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遊戲的規則永遠都是由強者制定的!
一個弱者不甘於現狀,在成爲強者的道路之上,絕不能向命運低頭,一旦妥協了,一輩子,都只能是弱者,終其一生,所謂的尊嚴?無非,到頭來還是得無限的被人踐踏,且無還手之力。
秦家人,都知道這話的意思,也都秉承着寧死、也不做弱者的祖訓,所以,秦家人個個都有拼勁,發現自己弱的可憐,且無法改變現狀,總會選擇的離開這個以強大而聞名的家族。
祖訓?
秦湛突然笑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感覺風兒吹過,脊背涼颼颼,這應該是渾身都溼透了吧?
“是啊,沒有危險性的遊戲,哪裡會好玩呢?沒有犧牲,不需要取捨的東西,誰會認真?命?這東西寶貴,誰都捨不得輕易放棄!愛人?在乎的人?只要在乎,誰會允許眼睜睜的看到她們死在自己的眼前?”
秦湛笑呵呵的說着,眼中卻是毒辣的狠,他突然冷笑一聲,道:“也對!我是弱者嘛,所以他們欺負我,我欺負幾天弱者,轉過眼兒了,就他媽欺負我了?行,成啊,不是逼着我變強麼,不是拿着我的女人和我在乎的人逼迫我麼?成啊,挺好,呵呵,不得不說,倒也挺有眼光的,知道我這人懶得要死,酷似懶驢,不抽,不動彈?不前進?還是沒有向前的動力?”
無名的眉頭深皺,他這時很是擔心秦湛。
他有心勸說幾句,試圖讓他看開,不要糾結太多,就像是他自己,曾經,在很多人的眼中是個強者,但突然來了個比他強的,他瞬間便成爲了弱者,然後,便淪落成了一個“守門員”!
只是,無名幾欲開口,卻又總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是了,說什麼?勸秦湛別改變心態了?向命運妥協吧?人定勝天那是騙人的?
不,他可以這麼想,但他卻“自私”的不願意讓秦湛去那麼認爲……
因爲,假若秦湛因爲一點點打擊就亂了分寸,失了銳氣,怕了,頹廢了,乾脆就不爭了,那樣的話,他怎麼辦?這輩子還能出去嗎?還是認命般的…… 直到老死在這裡?慢慢的,等待的那個傳說中神仙的大限將至?那個叫做“天人九衰”的東西?
無名深吁了一口氣。
卻見遠處秦湛的幾個女人,都滿懷擔心的望着秦湛。
只是,那個很白的姑娘,似乎眼神很複雜?
她在複雜什麼?遺憾?失望?還是滿足?
無名也曾愛過,也曾不止一個女人,他也曾自詡風流,也曾認定了自己很懂女兒心,可在這一刻,他看不懂,什麼都看不懂,那個叫…… 小白的仙子,爲什麼,眼神那麼複雜?
秦湛吐出一口濁氣,一下子坐到了石椅上,拿起無名的酒壺,先是想倒上一杯,來個一飲而盡什麼的,只是,他頓了下後,卻是把酒杯給放了回去,打開壺蓋,竟是拿起酒壺猛灌!
他喝的爽,喝的暢快淋漓了,可無名卻是心疼的要命……
要知道,那酒雖是沒珍貴到哪去,奈何,卻是有數的啊,像是秦湛那樣的牛飲,無數年他想了無數次,他也知道那樣喝酒很過癮,卻無一次狠下心去做!
“咕咚,咕咚。”
一壺美酒,眨眼間便是進了秦湛肚兒。
“嗝!”
秦湛打了個酒嗝,皺眉道:“無名先生,做人可不行那麼小氣啊,話說,我馬上就要去玩命了,說不定這輩子都無見面之日了,你呢,居然還沒打算請我多喝幾壺美酒!”
無名差點就張*粗了,可不是嘛,請你?一輩子都見不着了?是,或許有這個可能,可另外一個可能呢?你出去了,倒是可以嚐盡人間美酒了,可我呢?喝完了喝啥?你萬一永遠不進來,那我難道一輩子只能眼巴巴的做…… 喝酒的夢?
無名難得的女性化了一把,嗯,白了他一眼。
秦湛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小氣鬼,活該你只能一丟丟的滋溜!”
說罷,秦湛都懶得搭理他,回過身,見幾個女人都滿懷關心的看着他,他的嘴角划起一絲弧度,慢慢的化成了一個好看的微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兒,哦對了,巧克力呢?還沒回來?”
傑西卡見秦湛似乎是真沒事兒了,便也鬆了口氣,說道:“估計快了,嗯,那個老白毛現在是被巧克力壓着打,照着現在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最多半個小時,巧克力保準完勝於他!”
“半個小時?”秦湛皺了下眉,搖頭道:“太久了,沒工夫跟那老東西耗着,傑西卡寶貝兒,你去幫巧克力一把,爭取五分鐘之內結束戰鬥!”
無名一聽,登時就有點不高興了,可不是嘛,這尼瑪是作弊啊,他清楚的記得,剛纔那個小仙女可是說好了單挑的,秦湛呢,這無恥的混蛋居然就以一個沒工夫等的理由,就玩賴?就二打一了?這可不行,無名正待說點什麼……
“哦,生死勿論是吧?那成,傑西卡寶貝兒啊,既然生死勿論,那就弄死他吧!”秦湛補了一句。
無名這下子可是真急了,連忙道:“不行!做人須厚道!說了單挑就是單挑,突然二打一算什麼真本事?”
是了,不急不行啊,他雖然不太喜歡老白毛,也算不上什麼相交莫逆,但問題是,無數年下來,與老白毛多少也有了些感情,當然了,莫誤會,不是“基”情,而是孤寂而來的惺惺相惜。
秦湛撇了撇嘴,很不客氣的說道:“無名先生,你覺得,你能阻止的了?”
“你!”無名怒了。
好吧,他又不是傻子,哪裡不明白秦湛就是在威脅他?
比如,他說個不字的話,或者上前去幫助老白毛的話,那麼……
算了,說白了,其實很簡單,他若敢,秦湛就敢讓小白和傑西卡二打一、他!
無名氣的直喘粗氣,卻又無可奈何,恨恨的瞪着秦湛,秦湛卻是連正眼都不瞧他。
就這樣,秦湛打了個手勢,傑西卡便興高采烈的去幫着巧克力去合夥欺負人去了。
沒多時,嗯,就回來了!
嗯,身上倒是沒沾上血,也沒看多狼狽,老白毛的屍體沒帶回來,卻是把老白毛的那根兒樹根柺杖給弄了回來。
“戰利品!”傑西卡挺高興的指了指柺杖。
秦湛掃了一眼,知道這玩意兒肯定是一寶貝,但他沒興趣,索性也就沒上心,轉而看向巧克力,見漂亮妞並無神色不愉,便知,這小妞並沒怪他多管閒事,他對巧克力笑了下,唔,卻是換來一記嬌媚的白眼,外加一句“你沒看過美女啊?死相!”
秦湛呵呵一樂,卻是眼神帶壞,那不懷好意的眼光落入巧克力的眼中,突然芳心一顫,似乎,是讀出了什麼耐人尋味的信息?哦不,是…… 完全讀懂了信息?
巧克力不敢與秦湛對視了,秦湛卻是得勢不饒人,沒得說,這小妞,得拿下,而拿下了人,心也必須拿下,否則的話,一半半兒的,天知道啥時候會給他惹無必要的幺蛾子。
“小妞,等回去的!”秦湛一聲邪笑。
巧克力嬌軀顫了一下,特想反駁一句“來呀來呀”,奈何啊,哪敢?
紅顏沒好氣的瞪了秦湛一眼,似是在告訴他,想折騰,那也回去再折騰,反正,我的好姐妹,就算爛了,那也是爛在你的鍋裡,難不成還會跑了不成?
無疑,對於秦湛與巧克力的關係變化,很多人都看在眼中,作爲姐姐的紅顏,雖是有點不想讓好姐妹折在秦湛這混蛋的手裡,可問題是,單純的“以爲”又有個什麼用?至少她知道,有些註定,那就是註定的,若想逆天而爲,嗯,那是做夢!
“看到了?”秦湛指了指傑西卡把玩着的柺杖,對無名說道:“那老東西沒死,只是跑了而已!”
這是在告訴他,別擔心,你的好基友還在,既然還在,那就別跟我窩氣了!
無名哼了一聲,他知道秦湛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把關係鬧的太僵而已。
無名也是個乾脆之人,猜得出秦湛已經失去留在這裡的耐性了,索性手一抖,看似在身旁畫了個圈,那旁邊,便多出一道傳送門……
做完這一切,轉身便走,頭也不回的說道:“小子,勸你一句,沒有戰鬥力的最好別帶進去,否則,你會後悔的!”
這無疑就是說紅顏和文甜了。
言下之意呢?卻可以理解成,不帶進去,留在這裡,無名幫着照顧,等秦湛有了能力後,再來接出去。
這算是好心?倒算是!
可秦湛寧可讓兩女跟着他一起吃苦,也決不願把她們留下,是了,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那些自知自己要掛的男主角,臨死之前託着好兄弟幫着照顧妻兒的時候……
到最後,有幾個沒改嫁的?又改嫁給了誰?
當然了,秦湛這或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秦湛寧可自己就是小人了,他也不願意出現那個意外,何況是,他的佔有慾本來就強的離譜呢!
轉瞬間,秦湛便是胡思亂想了一大堆,所以,自然不會承了這份情,轉過身,觀察了下娘子軍們的神色,見神色都無礙,便大手一揮,率先邁進了傳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