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什麼東西?三歲的小孩都知道吧?
可錢到底能做多少事,這個又有多少人真正的可以衡量清楚?
沒錢,會餓死,會屈死!
有錢,到死的時候,全部拿出來也買不多一分的命!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沒錢寸步難行。
柳鶯鶯不禁陷入了沉思!
秦湛有點懵了,因爲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一個下意識的行爲,就使得柳鶯鶯這小傻妞兒“省思”了!
好吧,秦湛有點無語。
“密碼六個四!”
說完密碼,秦湛便是閉目假寐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鄭素素有點酸溜溜了。
特想問一句,憑什麼給她不給我?
是啊,想來這種卡秦湛絕對不會僅有一張,甚至鄭素素理所當然的認爲,但凡秦湛的女人,至少都人手一張。
事實呢?
其實正是她想的那樣!
可惜的是,她的醋意來的沒來由,秦湛呢,沒理由給她錢,哦,再就是…… 貌似鄭素素也不缺錢吧?
不說她家裡就很有錢,就說她當了幾年明星,登上兩次影后的寶座,拍的那十多部電影,她的身價會少麼?
呃,這隻能說,女人的攀比心又開始作怪了!
……
到了地兒,秦湛等人直接去往早就訂好的總統套房。
秦湛與二女對總統套房的豪華早已司空見慣,只是那名兼職司機的特工明顯是第一遭見,這便像個鄉巴佬進城一般,四處的嘖嘖出聲,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就連衛生間都很認真的研究一下,然後,好驚訝了就,是啊,連尼瑪馬桶座都是鍍金的,甚至還極有可能就是“金的”!
柳鶯鶯有點臉色,畢竟手下給她丟人了嘛。
“那個,是不是要他先離開?”
柳鶯鶯很尷尬的說。
秦湛倒是無所謂,說道:“先別,咱們還用的上這哥們呢,先讓他參觀,然後我有事兒對他說!”
“還等他參觀完?”柳鶯鶯的小嘴抽蓄一下,繼而便是翻了個白眼,回身,大吼道:“驢三,你要是再不出來,信不信老孃把你腦子塞馬桶裡?”
“噯噯,頭兒,來了來了,您別生氣嘛!”
哦,敢情叫驢三?
秦湛覺得有趣,這才很正式的打量了這位仁兄一番。
仔細一看,嗯,倒是沒看出這位驢三兄弟的“驢之特性”,不過倒是看出這哥們並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平凡,說白了,這哥們要是全力玩命的話,絕對是一把好手!
怎麼看出來的?
驢三的眼睛很銳利,若有若無間,總能讓秦湛看出一股子潛藏的兇性,如是,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亂叫的狗基本就不會咬人,驢三呢,如果秦湛沒有看錯的話,一定是這樣的存在!
“這位兄弟,還沒請教大名?”秦湛很客氣的道。
驢三很是受寵若驚,連忙道:“秦少,我叫呂山虎,外號驢三,今年二十九,未婚,女朋友也沒,上尉軍銜,隸屬於國安十六處,呃,暫時規劃在柳少校的麾下聽用。”
秦湛覺得這人有趣,至少他很明白擺正姿態,而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特殊,就跟他擺出一副二五八萬的態度。
“哦,驢三兄弟,這麼稱呼您可以吧?”秦湛問,見其點頭同意,秦湛又道:“想來,您對港島的情況是挺熟悉的吧?”
“那是!”驢三也不謙虛了,很得意的說道:“秦少,直接跟您說吧,我最近五年都在港島工作,而咱們部門的營生想必您也是清楚的,說是尋找一切的危險存在、以求防備於未然,實則呢,說白了就是打聽各種的小道消息,繼而挖出更大的問題,就這樣,哥們…… 呃,我啊,可以說,就是那種傳說中包打聽的存在,幾乎大小事都知道一些的!”
秦湛並沒有取笑他多自大,倒是可以理解驢三的趁機“發泄”!
無疑,其實這也是一種發泄的方式,仔細想一下,一個堂堂爺們,整天跟個老孃們兒似的打聽這這那那的,除非天生就是一雞婆性子,否則還不壓抑了?而且啊,還是五年如一日的堅持,爲的……
唔,說是對工作負責也行,說是爲了升遷、早日脫離這個苦海也可以,反正,秦湛覺得驢三是值得敬佩的!
至少他,他絕對沒有這份恆心。
“嗯,港島最近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麼?”未等驢三回答,秦湛又道:“哦,我指的是失蹤人口較多之外的古怪現象!”
“這個……驢三皺眉了,因爲他正想說關係人口失蹤忒多、實屬不正常呢,誰知秦湛直接就跳過了,驢三很認真的想了下,挑出一件自認爲最古怪的事兒,道:“秦少,您說過港島的龍騰大廈麼?”
秦湛點了點頭,示意驢三繼續說下去。
驢三便道:“哦,想必您也知道,龍騰大廈是港島是第二高的建築,位置又在數一數二的位置,並且經營的很不錯,可以說,每年的純利潤最起碼都在兩億港幣之上,可就是這樣,也不知道龍騰大廈的幕後老闆是怎麼想的,竟是每年都必然要放出一次出售龍騰大廈的消息!”
聽到這兒,秦湛也覺得有些古怪了。
無疑了,生意人,想來沒有一個願意把下蛋的雞賣掉的,而龍騰大廈無論是位置還是其他意義,都是絕對都是頂尖的好,就這樣,那位幕後老闆還要出售,不說是古怪,那也只能是古怪了!
什麼?缺錢?
不可能!
因爲若是真缺錢的話,何至於放出消息數年,卻無一次真正出手呢?
驢三又說道:“不過這次明顯與以往不同,因爲龍騰大廈的幕後老闆冒頭了,並且前陣子在港島的富豪聚會上,近乎很隆重的現身!”
頓了下,驢三說道:“嗯,怎麼說呢?說是隆重吧也行,不過我個人認爲可以稱之爲無禮、甚至就是囂張!”
“怎麼說?”秦湛奇怪道。
驢三攤手道:“港島的富商有錢,在世界上都聞名,就這樣,別說是在華夏了,就算是在國際上也是多少有點面子的,但凡想要染指華夏商業市場的,那就沒誰願意得罪他們,就算是有所仇怨,自認爲都是上等人,明面上那也不會表現的太過小家子氣,可龍騰大廈這位自稱老闆的人物呢,等人家開席了老半天他纔到,也不介紹自己是誰,很乾脆的坐到了某一位去洗手間的大佬的座位上,品了一口極品拉菲,直接說垃圾,法國大廚師烹飪的美食,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還直接說什麼連豬食都不如,再然後,也不顧諸位大佬的惱怒,就說了,我是龍騰大廈的老闆,我要出售龍騰大廈,你們買的起就買,買不起就別瞎摻和,說完,呃,就走了!”
秦湛聽的有點懵了。
是啊,這哥們居然比他還囂張?
還有就是,這裡面有問題啊!
因爲秦湛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些在坐大佬的心情,就比如,他們缺什麼也不缺錢吧?偏偏被突然冒出的一貌似土豪給鄙視沒錢了,而且還擺明了態度,像是激將,又尼瑪像是威脅,激將他們沒錢,然後逼着他們展現自己的肌肉,非買下來爭口氣不可……
至於威脅?
秦湛更傾向於後者!
這是秦湛覺得這裡面有點古怪的問題,就像是,這些在港島身份地位俱佳的大佬一旦出席了拍賣龍騰大廈的會場,那麼肯定會使得某些想得到、又不願得罪這些大佬而退縮,這樣的話,絕對會使得那位很囂張的哥們少賺不少,還有?
對了,肯定還有!
秦湛凝眉深思!
等等,好像通了……
“噯,你不要笑的那麼滲人好不好?”
柳鶯鶯見秦湛笑的詭異,不禁薄嗔的推了他一下。
秦湛呵呵道:“想通了還不行樂一下啊?”
“那你好好笑不行啊!”柳鶯鶯白了他一眼。
“呃,秦先生,你看透這裡面的古怪了?”驢三半信半疑的的問。
秦湛點了點頭,卻是說道:“差不多吧!”
說着,不等驢三發問,他說道:“行了,驢三兄弟,麻煩你這幾天‘特意’關心一下關於龍騰大廈的問題,正式拍賣的時間就不多說了,旁枝末節的小事兒,希望您也能盡全力的瞭解一下,可否?”
“行吧!”驢三隻能道,心裡卻癢癢的很,因爲啊,他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奈何秦湛就是一副不想說的樣子,他又不好逼問,只能強自忍了下來。
驢三剛一走,柳鶯鶯就忍不住了,一下把秦湛推倒……
呃,推倒在愛沙發上,直視着他,而不是那啥!
“噯,姓秦的,別賣關子好不好?”柳鶯鶯挑着柳眉瞪着杏眼道:“否則跟你沒完哦!”
秦湛朝她眨了眨眼睛,很猥瑣的問道:“不要不要那種?”
“滾蛋!”柳鶯鶯狠瞪他一眼,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不調戲本姑娘你能死啊?快說,人家急呢!”
“嗯,那行!”秦湛整理了下語言,這纔不急不緩、卻不答反問道:“你認爲,港商愛國麼?”
柳鶯鶯一下子就被他問愣住了。
這是因爲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鄭素素呢,很乾脆直接道:“愛國?愛國也是建立在商業的開拓上面的,因爲有了好名聲他們才能得取更多的財富,所以,明面上港商在內地捐獻很多,看似慈善,實質都是目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