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兔子跟街上走着,迎面碰上了老狼。老狼伸手就給他一大嘴巴,“讓你丫不戴帽子”。
兔子很鬱悶地回家了,弄一帽子戴着。
第二天又碰上老狼了,又捱了一大嘴巴,“讓你丫戴帽子”。
如是幾次,總捱打。兔子想,這麼老捱打不是個事兒啊,不行,我得找老虎投訴去。
剛到老虎家門口,就聽老虎在屋裡說話。
“你也不能老這麼蠻不講理打兔子阿,回頭兔子找我投訴來,我也不好罩着你啊。好歹咱面子上得過得去,我教你一招。
下回你見着兔子,跟他說:給我弄點兒洗衣服的來。他給你拿肥皂來,你就打他一頓的,說我要的是洗衣粉,誰讓你拿肥皂。他拿來洗衣粉,你也能打,說我要肥皂,誰讓你拿洗衣粉。
要不然你跟他說,去,給我找個女人來。他給你找個胖的,你打他一頓說我要瘦的;給你找個瘦的,你也打一頓,說我要胖的。
這樣不結了,你也能打他,我面子上也能說得過去。”
兔子一聽,得,咱也別投訴了,回家吧。
第二天,兔子在街上又撞上老狼。老狼大喝一聲:去,給我找點兒洗衣服的來。
兔子不慌不忙:你是要洗衣粉阿,還是要肥皂啊?
老狼一聽,嗯?有一手阿。又說:去,給我找個女人來。
兔子還是不慌不忙:你是要胖的啊,還是瘦的?
老狼一聽*然大怒,伸手就給兔子一個大嘴巴,讓你丫不戴帽子!
咱老百姓不就是那兔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