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我的皇上。
茉莉和玉樹聊了半夜,一直在聊男子方面的事情,聊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的。
後來,茉莉害羞了,聽夠了,聽爽了,聽明白了,學了一肚子的本事之後,開始訕訕的問:“皇上,咱們兩個黃花大閨女在這兒聊這個話題是不是不太好啊。”
“……”撲哧,一個口水差點嗆死離玉樹,她脫下自己的緞靴敲着茉莉的腦袋:“朕打死你,打死你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方纔是誰纏着朕問這問那的啊。”
茉莉:“奴婢還是去守夜吧。”
“冷冷的冰雪在你臉上胡亂的拍,拍死你。”小玉樹把兩個龍靴都脫下來拍了拍:“睡覺!”
*
穹廬喝了一罈女兒紅,醉意暈染着整片天空,就連雲卷也被染上了醉意,飄忽不定的人走着醉醺醺的步子,遮住了朦朧的月,月和雲卷接了吻,喝醉了,摟着星星們睡着了。
夜,深了。
慕容澈雙腿打瓢,方纔摔那一下子挺狠啊,好像摔着自己尾巴根了,他蹙着眉,心想,皇宮真是跟他八字不合,好好的走個路居然還能摔着。
得揉揉。
必須揉揉,
不過,這麼晚了,舅舅那麼壞心眼肯定不會讓太醫給我揉揉的。
不如……
慕容澈不羈的眸看向若歌燃着燭光的寢宮,整個皇宮他也就認識若歌了,他栽栽愣愣的走到門口,‘咣咣’叩門:“若歌,開門。”
“尊主?你不是送皇上回寢宮了嗎?”若歌疑惑的問。
“回來了,方纔本尊主摔那一下子挺厲害的,現在走路都疼,你給本尊主看看,也不知道太醫院在哪。”慕容澈隱忍着說。
若歌想了想,從梨花架上取下單薄的外衫披在身上,前去開門,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慕容澈擰起的眉頭:“尊主,疼的厲害嗎?”
其實是不厲害的。
若歌這麼一關心,慕容澈怎麼感覺厲害了呢:“挺疼的,沒看本尊主都瘸了麼。”
“快進來。”若歌扶他進來,闔上了門,玉手繞在他的手臂上,隨着他的步伐走的慢悠悠的:“怎麼還摔了呢,摔哪兒了?”
“摔雪地上了,可疼了。”慕容澈小孩子氣跑出來了。
若歌淡淡的掃過慕容澈英俊冷硬的側臉,隨即垂下眉睫,她家尊主就是這樣,有時霸道的像個王者,有時幼稚的像個孩子,真是拿他一丁點法子都沒有。
“尊主坐到藤椅上。”若歌道。
“坐什麼,怎麼坐,摔着屁股蛋子了。”慕容澈蹙蹙眉:“去,去你塌上。”
“這……不太好吧。”若歌擔憂的說。
“你想什麼呢,就本尊主現在這德行求我要你,我也要不了啊。”慕容澈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過去。”
若歌的臉一紅,淡淡的解釋:“尊主之前有前科,若歌不信任尊主是對的。”
“對什麼對。”慕容澈倒吸了一口涼氣:“外婆告訴我磕了碰了當時就應該用冷熱水敷敷的,耽擱時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摔壞了。”
真是嬌氣,若歌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