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拿好您的機票,祝您旅途愉快!”
接過檢票員遞過來的機票,王學山露出一個淡笑來,帥氣的臉上,這個淡笑卻變得如此的迷人。神態自若地走過登機口,王學山在登機後,找到頭等艙上屬於這一名叫陳建東的位置。
在機場裡吸收吞噬掉這叫陳建東的人,讓王學山輕鬆登機。
王學山的眼中,通緝令這些東西,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一件麻煩事,可到了王學山這兒,根本不成問題。原形的吸收能力,王學山第一次開始正視它逆天一樣的存在,只要吸收掉對方,就可以擁有對方的一切。
就像如今,王學山的身份,在吸收掉陳建東後,替代了陳建東的一切。
這裡的一切,包括陳建東所擁有的,無論是從親情,還是從財產上,又或者是隱私上,都將由王學山繼承。
想想看,這種能力,是何等的逆天?
“也不知道在變形後,DNA會不會也異化成爲對方的DNA?”
關於這個,王學山覺得有必要去鑑定證實一下。現代技術,像綁定DNA這一類的科技早就實現,一些重要的研究實驗室,就必需要DNA符合,才能夠進入一些重要的地方。
坐到豪華的頭等艙上,王學山閉上眼睛,手指輕輕地敲擊着扶手。
原本王學山只是想利用一下的身份,現在看來,倒不必要這麼快就拋棄掉,這名叫陳建東的人,還有着他的利用價值。對於更換一個身份,王學山早已習慣,以前還在訓練基地時,執行任務時,每一次都會是一個新的身份。
代替陳建東,並非不可以,反正對於王學山來說,也只是體驗這個社會的一種工具。
利用這個身份,正好繞開針對之前自己的通緝令。
十幾分鍾後,飛機起飛,飛掠向天空。
“宙斯,洗脫目前的罪名,需要多少貢獻點?”
如今已經有了確切的罪名出來,宙斯分析了片刻,馬上給出答案:“需要500貢獻點,可以洗脫目前的罪名。”省一級的通緝令,也算是很大單的案件了,500貢獻點並不算很多。
“500貢獻點?”王學山嘴角露出一個笑意來。
500貢獻點摺合就是500萬美元,王學山不知道宙斯是如何讓自己洗脫這個罪名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學山沒有必要支付這一筆貢獻點,儘管這一筆貢獻點在王學山的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組數字。
飛機平緩地飛着,在遠洋貨輪上,王學山一直都是處於極高的警惕當中,如今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閉上眼睛,讓自己快速地進入到輕度睡眠當中……
王學山是在飛機抵達安揚市上空的時候醒過來的,看了看時間,只是兩個半小時的時間。
飛機降落到機場上,王學山拖着行李走出出口。
出口處,三名年輕人正站在哪兒,嚼着口香糖,不時對走出來的漂亮女人吹着口哨,臉上的神色得意萬分,絲毫不顧及這裡是機場。而邊上的兩名警察,只能是無奈地聳着肩膀,吹吹口哨就將人家扣下,這些女人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犯不着惹出一身騷來。
這三名年輕人的穿着都很講究,有眼色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衣料不凡,絕對是出生在有錢人的家庭。
04年富二代的名詞,似乎還在一個極小的圈子中流行,還沒有弄到全國沸沸揚揚。
路過的女人都是厭惡地望着這三個像流氓一樣的男人,
板着臉快步離開。
“南哥,你看人家不鳥你,哈哈!”
一個頭發剪成韓碎的年輕人狂笑着,他的頭髮,絕對是走到了流行的前沿。看他桀驁不馴的眼神,環抱着的雙手,手指在手臂上敲擊着,如同起伏的波浪。僅僅是一眼,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高傲的神態。
被稱爲南哥的人成熟得多,他掃了一眼這個韓碎年輕人,說道:“張揚,少在這裡諷刺,你南哥連一成魅力也沒有拿出來呢。”
“哪是,南哥出馬,也只有東哥才能壓一頭。”第三個年輕人擁有着結實強壯的肌肉,穿着的白色襯衫隱隱呈現出肌肉的線條,絕對是女人們最喜歡最想尖叫的類型,更難得的,擁有着一張帥氣的臉,殺傷力十足。
張揚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邵兵說的正確。”
三人正嘻哈着,恰好王學山從出口走出來,眼尖的邵兵一指王學山所在的方向,喊道:“東哥,東哥,這裡。”三人衝過來,圍着王學山,大笑起來:“東哥有沒有嚇一跳,沒有想到吧,驚喜吧?”
誰知道他們眼中的東哥,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只是淡淡地問道:“你們三個怎麼會在這裡?”
已經接收了陳建東的一些記憶,王學山當然知道眼前這三人的身份。論起來,自己還是他們三個之首,一聲東哥就可以知道。四人在安揚市內絕對是大名鼎鼎,號稱安揚四哥,讓無數女人恨之愛之的風流公子。
能有公子這個稱號,不需要多解釋,也知道四人的背景都不簡單。
“呃!”
王學山的回答,頓時讓張揚三人無詞,相互望了一眼。
邵兵說道:“南哥,東哥不對勁啊,不會出一趟國,然後性格就變了吧?”
金南猛個點頭:“絕對有問題,東哥,不會你在國外碰上什麼妞,然後被訓了個灰頭灰臉,從而造成人格分裂吧?”他圍着冷漠的陳建東,搖着頭:“換了以前,東哥肯定是歡喜瘋了。”
“難道和這一些伯母叫東哥回來有關?”張揚分析着。
望着這三個陳建東的死黨,王學山是接收了陳建東的部分記憶,可是想要適應這一個角色,不是短時間就可以辦到的。就好比陳建東的性格,就完全和王學山以前的性格造成了衝擊,是矛盾的關係。
王學山性格古板,但陳建東卻性格張揚活躍,確實讓王學山一時適應不到。
但王學山有着自己扮演的技巧,他手揚起來,給了金南一個暴果,依然是冷冷說道:“人格分裂你個頭,想在這裡被人當成猴子嗎?”他拖着行李,就是向機場外走去。
王學山的手勁,哪怕再輕微控制,依然打得金南眼冒金星,吃痛地摸着自己的腦袋,跳着大呼小叫。整個安揚市,估計也只有陳建東可以如此對付他金南,換了其他人,敢如此,下場絕對是用悽慘來形容。
張揚和邵兵兩人不理會金南的跳腳,跟上了王學山的腳步。
出到機場外,停着三輛跑車,無一不是火紅的顏色。
“你們就用這個來接我?”王學山眉頭皺了一下,這一句微微責怪的話,不知道爲什麼,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後來跟着的張揚他們三人心驚,特別是邵兵,他可是當過兵回來的,雖說成績一般,但王學山剛剛的氣息,讓他有一種膽顫感。
張揚這個桀驁不馴的傢伙,也有些結巴:“東哥,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加上時間匆忙,沒來得及弄輛商務車。”
王學山走過去,拉開其中一輛法拉利的車門,坐到了副座上,一甩頭:“開車。”
金南坐到了駕駛位上,問道:“東哥,我已經安排好了酒店,爲東哥你接風。”
王學山看了一眼金南,指着安全帶說道:“繫上它,如果你不想死得太難看的話。”說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接風就算了,送我先回家。”然後閉上了眼睛。
金南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
換了以前,金南不管是在城市裡,還是高速上,飈起車來,根本就沒有系過安全帶。但現在,面對陳建東的話,卻忍不住照着做。想到陳建東說要先回家,完全出乎金南的意料。
在記憶中,陳建東哪次回來不是找他們野上一段時間,玩累了纔會溜回家?
陳建東的反常,金南很好奇,這一趟出國三個月,東哥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難道真的在國外受到什麼刺激?
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金南發動了跑車,一腳油門轟下去,讓發動機發出轟鳴,衝上了高架橋。在後面,緊跟着的是張揚和邵兵兩人的跑車,三輛火紅的跑車,組成了一道拉風的風景線,讓許多進出機場的人紛紛測目。
王學山靠在車椅上,閉上眼睛,細細地熟悉着自己變形的這個傢伙。
如果說許誠瑜在安揚市是一名成功的億萬富豪的話,那麼陳建東的老爸陳百年就是真正的商業領航人物了,他一手創辦的百年集團,在安揚市絕對是個龐然大物,涉及到的行業達到數十個之多。
面對這一個擁有如此成就的人物,王學山談不上害怕,卻在乎他的精明和幹練。
還好,陳建東上一次犯錯被陳百年訓了一個狗血淋頭,然後發配到了歐洲學習。三個月的時間與國內隔離,王學山的佔有改變,想必他們只會驚訝,卻不會懷疑什麼。
有這一點,王學山就可以很好地將這一個角色演繹下去。
(昨夜凌晨一點多兒子發高燒,燒得厲害,在醫院打點滴蹲了四個半小時,起得很晚,抱歉!懇求幾張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