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素素直接就被他氣樂啦,啐道:“誰稀罕看你,臭不要臉的!”
肯定的是,在百年前,由於華夏禮教的約束問題,使得女性同胞很沒有地位,幾乎,在更長遠的一段歲月中,只能充當附屬品的存在。
可百年之後今天呢?
不得不說!
確實是變了,就說眼下,秦湛看光了鄭素素,這便可以定論爲耍流氓,而鄭素素看光了秦湛呢,便可以把秦湛定論爲暴露狂!
嗯,挺不公平哈?
秦湛也這麼想了,不過轉念一想覺得還是大度一些好,男人嘛,太小氣了不好,再說了,想想男女愉悅後懷孕的是女人,生孩子又那麼的痛苦,秦湛就更加釋然了。
穿戴整齊,收拾妥當之後,自是上機回京!
在飛機上,秦湛便把柳鶯鶯想要的答案告訴了她,不過只是大致上的,至於深層意義上的,比如改造了兩個靈魂什麼的,秦湛自然是不會對她說的。
但儘管如此,對於柳鶯鶯來說,此次行動也算是完滿成功了,想來,回頭把功績往上一報,憑她姑姑在局裡的地位,自然少不得大大的爲她請一份大功勞!
就這樣,一路上柳鶯鶯都笑呵呵的。
看在秦湛眼中卻是傻乎乎的!
到了京城機場,下機後,便少不得分道揚鑣了,可不知爲啥,柳鶯鶯竟是生出一種極爲不捨的感覺,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就好似她那女性的第六感在告訴她,若想再見這個男人,短時間是絕對做不到的,這種感覺使她失落,使她很想問問秦湛接下來有什麼打斷,甚至就是直白的對他說,你要去哪,我有空了去找你。
張了嘴,話到了嘴兒邊。
柳鶯鶯終是沒有機會問出聲!
不是秦湛不給她機會,而是徑自有一隊軍人向他們走過來了,爲首那人是個大校,目光直視秦湛等人。
到了身邊,很客氣的敬了個軍禮,便是掏出*遞給秦湛,道:“秦先生,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嗯?”秦湛不免就有些惱了,可不是嘛,這些人是幹嘛滴啊,再說了,協助調查來請的不都是警察麼,怎麼換軍人了?難道是傳說中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那軍官見秦湛面露不悅之色,卻有不敢得罪,便只能低聲對秦湛道:“秦先生,您請別誤會,我們來請你,並不是來抓你,而且,此次事件罪責定不在你,因爲我們知道你這些天都不在京城……”
秦湛揮了下手,打斷道:“你敢不敢更磨嘰一些?”
說着,秦湛也不管這軍官那瞬變的面色,便是冷笑道:“有什麼,你直說,我樂意幫的,我或許會幫,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配合與否是我的個人權利,並非是我職責本分!”
是的,秦湛的話聽起來確實很沒有公德心。
因爲在很多人的認知中,任何一名公民都有配合執法機關調查的義務,哪怕,人家只是單純的懷疑你,就可以把你請回去坐上四十八小時,這不算非法拘禁,這隻算是合理對待!
當然,遇到一些有點良心的警察叔叔,發現確實是誤會了你,那麼時間一到,說不定會對你說聲對不起什麼的。
但是話得說回來了。
正如法律基本上就是給普通人制定的一般,由於不一般,所以秦湛自然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這一點軍官也知道,所以他纔會忍着發作,再就是,他知道秦湛是誰,若還想在軍方混下去的話,那就最好客氣一些,而不是牛慣了那般拿大義說事兒。
“你是哪個部門的?”柳鶯鶯皺眉上前道。
軍官看了柳鶯鶯一眼,便是一臉冷漠。
無疑了,不同人,自然要區別對待了!
秦湛可怕,那是因爲是秦家人,眼前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問題是除了漂亮也沒什麼了吧?
“我們的事兒,你最好別管,更沒有資格詢問!”軍官冷着臉說。
身後的那些士兵同時虎視眈眈。
“你!”柳鶯鶯大怒,可是很快她卻笑了,笑的很詭異,很邪乎,道:“哦,拿身份壓我是吧?”
“哼!”軍官只是發出一哼聲,但不說也等於默認了。
柳鶯鶯微微頷首,朝他一豎大拇指,道:“行,你很好!”
這是誇獎?不,是諷刺纔對吧?
軍官忍俊不禁就要發作,卻見鄭素素飛快的掏出手機,更爲快速的撥通了一串電話號碼!
這是幹嘛?找人兒?
那軍官本該是阻止的,他的手下卻也上前打算阻止了,只是,那軍官卻忽然一擡手,制止了他手下的舉動,且還一臉嘲諷的等着她……出醜?
沒得說,可不就是嘛。
要知道,能派來請秦湛“協助調查”的,除了是非常不受上司待見的,那便是妥妥的上面有人,所以呢,有道是上面有人好辦事,我有人你敢跟我裝大個兒的,那不是自取其辱麼?
報着這種心思,那軍官一時間很歡樂!
嘟嘟、兩聲,電話便是通了。
柳鶯鶯也不廢話,直接告狀。
“姑,我和秦湛被一夥軍人給逮了,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爲首的軍官什麼也不說,卻一味的蠻橫,這也算了,可我緊接着就把工作證拿出來給他看了,並且還很鄭重的說隸屬於你的部下,但他卻說……你算個屁!”
呃,添油加醋?
事實上,那軍官怎麼這麼不堪,只是很討厭的故作姿態的保持神秘感而已。
那軍官聽的真切,理該憤怒,可有意思的是,他仍是不緊不慢毫無緊張之色,平靜的,就好似在看笑話一般!
果不其然,柳英的脾氣那是出了名的暴躁,連秦老爺子都特瞭解,這不,柳英一聽侄女這麼說,直接就火了,大怒道:“媽的,連我的人都敢無故扣留?”
“是呀是呀!”柳鶯鶯語氣委屈,面上卻笑的好似狐狸。
“鶯鶯,把電話給他!”柳英道。
柳鶯鶯這便幸災樂禍的把手機向那軍官一遞,笑嘻嘻道:“呶,我上司的電話。”
“呵!”軍官毫無懼意,接過電話,冷聲道:“你好,請問那位?”
“國安,十六處,柳英,職位,處長!”柳英的聲音更冷。
“柳英?”軍官明顯沒聽過這個名字,但他並沒有小覷柳英這個小小“處長”,這是他很清楚,所謂的處長並不一定就只能是個小小處長,就像是軍方的某重要部門,最高長官不過就是“主任”,可實際上呢,人家卻是副國級!
嗯,華夏的官銜明顯有點亂。
軍官怔了下,決定還是謙卑一些的好,畢竟能不得罪人也誰也不願意胡亂得罪人的。
“柳處長,請問,您讓我接電話有什麼事情問麼?”
柳英一改常態,卻是這樣說道:“我的人剛辦案歸來,此刻本該是回往總部的路上,我很不明白,既然你是軍人,爲什麼要阻止我的人向我彙報工作?你這樣的行爲,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受了某些心懷不軌之人的指使?”
好大一頂帽子!
一個問題,國安好惹麼?
對於某些要害部門來說,或許國安大部分的工作人員跟個小警察也沒什麼區別,可話得說回來,那指的是“坐班”的,而那些第XX局的某某辦事員就不同了,不說別人,就說柳鶯鶯吧,小小一少校軍銜,華夏最起碼得有個小一萬吧?
可一般的少校享受什麼待遇?
柳鶯鶯又享受什麼待遇?
這就是一個根本性的問題!
再就是電話那頭的柳英直接報出了身份,國安十六處,那是一個怎樣的“處”?
這位軍官很肯定並非是一般的辦事處,卻又不知道具體做哪些工作,那麼問題就來了,既然這般神秘,那麼可能是小把戲麼?
軍官偷瞄了柳鶯鶯一眼,見其仍是一副幸災樂禍等着他大禍臨頭的樣子,不禁便是心生惱怒。
又不想給上司找麻煩,這便猶豫了下,只能道:“柳處長,很抱歉,具體情況我不能跟你說,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次行動屬S級以上的機密!”
電話那頭的柳英一陣沉默。
毫無疑問的是,她就是專業幹秘密工作的,自然清楚什麼叫“機密”,從最低級的C級,到B級,再到噯級,這都只能算是“密”,而“S級”以上,這才能叫“機密”。
而失態一旦上升到機密的層次上,往往都是關係極大的問題,比如,某個恐怖組織在華夏境內策劃恐怖事件,若是一旦成功,某城市最少傷亡上千,某些機構爲了阻止這次行動,成立專案組,這就可以定格爲“S級”的行動,而到了這個層次,一般人,包括市長之內都不可以干涉。
而這位軍人言中之意明顯又有另一層意思。
他說了“以上”,而且咬的很重!
那麼,這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雖是都可以升級的“機密行動”?
“你的上司是誰?”柳英沉聲道。
“抱歉,我現在還不能……”軍官想拒絕,突然發現秦湛居然拉着另外一個女孩的手就向外走去,這下他可急了,叫道:“秦先生,您現在還不能離開,您……”
“閉嘴!”秦湛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