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馬加鞭回了四合院。
神色有失的若歌讓慕容澈極爲困惑和惱火,‘啪’的拍向了檀木桌子:“若歌,你什麼意思?自從跟本尊主到了這四合院你就心不在焉的,怎麼?不想和本尊主在這兒?”
“沒有。”她捻起了一塊兒糕點遞給他,希望他就着酒一起享用,這樣不會傷身子:“只是方纔在京城聽到了些許謠言。”
看若歌照顧自己,慕容澈的臉色才稍稍好一些,褪去了緞靴,曲起了長腿舒適的靠在了牀榻上,咬了一口糕點,挑眉看她:“什麼謠言?”
“關於離王爺的。”若歌簡單明瞭的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她擡起眸,清淡的望着慕容澈,多嘴問了一句:“你怎麼看?”
慕容澈不羈的脣勾了勾,長指在曲起的膝蓋上來回的敲打着,紈絝道:“關本尊主什麼事?舅舅他不是有通天的本事麼,他不是一向很驕傲的麼,他不是一向很自豪的麼,他定有解決的法子,放心吧,不用替他操心。”
“你不想幫忙?離王爺畢竟是你的舅舅。”若歌試探性的問。
聞言,慕容澈不屑的嗤笑一聲,他忽地前傾着身子,拍了拍若歌的臉蛋:“若歌,你這是怎麼了?今兒個怎的一口一個我舅舅,一口一個離王爺的,若歌,你不會是看上舅舅了吧。”
“沒有。”她回答的異常自然:“若歌只是覺得離王爺人很好,又是你的舅舅,不該被人冤枉。”
他‘嗤’了一聲:“他冤不冤枉關本尊主何事?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同本尊主說了,本尊主不喜歡參和朝廷的事情,本尊主現在自由自在的挺好。”
若歌眉心緊蹙,不再說什麼。
她瞭解慕容澈,愈是打壓他,他就愈是反抗的厲害。
若歌不再提今日在外聽到的事情了,慕容澈飲了酒,吃了糕點躺在榻上便昏昏欲睡了。
穹廬漸漸黯淡下來,透過窗紗,皎潔的月光能滲進來,若歌凝着那薄薄的窗紗,若有所思。
“小鴿子,過來,陪我睡覺。”慕容澈捉住她的玉手,道。
“好,不過我要先去洗臉,一會兒再過來,你先睡。”若歌誘哄着慕容澈。
慕容澈酒量不多,喝點就醉,他不悅的嘟囔了兩句又睡了過去。
若歌仙若如雲的眸閃過一絲堅定,看他睡着了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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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皇宮也是亂糟糟的。
明明是已經歇息的時辰可離傲天書房的燭光依舊亮着。
幾個重臣在離傲天的書房內唉聲嘆氣的:“王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傳出這麼難聽的事情來啊。”
離傲天面無表情的坐在書幾前,長指輕叩着。
那些大臣看他不急不慌的樣子有些惱了:“王爺,臣等是爲了王爺好啊,王爺若是這幅樣子怎麼登上皇位啊。”
離傲天早就看出這是有人阻止他以後的計劃和行動。
“這件事本王自有分寸,衆臣不必擔憂。”離傲天起身,揉捏了下眉心:“天色已晚,衆臣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