關係,我不想在李氏中今後還聽到關於一個妓女對家族的影響。謝謝了,我的話說完了,我想,我們今後最好不要再見面,會讓人誤會我和您會談什麼條件,那對我的身份有不好的影響。”
說完後,林伊青居然帶着高傲向孫雅行了鞠躬禮:“永不再見了,孫小姐。最後再提醒您一件事情,做婊子也該有做婊子的職業道德,既然別人掏錢包了您,不管您以前生張熟魏作了多少生意,在別人付錢的這段時間,不管其他人給你錢還是你覺得一個男人不夠,您應該只有一個男人才對。這樣光明正大的養小男人,孫小姐,您這是丟妓女的臉,這是有違職業道德的。也許您不在乎要不要臉,但是總該爲您的客人考慮。給你錢不是讓你給他戴綠頭巾的。”說完後,她轉身就要離開。
素來堅強甚至剽悍的孫雅,氣的臉色發白緊握雙拳,卻壓抑着自己的怒火,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林德撓撓頭,因爲這是孫雅身份上的私事,林德之前覺得孫雅自己應該有自己處理的方法,所以一直沒有說話。可是看到就要這樣散去,林德覺得自己有件事情要做。
“喂,姓林的老女人。”林德突然叫了一聲,林伊青沒想到林德會叫她,雖然不想和這樣的小白臉打交道,但是她是林家的人,要有林家女人的禮儀。所以林伊青還是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你有什麼事?”話音未落,一隻粗糙有力的手就抽在她的面孔上。
林伊青只覺臉上一燒,眼前天旋地轉,林德下手非常兇狠,這一巴掌將林伊青直接抽的旋轉着撞到牆壁又跌倒在地。
“沒什麼事,只是覺得有人欠抽而已。”控制着力量,林德這一巴掌只是讓她的面孔腫了起來,嘴角飛灑鮮血,而沒有一巴掌打碎她的頭。
不過這一下也足夠重的了,林伊青的蛇蠍氣度一下子全不見了,就像是被海水浪潮沖刷的砂礫城堡,恢復了她本來的本相。林伊青捂着臉完全不相信自己,居然有男人敢打自己,居然有人敢打自己,居然有人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林家的女人?
她用足以震破燈泡的聲音尖叫起來:“你敢打我?我是林家的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林德點頭道:“是林家的女人,這一巴掌不對,既然你是林家的女人,那我就應該多抽你一次,否則怎麼對的起林這個姓。”說着林德跨前一步,準備再次向這個欠抽的混帳女人的臉上再來一次清脆的耳光,那聲音非常悅耳,林德很想再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