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在若歌舒適手法的揉捏之下,慕容澈竟然睡着了,而且還暢快的打起了呼嚕,攔都攔不住。
她溫柔的雙手停下來,揉捏了下自己痠麻的腿肚子而後去找了封總管:“皇上睡着了,你們把他擡到龍榻上去吧。”
然而,若歌並沒有僥倖的回到房間歇息,而是重新回到了太后的寢宮。
今日,她逃脫了擦地的命運。
明日,也許還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自己。
有些事情,不能一直積攢着。
果不其然,離心玥果真沒有睡,而是在等着她,好似特意看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若歌心想,她果然猜的不錯。
“奴婢見過太后。”若歌溫和恭謹的見禮。
“喲,還知道回來啊。”離心玥諷刺的話劈頭蓋臉的甩過來,明顯對於方纔的事情感到不悅。
若歌清斂的眸看向她的眸:“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皇上方纔的行爲奴婢不敢越距,也不敢高攀,自然回來將方纔沒做完的事情完成。”
她的話滴水不漏。
離心玥等於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等了這麼久,她也困了,離心玥優雅的打了個哈欠,丟了一句‘擦乾淨’而後回去歇息了。
*
次日。
赤着上半身的慕容澈舒服的在柔軟的龍榻打了個滾兒,剛纔他做了個春|夢,夢到自己和若歌做了一些春光無限好的事兒,他回味的伸手去抱旁邊的若歌,卻發現空空如也。
慕容澈一個鯉魚打挺驚起來了,四處環繞了一圈。
人呢?
“皇上,你醒了?”封總管上前。
“若歌呢?”慕容澈跟吃奶的孩子似的,醒來第一眼就找人。
封總管一怔,心想,這若歌姑娘在皇上心裡還真是不同:“若歌姑娘,在……在太后的寢宮呢。”
“什麼?母后真是太過分了,朕這就去找她。”慕容澈匆匆去套龍袍。
“皇上莫要心急。”封總管攔住了衝動的他:“是若歌姑娘主動要去的,若歌姑娘很聰明,懂得善後,皇上若是現在過去豈不是讓若歌姑娘難做了。”
慕容澈的步子緩慢下來。
甦醒後的慕容澈俊逸的面容上帶着惑人的慵懶感,那雙桃花眼好似清晨盛開的花苞,薄脣抿了抿,忽地邪魅一笑:“看來朕的小鴿子真的是愛慘了朕,都知道主動去示好未來的婆婆了。”
封總管:“……”
皇上,你確定要這麼自戀嗎?
他飽飽的用過了早膳便出去找若歌了,他總是想去牽若歌的手,若歌卻會下意識的疏離他,遠離他。
“若歌,你什麼意思?昨夜把朕丟下了,現在又對朕冷冰冰的。”慕容澈站在開滿花苞的枝杈下,問。
“皇上,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現在是君僕關係。”若歌低垂着眉眼:“奴婢不希望和皇上有什麼謠言,這樣對皇上不好,皇上若是執意如此奴婢只能懇求皇上放奴婢離宮。”
“離宮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要是怕那些謠言,我們不如坐實了這個謠言。”慕容澈邪肆的笑,用摺扇扇柄挑起她的下巴:“你當朕的妃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