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豹雖然是個公的。
但火豹是標準的鵝蛋臉啊。
鵝蛋臉變成大圓臉,必有貓膩。
離玉樹就跟鬼子進村兒似的躡手躡腳的朝火豹走去,‘撲通’一聲趴在地上與火豹對視,伸出小手指杵了一下它燙燙的小腦門:“說,你是不是把小天兒吃了。”
聞言,火豹怔愣一下,心想,小主子是怎麼發現的。
它的模樣,它的神情已經證實了離玉樹的猜測。
離玉樹的心‘突突’的亂蹦躂:“你個死咪咪,誰讓你吃朕的小天的,你牙口怎麼這麼好呢,那麼硬的殼你都能給吃了,你把朕的小天還給我,把朕的小天還給我,嗚嗚嗚……”
*
天寒地凍。
原本是冷颼颼的御花園卻因這兩個人變的熱火朝天起來。
光禿禿的御花園草地上。
一襲白衣的九千歲被百里飄雪摁在地上,兩腿一劈,‘啪’的騎在了他的身上,手裡抓着一團雪,脣角噙着刁蠻的笑容:“九千歲,要不要試試雪團的滋味兒啊?這個雪啊,我可說不準到底是乾淨還是髒,沒準還有人在上面撒尿了呢。”
百里飄雪清脆的笑着。
“百里飄雪,你離本座遠一點,髒死了,髒死了。”九千歲別過臉去,覺得百里飄雪髒死了:“你一個女子竟然這麼髒,你好意思活着麼。”
“嘿,膽子肥了是不是,居然敢嫌本公主髒,自從本公主在這皇宮住下以來,你見到本公主就罵本公主一次,你是不是想把我惹急了啊。”百里飄雪纔不相信世間有這麼怕髒的人呢,人吃五穀雜糧,怎麼可能不髒呢。
九千歲覺得上輩子一定是欠百里飄雪的,他掙扎着,手,死死的護着自己的脖領子:“惹急了又怎麼樣,今兒個就是不許把雪往本座的衣裳裡丟。”
“丟,本公主偏偏要丟。”百里飄雪單手扯開了九千歲的衣襟,反正他的武功也沒有自己高,她纔不怕呢,隨後就把那髒兮兮的雪團塞進了九千歲的衣裳裡。
那叫一個透心涼。
“啊,本座跟你拼了。”九千歲覺得天下都坍塌了,他哭喪着俊臉,一把捏着百里飄雪的肩膀把她丟開,卻不想百里飄雪一個掃橫腿摁住了他的大腿。
“九千歲,想走?本公主看你是忘了我們之間主僕的身份了是不是。”二人爭執着,你掐我搡,頗有一種要把對方送上西天的感覺。
九千歲腦子裡盡是自己白白的,乾乾淨淨的衣裳,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洗乾淨。
他幾乎快哭出來了,那雙細長的桃花眼閃着憤怒:“百里飄雪,本座詛咒你這輩子嫁不出去。”
“啊呸。”百里飄雪朝九千歲的俊臉上‘呸’了一下:“誰說本公主嫁不出去的,本公主天生麗質,多少人等着娶本公主呢,哪像你啊,這麼娘,還有潔癖,我呸。”
“你還敢吐,你知不知道往別人臉上吐唾沫會起黑色的點點的。”九千歲一面捂着一邊哭喪着說。
“喔?是麼?本公主還真不知道呢。”百里飄雪覺得有趣極了,故意把臉湊的很近:“就呸,就呸。”
“你……”
等等。
這是什麼感覺。
方纔在翻身爭執過程中。
他們的脣瓣……竟然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