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小玉樹爽快且欣喜的答應了。
鷓鴣:……
皇上,你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下了嗎?
鷓鴣跳舞,只要想想就捧腹大笑的好嗎。
小樹樹捏着下巴上了馬車,鷓鴣在前方駕馬車,車內,時不時的傳來小玉樹的笑聲。
她在馬車內翻來覆去的換好了男兒裝,把那身女兒裝塞進了包袱裡。
鷓鴣聽着她的笑聲有些毛骨悚然。
誰知道小皇上又要怎麼折磨他了。
回到宮中,鷓鴣打算蹽……
但離玉樹一聲令下,鷓鴣前前後後被十幾個宮人們包圍了:“鷓鴣,膽敢不聽朕的命令是不是啊?”
“屬下不敢,屬下……”鷓鴣覺得頭皮發麻。
“乖啊,你要是不聽話,朕就告訴皇叔,就說你欺負朕。”小玉樹脣角噙着壞壞的笑。
不好的預感直達頭頂,下一刻,離玉樹壞壞的聲音響起:“來人啊,帶下去打扮打扮。”
那一刻鐘是鷓鴣最痛苦的一刻鐘。
換上了女兒裝,施了粉黛,他虎背熊腰的冒出來了,小玉樹高坐在乾清宮前廳的龍椅上,嘴裡叼着一個葡萄,當小玉樹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鷓鴣出現在她面前時,那葡萄直接吞進了嗓子眼裡。
小玉樹一怔,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又順着喉嚨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鷓鴣,朕的肚子裡要是長出來一顆葡萄樹,朕弄死你。”
鷓鴣:他躺着也中槍啊。
鷓鴣不會跳舞,穿着偏小的繡鞋舞劍,離玉樹折騰了他半個時辰以後才放他離去,不過,她讓小肚子看着他,不允許洗臉,不允許換裝,要到第二日早上才行。
鷓鴣心裡苦啊。
另一邊。
花街已經達到了鼎沸的狀態。
怡紅院曾經的頭牌若歌竟然歸來。
這可讓不少對若歌心懷不軌的公子哥們朝思暮想啊,一瞬間,花街已經水泄不通了。
不少達官貴人們都高呼着若歌的名字。
一襲冰藍紗半透明長裙的若歌在灑滿了花瓣兒的臺子上出現,她美的令人窒息,猶爲面容上那藍色的面紗,讓她愈發的神秘,渾身上下出塵的氣質更是讓人恨不能將她征服在身下。
伴隨着古琴的悠揚聲音,若歌舞動了起來,那柔軟的,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清香的幻花味道簡直讓人沉淪。
人羣中。
一抹人影看了若歌許久隨即離開。
*
幻宮。
少了若歌的幻宮似乎淒涼了許多。
春天了,本應盛開的幻花到現在還是蔫蔫的,幻人們精心的伺候,澆水施肥,可是那些幻化長的不旺盛。
“這些花還沒有開?”一襲紫衣的慕容澈眯着惑人的丹鳳眼望着那些花兒,口吻有些不悅。
幻人小心翼翼道:“尊主,我們已經盡力了,只是這些幻花以前都是若歌姑娘照看的,我們……”
提到‘若歌’二字,慕容澈的臉一瞬變化,聲音冷的如刀子:“不要在本尊主面前提那個叛徒。”
“是。”
片刻。
一個幻人從外回來,風風火火的。
慕容澈看了那幻人一眼,徑直朝幻廳走去,他慵懶的靠在骨花竹絲藤椅上:“怎麼?有那叛徒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