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那顆心如水泵似的撲通撲通的亂跳。
那雙眸泛着淚花,激動的捂住嘴巴:“真的嗎?糖糖,真的沒死嗎?”
“嫣兒,抱歉,我只是猜測。”獨孤烈有些氣惱自己沒有查明便許了慕容嫣希望。
但他也不知怎麼。
望着那空蕩蕩的棺材,一股子強烈的預感躥上心頭。
糖糖還活着。
“可是糖糖卻是不見了?是誰偷走了我們的糖糖?”慕容嫣哆嗦的手如篩糠似的,語無倫次的看着獨孤烈:“獨孤烈,怎麼辦?我的心又開始亂了。”
“嫣兒,冷靜,這件事交給我處理,恩?”慕容嫣愈是亂,他愈是要穩。
家裡不能有兩個亂的人。
“不管糖糖是生是死,都要找到她,獨孤烈。”慕容嫣咬着手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定要找到她。”
“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女兒。”獨孤烈把她的手指拿出來放在脣邊吻着:“別咬手,疼不疼。”
“獨孤烈,我的心好亂。”慕容嫣無助,迷茫的曲起雙腿,將臉埋在了掌心裡:“怎麼辦。”
獨孤烈把她抱在懷裡無聲的安慰着她。
*
藥王谷。
叮叮噹噹的風鈴掛在門上,風拂過時會發出脆耳的聲音。
一個丫鬟端着羊奶從房間裡走出來,徑直來到前廳,道:“藥王,小小姐不肯喝羊奶。”
正在擺弄藥材的元爵聽到這話擰起了眉頭:“怎麼回事?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丫鬟爲難的看着欲發火的元爵。
“我來吧。”雙層飄花帷幔下,一抹綠色的身影出現,景嬋綰着雲肩來到丫鬟前,將羊奶接過來:“你去忙吧。”
“是,夫人。”
“又亂叫。”景嬋不悅道。
丫鬟垂下了頭而後離開。
元爵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意掛着濃烈的佔有慾:“難道叫的不對?恩?景嬋,你的身子都給我了,難不成還想嫁給別人?”
“那是你卑鄙。”提及這件事,景嬋的臉漲的通紅:“你自己用了什麼手段難道不知道麼?”
“景嬋,你可別不識好歹,你跑出去被人下了藥,若不是我救你脫了苦海,恐怕你不知道被幾個人玩了。”元爵冷冷的落聲。
景嬋咬着脣憤怒的瞪他一眼,端着羊奶離開。
元爵幽幽的盯着她的背影,心想,只要得了她的身子,那麼她的心早晚會交出來。
叮鈴鈴的風鈴聲響起。
坐在地上的小人兒擡起小臉兒。
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景嬋,然後又低下了頭繼續畫畫。
景嬋把羊奶放在地上,也跟着坐下來,溫柔的看着她:“糖糖又在畫畫啊?讓姨姨猜猜糖糖畫的是什麼?唔,我想糖糖畫的是一個大老虎對不對?”
小糖糖擡起頭,眼睛亮了,小嘴兒無聲的嗚嗚啊啊說了句什麼。
景嬋看得懂脣語,和糖糖溝通起來很輕鬆,所以糖糖也不排斥景嬋:“因爲糖糖在老虎的頭上畫了個王。”
糖糖點點頭。
“糖糖,姨姨猜對了,那可不可以把羊奶喝了作爲給姨姨的獎勵呢?”景嬋端起羊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