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話得說回來,敢怒不敢言一向都是弱者的特權,這不,面對秦湛這無恥之徒,他們明顯無力反抗,就這樣,左右反抗無用,爲啥就不行自欺欺人的認爲,其實秦湛就是個好人呢?
“好了,現在說第二個,畢竟,我這人一向很民主的,所以呢,既然給了你們民主的權利,那就絕對不會給出一個霸王條約似的選擇!”秦湛是臭不要臉說道。
說着,故意頓了一下,暗暗的觀察了一些他這些員工的表情,很遺憾,掃了一遍後,直接就很遺憾的閉了。
可不是嘛,每一個露出驚喜神情的,明擺着就是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算了,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秦湛落了面子,心情自己好不了,這便黑着臉說道:“第二個,就是投胎轉世的問題了,就說你們吧,之所以不願意進入地府投胎轉世,原因除了心願未了之外,無外乎就是不敢承受地府對你們前生所做之惡事的懲罰,對吧?”
沒人回答,但秦湛堅信自己的猜測就是正確的!
“哼哼,不承認也沒用,反正我就這麼認爲了!”秦湛很霸道的給下了定論,接着說道:“所以呢,這就關乎到第二個選擇了,說白了,那就是隻要你們好好給我工作,我便在保障你安全的前提下,在你們在我這裡做滿十年之後,再給你們添加一份保障,那就是,等你們想要投胎轉世的時候,我可以幫你走走後門兒!”
“怎,怎麼個走法兒?”老汪激動了,結結巴巴的問。
秦湛嘿然一笑,說道:“簡單啊,舉個例子,比如,你上輩子幹過缺德事兒吧?”
“咳,人死如燈滅,前世莫提……老汪尷尬的說。
得,一看就是,保準兒生前是個惡棍,不過秦湛挺納悶的,爲什麼一個惡棍會選擇以上吊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呢?如果他是老汪的話,既然已經壞了,那就壞到底得了!
當然,一種米養千樣人,人的性格都不盡相同呢,何況是思想?
“幹過就幹活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秦湛無所謂的說,拍着胸脯很大哥的保證道:“沒事兒,誰還幹過點壞事兒呢,畢竟誰也不是聖人不是?”
諸鬼連連點頭,對秦湛這句話,倒是極爲贊同的。
“好了,這麼說吧,我與地府的關係很親密,呶……說着,秦湛這臭不要臉的混蛋又不經允許的攬住了巧克力的小蠻腰,說道:“看到沒,仙女,知道?行,這不算秘聞!那麼問題來了,我問你們,你們知道這丫頭她老爹是誰麼?”
“誰,誰啊……老汪很緊張的問道:“難道是十殿閻王?”
“哈,老汪,你丫口味還挺重,居然敢這麼想,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巧克力只有一個爹,哎呀……
秦湛不禁大樂,卻是被羞怒交加的巧克力狠狠的掐了腰眼兒。
秦湛疼得倒抽一口涼氣,許是覺得有失形象了吧,這便輕咳一聲,說道:“看到了吧,小仙女的關係跟我可好了,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誰跟你好?”巧克力杏眼圓瞪,只是,轉念一想,貌似這會兒不該跟秦湛較真兒,於是乎,猛然間回頭,擡起小腳,就是一腳丫子踹開了老汪。
無疑,老汪明擺着就是活該!
要知道,他剛纔那話,等同於變着法兒的把巧克力他娘給罵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
“算了,咱長得這麼漂亮,就別跟長得那麼磕磣的老汪一般計較了!”秦湛連忙做起和事老。
“別跟我咱咱的,我是我,你是你,哼!”巧克力瞪眼道。
秦湛想發飆來着,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要是剛纔老汪那麼說他的話,保準兒他比巧克力的反映更激烈。
“長記性了?”秦湛看在趴在地上裝死的老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錯了,再也不敢了……老汪連連陪着不是,心裡卻是委屈至極,無疑,這事兒,其實還得怪秦湛,如果他不特意賣關子的話,老汪何至於惹來這個無妄之災?
“算了,料你也猜不出來!”秦湛哼道:“直接告訴你吧,這位小仙女的老爸是黑無常,嗯,也就是地府黑*團的‘黑帥’!”
“啊?”
一聽,無不驚呼。
沒得說,民間傳言黑白無常的是行走於人間的“勾魂使者”,而事實呢?難道真是?得了吧!完全就不符合邏輯性!仔細想想,人間多大?就算只算進華夏的,這每天要死多少人?或者說,哪一刻沒有生老病死?於是乎,如果勾魂使者只有兩個的話,黑白無常得分多少個身,才能完成這個艱鉅的工作?
而事實呢,實則,黑白無常爲地府的軍團主帥,而之所以在一個軍團設置兩位主帥,讓秦湛想,其原因,無外乎就是互相制衡罷了,畢竟,陰兵無數,數以億計,哪怕實力與那些大能一比實力地位的可憐,但仔細想一下,螞蟻多了還能咬死象,何況是陰兵!
而秦湛將講的對象都是鬼,所以,自然便清楚這些於己相關的根本性問題……
於是,他們這會兒看巧克力的表情又是不同了!
而當他們看到巧克力的黑黑的小皮膚時,嗯,更加肯定了,據說黑無常面如黑炭,要是生個肌膚雪白的姑娘來,八成不是親的,要不就是假冒的,而巧克力的形象,似乎非常符合這個黑無常親閨女的標準!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巧克力怒道。
好吧,哪怕巧克力常言自己的膚色很健康,但事實上,貌似,她其實很羨慕小白那張白淨的小臉兒?
總之,諸鬼算是想明白了,左右也跑不了,且還有黑帥的閨女在這裡,那麼,還想啥?好好工作唄!
“老闆萬歲,效忠老闆,黑姑娘萬歲,效忠黑姑娘……”
得,瞧瞧,這特麼就是典型的見風使舵!
巧克力覺得很無趣,一點都沒有被奉承高興的感覺,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邊走還邊憤憤不平的小聲嘀咕道:“憑什麼啊?憑什麼本姑娘就白不過呢小白呢!”
秦湛緊追了上去,正巧聽到了巧克力的嘀咕,心覺好笑,卻是忍住了,但還是很下意識的湊趣道:“幹嘛要比白呢?要知道,田忌那二傻子都會變着法兒的玩陰招呢,何況是咱?所以呀,聽哥的,咱不跟小白比白,咱跟她比黑,哼哼,保準兒她贏不了你!”
“去死吧你!”巧克力錘他一粉拳,氣哼哼道:“姓秦的,警告你,不許嫌棄我黑,不然的話,本姑娘讓你也黑。”
秦湛摸了摸自己的臉,無所謂道:“行啊,黑就黑唄,不過也正好了,你黑我也黑,都黑了,那就情侶黑了,走在路上不用說,別人也知道咱倆是情侶,多好?”
“好個屁,誰跟你是情侶?找你的小紅顏去吧,哼!”巧克力纔不吃他這套呢,話說,自打來到人間起,她可委實沒少吃秦湛的調戲,久而久之,早就免疫了,這不,臉都沒紅。
只是,秦湛卻聽出了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他愣了一下,便也頓住了腳步,疑惑的看着巧克力的背影,尋思着,莫不是這丫頭喜歡我?
這麼一想,暗暗點頭了就!
“肯定的嘛,哥們這麼帥,人又這麼好,對女孩子又那麼細心,那麼溫柔的,怎麼可能不着人喜歡呢?”
好吧,典型的臭美。
等臭美夠了,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一拍額頭,撒腿便向洞外跑去!
是了,剛一看錶,這都下午五點半了,六點第一波遊客就要上門了,偏生他這個遊樂場實在是太不靠譜,連個正兒八經的接待員都沒有,而除了自己之外,就苗菲菲一個活人,可偏偏呢,苗菲菲估摸着也不敢帶着遊客進鬼宮,嗯,總之,秦湛不想因爲沒有人接待的原因落了遊樂場的名聲,再者說了,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歲月中,他估摸着就得指着遊樂場的收入過日子了,若是沒有遊客來的話,就他那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指不定就能窮死他呢!
“跑這麼急幹嘛?”
“不告訴你!”
“哼哼,肯定是去找小紅顏了,你個重色輕友的混蛋!”
秦湛從巧克力的身邊跑過,丟下一句話都不管他了,氣的巧克力一跺小腳,左右一尋思,憑什麼啊,本姑娘又不比紅顏差哪,憑什麼秦湛就那麼在乎紅顏,就不在乎她呢?
於是,巧克力氣哼哼就追了上去,可到了門口一看,登時便傻眼了!
是了,蘇小美來了,而且,身旁還有四個“頂”有法力的道士,而那四個道士此刻居然還在洞口設壇做法呢!
這是要幹嘛?
無疑,巧克力怒了,明擺着呢嘛,肯定就是來砸場子的!
“找死!”
巧克力的脾氣本就不好,一怒之下,甩手便是一記陰風掃了過去。
而正想跟剛出洞的秦湛解釋的蘇小美,一見如此,頓時大驚,連忙叫道:“黑姑娘,別誤會,我們不是來搗亂的!”
話剛出口,巧克力那記威力十足的陰風以道,她不敢遲疑,只能苦着臉硬着頭皮生生的迎了上去。
是了,她哪敢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