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對於秦家來說或許僅僅是一個可堪大用的孫輩而已,但是……
對於某些人來說,無疑便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比如,他那特有的睚眥必報?無論是誰,只要是想要他的命,他便不介意以十倍以上的狠辣狠狠地報復回去?
好吧……
秦湛回來了,消失了幾個月,突然間就會回來了,而有些人,就開始不免緊張了,比如?
龍家!
龍躍,無疑是頂級的太子爺,照理說,一般的京中大官見了他都難免必須要給他八分面子,所以一般的小把戲只要是敢讓他不爽的,那等着龍躍回報的絕對是…… 血的代價。
只是,人和人是不同個!
就像是秦湛吧,可以說,在同代中,只有秦湛配成爲他的對手,可偏偏這唯一與他可比肩的對手,又總是在一次次的比拼中讓他輸得很慘!
此刻的龍躍憔悴極了,這並非是他縱慾過度,也不是昨天沒睡好,而是…… 好幾天沒睡好了。
“少爺,秦湛回來了!”
一個手下低聲報告他剛剛收到的消息。
龍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知道!而且昨天我就知道了,所以,如果你認爲僅僅這個消息就能在我這裡得到好處的話,呵……
那手下聞言額頭便是冒了汗,無疑的是,他很清楚自家少爺的心情很不好,而按照少爺以往的風格,只要心情不好,那就肯定要有人倒黴,而他呢?自作聰明的說是收到了“內報”,所以連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誰知,他自以爲的一手消息,不過就是一二手的而已。
而他,真的不想倒黴!
“怎麼?”龍躍冷冷的看着渾身都在打顫的手下,冷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好消息?這就是你說的我肯定會高興的消息?啊?”
說到最後,聲音陡然提大,大吼道:“麻痹的!真當本少是傻子麼?還是凱子?誰想在我這撈好處都妥妥的毫無懸念?啊?就連你這麼個小癟三都隨隨便便想來就來?啊?”
“不,不不,少爺,我…… 不,小的沒那意思。”那手下此刻已是近乎嚇破了膽,苦着臉,帶着哭腔道:“少爺,小的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啊,絕無半點私心啊,少爺,少爺,您……”
“嘿嘿!”龍躍笑了,卻是笑的極爲詭異,說是溫和也好,奸詐也罷,甚至說是陰森也可以,他點了點頭,笑眯眯道:“那照你的意思說,爲了我,你是什麼都肯做了?”
那手下心裡苦笑,同時也在大罵不止,沒得說,這不扯蛋呢麼?他所以好好的人不做、反而給龍躍當狗,爲的不就是錢麼?而當好了狗,龍躍確實不吝嗇賞賜,可問題是,賺錢是爲了啥?說白了不就是爲了花麼?可龍躍這話啥意思?說白了不就是在逼他表態,說個什麼肝腦塗地,死了也沒問題麼?
而現實呢?
得了吧,他可沒那麼傻,最起碼他清楚一個事實,只要他點頭了承認了,那麼說不得龍躍馬上就會許下重諾,緊接着就分配給他一個敢死隊員的身份,那麼問題來了,敢死隊員是什麼幹活?
不就是那種十死九生,或是十死無生的幹活麼?
死了,錢賺下了,那給誰賺的?
想着自己拼了老命賺下的銀子,最後便宜了接替他位置的“連橋”,心裡面登時便是說不出的憋屈。
“你讓我很失望!”龍躍搖了搖頭,滿臉的失望之色。
那手下顫了下,知道不表態是不行了,便一咬牙,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只要不讓屬下去送死,什麼事情屬下都肯做。”
“哦?”龍躍又笑了,問道:“二狗子,你應該跟在我身邊幾年了吧?這幾年中,我在你心中就留下這麼個薄情的印象?”
二狗子?一個很低賤的名字!小時候自然覺得沒什麼,可長大之後覺得不好聽,就說什麼都要改個好聽的,奈何,爹媽說了,名字賤好養,沒奈何,百般爭取下自然是無果的,直到三十多歲了,父母都老死了,他纔去了趟派出所把“劉二狗子”這低賤的名字改成了一個自認爲高大上的“劉巨金”!
當然了,爲了取悅龍躍,忘了在衆多的狗腿子中脫穎而出,所以劉巨金便近乎像條狗一樣的央求龍躍叫他“二狗子”。
幾年過去了,因爲他的態度,確實在龍躍的衆多狗腿子中脫穎而出,成爲一名比一般狗腿子高一級的狗腿子。
什麼?還是狗腿子?
如果這麼想的話那就錯了,要知道,同樣是狗腿子,可區別還是很大的,就比如,龍躍出去紙醉金迷的時候,其他狗腿子就只能在門外守着,龍躍在玩女人的時候,那些個低級狗腿子就只能痛並快樂的聽着,而二狗子呢?那就不同了 ,最起碼,他可以看着……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個二狗子倒可以算是龍躍的一個心腹,也因此,他手裡掌握着一些龍躍的眼線,一些打手,一些不太多、卻也不算少的資源,所以,他很清楚,秦湛回來了,龍躍害怕了!
“不!”二狗子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可他連擦都不敢,連連搖頭道:“少也是仁慈的,少也是,是,公正的。”
“真是這樣?”龍躍纔不信他的鬼話,那還是滿眼期待的問。
“肯定的,妥妥的。”二狗子昧着良心說,心裡卻在暗罵,你個死變態的,你仁慈?你公正?麻痹的,那跟你有毛的關係!你就一死變態,不但把我們當狗看,同時也是一張狗臉,真個是心情說變就變。
“那好……龍躍似乎很滿意二狗的態度,微笑着對二狗子招了招手,說道:“來,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只要做好了,我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愁吃喝!”
聞言,二狗子眼前一亮,下意識就上前一步,可剛一上千他就後悔了,可不是嘛,雖說富貴險中求乃是至理,可問題是,有命掙也得有錢花啊 ?
可惜遺憾的是,他不敢說個不字,因爲,龍躍在對手招手的時候,已經掏出了一把漆黑鋥亮的手槍,這意思無疑是在告訴他,你若個敢說個不字,那就吃一顆子彈吧!
……
“少爺!”
“我喜歡被稱爲公子!”
“呃……”
二狗子走了,同一時間,便從暗處中走出一個連臉都捂在黑斗篷裡的黑衣人,只是,這黑衣人一說話,得回的便是一句雷語。
可不是嘛,話說臭講究個什麼啊?少爺跟公子有什麼區別麼?就算有區別,區別在哪呢又?
當然,十萬個鄙視臭屁的龍躍,黑衣人卻是二十萬個不敢頂嘴。
“公,公子……”
沒奈何,黑衣人只能依着龍躍來。
龍躍不愧是個狗臉,這不,方還滿臉不悅,這就滿面含笑了,溫聲道:“黑鐵,你覺得,秦湛會怎麼報復我?”
是了,這纔是龍躍最關心的問題!
要知道,秦湛消失的這幾個月乃是龍躍最爲春風得意的幾個月,而得意的大過了勁兒,他幾乎就忘了什麼叫天高地厚了,這不,以爲秦湛與李家也沒什麼區別呢,於是乎,就頭腦一發熱,直接用暴力手段把秦湛從他手中搶過去那家巨型娛樂公司給搶了回去,同時呢,許是爲了報復吧,嗯,倒是沒對那些股東怎麼着,不過嘛,就在同一天夜裡,龍躍非說什麼要慶祝一下,所以強制性的要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慶祝晚會,而這個晚會呢,倒也與衆不同,嗯,就是把旗下所有的女藝人全部召集了起來,逼着她們徹徹底底的當了回表子,當夜呢,龍躍自然是爽個不行,看着她們淚流滿面的樣子,更是爽了,或許是太過變態吧,他自己是玩不過來的,不過嘛,他最不缺的就是狐朋狗友外加狗腿子啊 。
於是乎,大手一揮,隨便玩!
然後,不管那些是否自願的女藝人們是否答應,便只能當了一夜連續接客的小姐。
第二天的時候,聽說還休克了幾個,還有幾個大出血住了院。
有的要求退出娛樂圈,甚至願意支付天價的違約金,遺憾的是,龍躍說了,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在做一年!
一年?沒得說,如果僅僅拍戲唱歌“被”潛規則的話,倒也無所謂,畢竟這年頭的女藝人有幾個不是靠這個賺錢的?所以呢,在委屈委屈自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大不了就當被鬼壓了唄,可惜啊……
就在女人們都要認命了的時候,龍躍陰笑着又說了,不是如往常那般工作,而是與“昨夜”一樣的工作!
可想而知,被糟蹋狠了的女人們會怎麼想?心裡會不苦麼?於是…… 嗯,就都認命了。
而可笑的是,卻沒有一個剛烈的,就像是,她們就該承受這樣的命運,而這樣的命運就該術語她們,她們就是一條條待宰的小羔羊,反抗就意味着是作死,就算是死了,還是無法改變事實,所以,嗯,就認命了?
當然,她們如何賤不是重點,重點是龍躍之所以這麼做,爲的就是羞辱秦湛,爲什麼?好說,自打秦湛接受了這家巨型娛樂公司,便儼然成爲了這些女人們的老闆,員工被集體大羞辱了,那麼……老闆還有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