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不知哪句話觸到玉樹小腦袋瓜兒裡不正常的弦兒了。
她‘啪嗒’拍掉了離傲天的大掌,嘟着脣:“皇叔,不可以。”
她撒嬌的樣子軟軟糯糯的,活脫脫一個才從蒸籠裡出來的糯米糰子,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抓着他的長指:“皇叔,我要你給我掛上綠頭牌。”
她這個提議倒是有趣。
離傲天曲起骨骼優美的長指在她細碎劉海下光潔的小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問:“怎麼?是想讓朕納妃子了?”
“纔不是呢,哼,皇叔壞,我看皇叔纔是想納妃子了呢。”離玉樹嬌軟的聲音跟蜂蜜似的塗抹在他血液的人口處。
“恩,朕是壞,之所以壞你纔會如此愛朕,恩?尤其是在榻上。”離傲天看她賭氣似的背過了身子,他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真是個陰晴多變的小東西,告訴朕,又爲什麼生氣?朕發現朕真的是把你慣壞了,現在總是跟朕耍脾氣。”
“皇叔,我就是想要綠頭牌,我要自己做。”說到這兒,她興致又變高了,小巧的手指頭掰開他的大掌,轉了過來,好似沒有骨頭的身子軟趴趴的賴在離傲天結實的胸膛上,點着他的下巴,想了想,覺得不解氣,又咬了一口:“哼,皇叔,你不要管。”
“好,朕不管,由着你來。”離傲天反咬了一口她的小鼻頭。
“皇叔,你討厭。”二人跟蜜糖似的黏糊在一起。
他們甜蜜的樣子讓宮人們都覺得臉紅心跳。
“皇上,公主。”宮女一進來就看到這黏黏糊糊的一幕,羞的垂下頭去,心想,皇上和公主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離傲天恢復了肅冷的樣子,視線落在宮女身上:“何事?”
“皇上說請太醫爲公主例行診脈,太醫已在外面候着了。”宮女道。
“請進來。”離傲天拉着她軟軟的小手朝貴妃榻前走去。
“皇叔,我沒生病。”她搖着小腦袋跟撥浪鼓似的:“不用診脈的。”
“乖。”離傲天誘哄着。
太醫已經進來,半跪在地上:“公主,微臣給公主探探脈。”
玉樹伸出纖細的小手。
太醫摸着她的脈搏,半晌,對離傲天道:“回皇上,看來公主這陣子保養的不錯,體內的寒氣少了許多,極容易受孕啊。”
一聽這話,玉樹小臉一紅,看來皇叔是爲了這個。
“不要吃涼的,繼續保養。”太醫道:“微臣提前恭賀皇上喜抱皇子。”
這句話成功取悅了離傲天,他笑:“給公主開幾幅驅寒的湯藥和沐浴的湯藥,再準備一些藥膳。”
“是,皇上。”
太醫離開,玉樹跟小猴子似的跳在他的懷裡。
離傲天托住她豐翹的臀同她四目相對:“怎麼?”
“皇叔好討厭,我不想吃藥膳。”
“聽到太醫說的了?現在極容易受孕,看來朕這段日子應該好好努力。”離傲天咬着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脣來回摩挲着。
“皇叔,弄的我好癢。”玉樹縮着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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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讓你別的地方癢。”玉樹算是知道了,皇叔就是個大尾巴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