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美不過是一介女流而已,力氣肯定不如盛韶華的。
他受不了她在自己滿前搔首弄姿的噁心模樣,二話不說就拽着她,一路從二樓到了一樓客廳。
如果不是顧念她是大哥的妻子,跟盛家還有那麼點關係,他會毫不客氣的讓她從樓梯滾下去,也嚐嚐疼痛的滋味。
“韶華,韶華……”
她一直呼喊着他的名字,脖子被勒得生疼,就連手臂都被他抓得起了紅印。
“滾!”
他滿臉肅殺,眉宇間都是戾氣,要是她敢再多說一個字,他不介意立即擰斷她的脖子。
“韶華,我知道你其實根本就不愛薄冰,只是爲了要給爺爺一個交代,然後要氣我的,對不對?”
“你還真是想當然!”
他什麼時候會在乎過別人的看法?
就算爺爺催促得緊,他要是不想結婚,就算是美色當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別說還會爲了爺爺而勉強結婚。
況天美其實心裡是明白的,他對薄冰的無微不至,看她時那深情的眼神,尤其是薄冰失蹤那段日子,他不眠不休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她又不是愚蠢的,怎麼看不出來?
可正是因爲如此,她纔會揣着明白裝糊塗,寧願什麼都不知道,這樣還能欺騙自己,他的心還遺落在自己身上。
“我說過,我對你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況天美,趁我還沒下殺手之前,趕緊滾出去!”
他很憤怒,黑眸盛滿了怒火,可卻還保留着一絲理智。
況天美笑了笑,突然緩緩的站了起來。
“來不及了呢。你難道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樣?”
盛韶華掐住她的下顎,“你還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竟然卑鄙到在他身上下了那種藥。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不如就什麼都不想,好好享受今晚,好嗎?”
他回來後根本就沒喝過家裡的水,只是拿了衣服就準備走,唯一能讓她算計到的,就是空氣中那淡淡的香氣。
“我沒有那麼高明,只不過是剛纔藉着靠近你的時候,在你身上抹了一種藥,據說這種藥能很快的提起男人心目中的****,當然我也沒試過,不知道藥效如何。”
“呵,當年你就是用這種方法跟大哥……”
“你錯了,我就算想用藥,對象也只會是你!”
盛韶華無法防範況天美剛纔的招數,在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時,便冷靜快速的做出了反應。
況天美突然被他陰冷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
他一把將她往門外拖去,不管是否會弄疼她,也不管她如何的哀嚎,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她扔出去。
然後再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況天美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到底是瞭解他的。
他的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她就不管不顧將身上裙子的拉鍊拉開,刷的一聲,在這寂靜又詭異的氣氛下,顯得是那樣的突兀和刺激。
水蛇腰纏上他,“韶華,我知道你也動情了,你很想要,不是嗎?”
他略顯急促的呼吸,就已經證明了她所下的藥的確是有成效的,而且效果還很不錯,就連自制力向來很好的他,也忍不住難受。
“閉嘴!”
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刺激着他的嗅覺,讓他心生厭惡,哪裡有半分的好感?分明是嫌棄的。
盛太太就不會,她很少用香水,若有若無的馨香纔是讓他着迷的。
況天美搜尋着他的脣,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她就不信韶華真的能忍受得了。
“薄冰的身體很糟糕,如今又懷了身孕,更不能滿足你的私慾,倒不如讓我來,否則你豈不會憋壞了?”
今晚的況天美,早已拋棄了往日的那些包袱,她現在只是個爲了心愛男人而甘願奉獻出一切的癡情女子。
有很多話早就想對他說了,只是之前一直都恪守本分,礙於情面,不敢表達,可是現在,她已經孤注一擲,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韶華,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我從九歲就喜歡你了,到現在都已經整整十八年了。”
十八年有多長,只有她自己清楚。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我身邊一直都沒有人,我的初戀是你,心裡面全部都被你的身影給佔據了,可我卻過得如此悲哀,跟我不愛,也不愛我的男人結婚。”
她顫抖的手輕輕撫上他的容顏,這張臉,多少次在她的夢中出現,又多少次讓她癡迷,到現在都執迷不悔。
甚至不惜放下了身段,豁出一切,方能換得如此靠近他的機會。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況天美悽楚的笑了,可隨即看到他英俊的臉就在眼前,又覺得好幸福。
“韶華,我愛你。能不能滿足我一次?就一次。”
她的眼淚落的更兇了,這麼卑微的哀求,只想和他更加接近。
爲了他,她甘願卑微到塵埃裡,只要他能給予她片刻的溫情,她就算失去一切,也不願無悔。
盛韶華雙手握成拳,努力壓抑那竄起來的火苗,如果他連這個都做不到,那他又有什麼臉面去見冰兒?
“況天美?你覺得在你差點害得冰兒失去孩子,如今還躺在醫院裡,我會對你手下留情,甚至還會對你有感覺?”
他早就不顧及往日情分,她怎麼還有臉來設計他。
“我不管,那件事是我不對,那是因爲我愛你,我想獨佔你一個,不想讓薄冰完完全全的擁有你。”
況天美抱着他的手臂,哭的可憐兮兮,“韶華,僅此一次,就成全我這一次,好嗎?”
“你癡心妄想!”
盛韶華將她的雙臂扯了下來,臉色冷峻的能殺人。
況天美死活不肯鬆手,就怕這一鬆手了,韶華和她就會越走越遠。
“韶華不要,我不想離開你。”
她死命的抓着他的手臂,像個無助的孩子,哭的悽悽慘慘。
“哼。”他冷笑,那眼神就像是看了多麼骯髒的東西。
他把況天美往庭院外一扔,無情的關上了門。
不把這女人弄走,他不放心,生怕她又想出一些什麼陰謀詭計。
捂着胸口,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