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王的鞭手借勢而來。
秦遠方不是傻瓜,知道熊王的力量比他強多了,於是以右手仰左手上,以左手覆在右手下,以神秘莫測的佛家手印強行將熊王的鞭手給強接下來。
就在肌膚接觸的那一剎那,秦遠方的嘴角驟然溢出了殘忍的笑意。雖然熊王沒有秦遠方那敏銳無比的觸覺,但是身經百戰的他還是察覺到秦遠方的異常,第一時間做出防禦。
可是秦遠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之前沒絕對的把握,秦遠方都沒施展。現在是時候了,熊王的鞭手霸道絕倫,幾乎不存在回手的機會,絕對是秦遠方施展計劃的最好時機。
嘣!
兩者肌膚接觸的那一瞬間,秦遠方所有隱藏着的真元刀就奔襲而至。
雖然熊王的單鞭手將秦遠方掃出三米多,但是他也沒有乘勝攻擊,因爲手掌傳來的刺痛感終於讓他感覺到不妙了。
秦遠方這一招真元刀可是歹毒至極,直接切破熊王那堪比鋼鐵的肌膚,將他左手給出一道猙獰的血口,連帶裡邊的筋骨都給切斷。如此傷勢,以現今的科技醫療水平是不可能完全復原的。
簡單點說,從今以後的熊王就是一個廢人了。
“啊!”
熊王發狂了,在知道自己的左手被廢后,熊王瞬間暴走,化身爲一頭失控的火車瘋狂殺向一臉平靜的秦遠方。
無數的拳影夾雜着偷襲而來的腿勁,瞬間覆蓋了秦遠方的全身。此時的熊王是一個瘋子,這樣的敵人最是可怕,因爲他們會在臨死前的那一剎那給予你一生難忘的反擊,即使你能及時醒悟也來不及後悔了。
所以如果不能一擊必殺,那就不能與他糾纏。
只見秦遠方一個詭異的飛躍就輕而易舉的脫離了熊王的攻擊範圍,熊王所有的努力完全化爲泡影。不過此時的熊王處於非常狀態,身體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在力量沒有傾斜完畢之前是不會停下來的。
“殺啊!”
“你這個笨蛋!不是說刀槍不入嗎?我看是豆腐做的!”
“完蛋了,這傢伙是外強中乾啊,根本不頂事!我的天哪,我居然下了百萬元,那可是我工廠一個月的流動資金啊!”
扭曲的支持者們開始漫罵,開始責備,甚至有的人打算衝進場幫熊王拖住悠閒閃避的秦遠方。
對於這些扭曲的人,秦遠方一點心思也沒有。他沒聽進半個字,心神都瑣在幾乎狂亂的熊王身上。
吼!
熊王的腳步突然加劇,如火車一般朝秦遠方撞去。
“你死定了。”
秦遠方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只見他突然一個詭異的橫移就輕鬆錯開了熊王的死亡衝撞,一個膝撞,剛猛霸道的力量將熊王[龐大的身體撞飛開去。
這還不止。
攻擊完畢的秦遠方連續出招,轟然爆起,右手曲成手指直接點到熊王的腹部。
噗!
熊王當即口噴鮮血,整個人被秦遠方直接點出了擂臺。龐大的身軀如沙包一般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最終撞到觀衆席的防護牆才停下來。
場面一片死寂。
誰都知道動彈不得的熊王不行了,抽搐的身體帶動着大口大口的鮮血嘔噴出來,如同將死的老鼠。
漸漸的,熊王停止了抽搐,雙眼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擂臺就此結束。
縱橫美國近將兩年的熊王死了,櫻花家族秘密培養出來的賺錢機器完蛋了。這對櫻花家族不僅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也是對美國黑拳界的狙擊。
無數難以置信的人都呆在原地,傻傻地看着秦遠方。他們看過秦遠方的資料,知道他殺死過日本的高手,知道他很厲害,但絕沒想過這個看起來沒什麼威脅的傢伙竟然會有這麼可怕的身手,將熊王玩弄於鼓掌之中。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們都找不到言語來形容秦遠方的強悍。
秦遠方的氣息一凝,隨後沒事一般走下擂臺。
謝曉賢、古千秋他們紛紛迎接過來。
古千秋笑得極其燦爛,不住地念着“發財”、“可怕”之類的言語。
秦遠方問道:“好了,現在可以跟我說你們究竟收到了多少籌碼了嗎?”
古千秋比了3隻手指出來。
秦遠方問:“13億?”
古千秋回道:“30億,還是純利潤。”
秦遠方笑道:“這錢賺得真TMD容易啊。”
古千秋說道:“的確容易,再來兩三次的話都可以退休了。”
謝曉賢唏噓道:“遠方啊,你越來越強悍了,連縱橫美國黑拳界的熊王都被你玩死,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人能阻擋得了你的。”
“還有我!”
漢奸海叛飛躍下來了,堂而皇之地站在擂臺上,以俯視的角度看着秦遠方,陰森森地笑問道:“秦先生,你知道不是許諾我可以隨意向你挑戰嗎?那我現在就想你兌現諾言,馬上開始比賽。”
譁!
譁然聲前所未有的強烈。
秦遠方嘴角微微一笑,他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到那毒蛇般的眼光正死盯着自己。對於這麼直接的殺意,秦遠方自然要給予迴應。
他很是自然地轉過去,入眼的是海叛那彷彿要把他吞噬下去的眼光,隨後纔是海叛那身極其校長的日本武士裝。能在這麼多華夏古武者面前如此穿着的,除了海叛這樣的極品還能有誰。
謝曉賢是不知道秦遠方的計劃,生怕他應戰,連忙提醒道:“遠方,你可不能大意啊。這傢伙是華夏人,但因爲背叛家族做了漢奸,所以直接改名海叛了。他這個人性格陰沉無恥,經常偷襲華夏的高手,搶奪他們的功法,可謂是漢奸裡的漢奸。”
海叛果然是無恥小人,居然還笑得出來,得意地說道:“聽聞秦先生是華夏天才,短短的半年間已經連敗我國諸多古武界的高手,不知道閣下敢不敢接受本人的挑戰呢?”
“果然無恥。”
古千秋等人的眼神變得狠辣無比。
不過他的聲音太小了,不夠直接,還是木頭比較乾脆,當面罵道:“好不要臉的日本人,難怪能把漢奸做到如此堂皇的地步。”
“譁!”
不知情理的觀衆賭客們開始喧譁,紛紛對海叛投以了鄙夷的眼神。
饒是海叛的臉皮厚比城牆是要尷尬一下,不過他顯然習慣了這樣的情景,很快就回擊道:“怕就直說吧,不需要別人來代爲出口吧?只要秦先生以後遇到我們大國的古武者,你自動退避三舍就可以了。”
“狂妄!”
“囂張!”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木頭他們還是怒了,而阿開他們甚至還直接拿出了武器,對準了海叛。
不僅是他們,連謝曉賢他們也是被點燃了怒火。
不得不說,他們見過無恥的,但絕對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境地,任何的語言和文字都無法描繪其一分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