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慕容嫣嬌媚一笑,那一笑百媚生,她交疊的雙腿半擎着,那白潤的腳尖兒輕輕的擡起,踹了踹獨孤烈的某處。
半夏看到慕容嫣如此風騷,緊緊的握起了拳頭。
她的那些,她學不來,也學不會,更不屑於學。
該死的小妖精。
只要輕輕這麼一撩,獨孤烈渾身上下就如同着了火似的。
再這樣下去,他早晚被慕容嫣榨乾。
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獨孤烈鷹隼的眸火熱的的盯着她,寬厚溫熱的大掌捉起了她的小腳湊到脣邊吻了吻。
這一幕更是刺痛了半夏的眼。
在她眼裡,獨孤烈是霸氣的,涓狂的,不可觸及的尊貴宗主。
但是他卻吻了女子的腳。
她的睫毛顫抖着,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慕容嫣媚眼如絲的望着他,嬌媚的支起玉臂,輕輕的杵在自己的側額上:“若是誤了時日,讓獨孤宗主和宗主夫人誤會了我要一直賴在這裡可怎麼好,畢竟嫣兒只是來報恩的。”
半夏一怔。
擡起眸看向慕容嫣。
她這是什麼意思。
顯然,獨孤烈對她的話極爲的不滿意,他溫熱的手掌依舊抵在她的腳丫上。
他蹙眉,她的腳丫怎的這般涼。
獨孤烈幾乎是下意識的將她的雙腳擡起來,讓她涼涼的腳心放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慕容嫣渾身一僵。
那魅惑的笑容也凝固在脣角。
她擡頭,恰好跌入獨孤烈那雙如深井的眸裡,慕容嫣慌張的挪開了眸。
獨孤烈,不要對我這麼好,不要對我這麼溫柔。
我怕。
我怕離開的時候我會捨不得。
半夏看着二人卿卿我我的樣子簡直是氣煞了,她咬着脣,柔怯的望着獨孤烈的後背:“烈……”
獨孤烈被半夏這軟膩的聲音喚的回過了頭,英眉一簇:“知道了,你先回去,明日本宗主自會過去。”
半夏纔想張嘴說什麼,可是當她看到獨孤烈那緊繃的側顏時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罷了,爲何要求那麼多。
只要獨孤烈能陪自己過生辰就好。
她不甘心的離開了房間。
橘色的燭火刺啦刺啦的響着,偶有刺鼻的味道飄出來,好在有薰香的味道迅速掩蓋了過去。
“報恩。”獨孤烈這纔將話牽扯到方纔的話題上,他的手指在慕容嫣完美無瑕的臉頰上摩挲着:“報恩是要以身相許的。”
“以身相許。”慕容嫣別有深意的重複着這四個字,而後如一條淬了媚毒的美人蛇似的軟軟的趴在了獨孤烈的身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獨孤宗主莫非是記性不好。”
說完這句話,慕容嫣又將頭轉到他另一邊,對着他的另一隻耳朵吹起:“這段時間,你我夜|夜|笙|歌,難不成那不是以身相許?”
她的腰肢極軟,獨孤烈捏在上面,感受着她的弧度,粗粗的喉結滾動,閉了閉眼:“慕容嫣,本宗主要的是你永遠以身相許。”
“永遠嗎?”慕容嫣輕輕的呵着氣:“獨孤烈,永遠有多遠,你真的給的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