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日子即將到來之前,*與父母在一起感覺到了很多的愛,他的性格也越發的開朗起來。
這天劉母告訴*說,明天就要到上海去了。*有些不開心,但是他明白這是早晚的事情。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父母遲早要離開自己的,就對母親說:“媽媽你們去吧!我會很聽話的。”劉母聽到*的話,感到兒子真的長大了,特別欣慰的要親吻一下兒子。
劉波與母親在一起的時日雖不多,但是對她的感情特別的深,不自覺的就掉下了眼淚。劉父看到母子倆像生死離別似的,說:“你們做什麼呢?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幹什麼那麼傷心。”*遺傳了劉父的性格,也感到這樣搞的有些傷感。就與父母告別離開了,免得他們傷心。
翌日,父母走了,爺爺站在*的身旁,看着兩人離開。
回到家裡,爺爺說:“*,你不準備一下嗎?開學了就要上高中了。”
*此時才發現自己已是高中生了,就去到屋子裡收拾一些需要的東西去了。
和爺爺一起準備了半下午終於將準備的東西收拾好了,明天他就要離開爺爺和這個村子到縣裡去上學了。
翌翌日,*終於也要離開了,爺爺將他送到村口,等着車的到來。
告別了爺爺他和幾個同學到縣裡中學報到了。劉波被分到了高一十班,他將行李放到了十班宿舍,然後去到十班等後安排。
劉波來到教室,裡面的熱鬧程度已經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嗡嗡”的聲音好像有一堆蒼蠅在一坨屎上開會。劉波此時有點頓誤,發現和尚講究的“清淨”原來就是福,好比一個人天天吃肉,偶爾吃了頓素的,感覺特別的香。他就是在學校時間久了纔有所頓誤的。在教室裡呆着,和同學聊天,彼此瞭解了一個時辰之後,班主任才走了近來。*有些感到欣慰,這位班主任不象想象之中那麼的古板,反而比自己滿意的還要滿意。這時他開始自我介紹,劉波心思沒有放在他的身上,注意的是班裡的同學。
班主任說了許多的話,劉波只聽清了他叫王思文,是教語文的。他的話像長江之水,雖然滔滔不絕,但大多都無關緊要,大家只給他了剛入班的面子,擡着頭“洗耳恭聽”班主任講完後跑了,就像逃跑的賊,這個動作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因爲他們的注意都在彼此之間。跑了後的劉思文急匆匆回來辦公室,裡面就安靜了許多,坐在了電腦邊玩了起來。他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同學們去互相瞭解了。王思文走後,教室裡就開了鍋,大家比以前都重感情了,所以相識特別的快。劉波的同桌和他一個性別,喜歡看小說,叫王衝。他在與劉波彼此感覺沒有可以聊的之後,就躲到他那把頭都給淹沒了的書堆裡。而劉波也是個閒人,從不把學習當回事,也跟着王衝看起了小說。在別人感覺度日如年之即,兩人感到時間如流水般飛逝,不覺間以近中午。午飯過後,大家都回到各自寢室睡覺。夏天的天氣很容易感到疲倦,劉波卻像打了興奮劑的運動員,在寢室間來回穿梭。王沖和他一個寢室,裡面也只有他兩人熟識,開始漫不經心聊了起來。王衝把他的錄音機拿了出來,放起了流行歌曲,不一會一個高瘦的同學來到王衝的面前,和他一起聽了起來。
劉波拿着本《英語單詞速記》“裝”看,因他以往“English”是個“盲人”。所以上面的詞語他只有看着它們在書上排隊,但上面說的什麼意思就只有靠記憶將“碎片”拼上了劉波剛擡頭看向王衝,就看到高瘦同學將錄音機拿走了,*動作敏捷的從上鋪下來,順便問道:“你的收音機借給那個人了。”王衝似是有苦衷,吞吞吐吐,臉上有說不出的難受。劉波有些懊惱,看到他的表情也就嚥了肚裡去了。王看到他的表情沒有說話,就憋着紅臉出去了。劉被他搞的莫名其妙,過了幾秒纔想起了自己要去廁所。
幾天了,王衝手中還是沒有錄音機的影子,*這次有些急了,突然產生了個假想:是他的想法被自己肯定後就去問王衝,王衝說:壞了,壞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劉波又莫名其妙了起來……
王衝怪這小子多事,就隨便敷衍了幾句,轉到一邊去看書了。自習課間,王衝爬在桌子上微微有些顫抖,劉波以爲他在睡覺沒有理會,片刻後只聽有哭泣的聲音,劉波才發現不對,他就說:“怎麼了?”王衝憋了好久的心情才*而出的講了他的過去,他以前是個尖子生,但是後來迷戀上了網絡,導致成績下降。可他的自控能力也比較的強,在這方面他與劉波有些相象,以至於沒有落寞,後來就與愛情小說的情節吻合了起來,就是在他的世界裡女主角出現了,但沒有小說上寫的那麼苛刻。女主角學習優秀,王衝亦是出類拔萃,青春期的無知男女就走到了一起。
後面的無關緊要的省咯掉後,就是後來女的考上重點省級學校,王衝雖不錯,但在“省”字後面還要差一些,女的就“忍痛割愛”的在前幾天把這個對於她來說是好事的事,告訴了在縣重點的王衝,王衝痛苦之時,氣急的就將最喜愛的錄音機給了別人。之後,衝才發現自己*了,懊惱自己的糊塗,說出的話就像潑出的水收不回來了。
劉波非常感慨,“初戀是人生最難忘的時刻”真的不假。他暗暗的也有些渴望自己的初戀早些到來,但是他也怕自己的初戀如曇花一現,那般的沒有樂趣。
這天上午,劉波將剛近班時的感慨講給了王衝聽。王聽了劉的話如聽天賴,非常的順耳,好比烏鴉找到了脾氣相投的鳥,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讚美一番。道:世間本就如此,在一個環境待的時間長了早晚會膩的,不管*貴人,還是貧苦百姓也是如此。劉波拍手叫好,好比皇帝老兒放了一個響屁,還要拍手叫好,這種諷刺才顯得幽雅,使得近墨者黑。
過了一會思索,王衝的話說的雖沒錯,但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有些玩味,如果從爺爺的嘴裡說出來才顯得恰到好處。而王衝講出來從他的年齡來講就好像一個人剛出生就學會了說話一般,令人難以相信。
不知覺間下課鈴響,王衝像只放飛的麻雀,頭也不回的就出去了,好像自己的失戀和剛剛被劉波的諷刺,是一隻手在身上撓癢,感覺非常舒服似的向外走了出去。劉波就去準備下節課。
這節是王思文的課,他要同學們寫一篇半命題的作文,以“我的母親”做指引。劉波看到黑板上的題目,瞪着燈炮般的眼睛出神,正想到一些奇思妙想要寫到草稿紙上時。王衝把他從奇思妙想中拉了回來,剛纔的妙想就像昨夜的夢,感覺非常美妙,但醒來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只好去羨慕王衝的文章了,他在不久被王思文選中做了文科代表,只因他在班裡的成績優秀,尤其是作文寫的是“筆走龍蛇,思路暢通無阻”。不久美文就誕生了。
在相識的不斷深入,劉波知道了王思文和王衝是一個鎮的,在那的知名度極廣。只是鎮上而已,如果在別的地方提到他的名字就十之*不知道。但他的長相就有些考究了,就好似是解放前的老教授,顯得土的忘乎所以了。
這天,王思文正要唱響文科主義萬歲的旗號,外面“嗡嗡”聲就不絕於耳了起來。王衝自認是先知,預測外面肯定是又發生了像*功邪教信徒集體*的事件了。
王思文及時走了出去,回來後一共用了十分鐘零九秒。他好像有話要說,大家猶如接到聖旨一樣誰也沒有出聲。他說了許多話,都是無關緊要。
今天不知爲何臨時的縣裡要來檢查,要各班打掃衛生,王思文佈置了半天才分配成功,其中不乏許多廢話。可見人學會了說話是件好事,但學會說廢話就大大的悲哀了。
王劉二人被安排到寢室裡,裡面的衛生只有些零星紙片,掃出門就完事大吉了。剩餘的時間就好比被判死刑的囚犯,在裡面熬時間,不過囚犯是在等死而他們是自由的在寢室裡玩。王衝將全部心思集中在書上,以消除心中失戀的痛苦。劉波就躺在牀上跟其他同學胡侃,相當的開心。
時間分秒流逝,不知不覺間王劉二人就從自由自在的時刻中走過,彷彿在睡眠中未醒的人,感覺時間過的太快還想再睡,但是情況不允許只好作罷。二人回到教室感覺才從寢室裡找回來,這時劉波才明白什麼是自在,那就是身邊沒有束縛,只有自由。
回到教室的他們正看到班長李麗在發一些卷子,劉波腦海裡未曾有過考試的跡象,就轉過頭去看其他的同學。他們也是莫名其妙,他就走到李麗的跟前看了看,發現是老師出的題讓同學們兩節課後上繳。
發在桌上的是化學題,劉波拿起胡亂塞在桌子裡面,因他知道這只是表面的問題,兩節課後就沒有人去管了。自習的時候他不想有別的作業去打擾他的自由,上課後他就去學習自己不拿手的“English”。
英語對於王衝也不是強項,所以他們倆就“志同道合”了。李麗的英語特別好,但是她的性格不是善於交流的,雖然身爲班長,但人際關係搞的極差,同學們暗地叫她“冷妹”。由於王思文器重她將她硬插在中間,所以其就特別心安理德了。其人雖美,性格內向,二人此時就打定注意誰能讓她自己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