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將軍府之前,離傲天特意去膳房告訴大嬸晚膳時把粥熬的細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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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府。
青天白日卻透着黑暗般的壓抑。
一羣丫鬟們嘰嘰喳喳的議論着:“聽說了麼,咱們公子新娶的夫人被關進柴房了。”
“據說是惹怒了咱們樑公子呢。”
“那夫人只是將軍府的養女,一個野種,想來沒有什麼教養,不會服侍咱們樑公子。”
“所以被關起來正常。”
“就是。”
花廳。
“娘,什麼時候把小美人放出來啊。”樑公子夜裡沒人陪,這全身上下難受的緊。
一個生的刁鑽的貴婦人瞟了他一眼:“放什麼放?就那潑辣的性子活該關一輩子。”
“兒子啊,你別難受啊,娘再給你找一個漂亮的。”刁鑽婦人哄着他:“那女人就當小狗似的養在柴房裡吧。”
“可是……”樑公子昨夜左想右想,想着遇到潑辣的也許更有味道,怎麼着也得玩夠了再說啊。
刁鑽婦人心煩的揉揉太陽*****你別煩娘了,趕緊出去,娶了這麼個狗東西回來怪鬧心的。”
那樑公子是個戀母的,自己不敢把蘇沛雲放出來,可褲襠緊繃繃的,他只好去怡紅院了。
樑公子離開以後,那缺愛的刁鑽婦人便閒不住了,她轉了下脖子,臉上的肌肉一抽搐,起身朝柴房去了。
暗黑潮悶的柴房鑽進一縷亮光。
這讓垂頭喪氣的蘇沛雲勉強擡起頭來,當她看到刁鑽婦人眼底閃過的很辣時便知自己錯了。
她進了一個陷阱。
“這野種啊就是野種,全身透着發酸的賤味,本來你是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可你卻願意當賤骨頭。”刁鑽婦人冷哼:“蘇沛雲,你能嫁給我兒子就燒高香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沛雲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身上豔紅的嫁衣和她蒼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跟你說話,你聾子是不是?”刁鑽婦人瞪了她一眼,把手心裡的瓜子皮兒全都丟在了她臉上。
被羞辱的感覺讓蘇沛雲想死,她的手腳被粗繩綁住,動彈不得。
“說話!”刁鑽婦人噴着唾液,一副潑婦相:“你他媽連說話都不會了是不是?”
“呵……”蘇沛雲擡起頭,蒼白漂亮的臉蛋上噙着嘲諷的笑:“你同我說話,我就偏偏要和你說話?你不配!”
“你說什麼!”刁鑽婦人怒氣衝衝的朝她衝過去,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賤人,你個小賤人,我本來想把你放出來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你在裡面待着吧!”
“我蘇沛雲寧願一輩子待在這裡,也不願意面對你們母子噁心的嘴臉!”蘇沛雲厭惡的看着她,聲音絕冷沙啞,清寡的眸噙着一副傲然之氣,骨子裡的清高完全顯露出來。
“你……你……我打死你!”刁鑽婦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直直朝她衝過去。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一個丫鬟風風火火的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