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身上的麻醉藥已經過了,她倒是坦然了很多。。。她點了點頭說:“還好。”
“那就好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沒事的,是吧。”陳一生笑着跟她說道:“你這個手術只要在醫院裡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在醫院裡多休息幾天吧。”
朱容容想了想,她就跟陳一生說:“你幫我給紹安發條短信,告訴他說我要去外地出差,要幾天之後才能回來,好不好?你以我的口吻來發。”
“我覺得你們不應該這麼欺騙,這樣的話肯定會造成很多誤會的。”陳一生跟朱容容說道。
“回去之後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總之你幫我發短信吧。”陳一生想了想,點了點頭。醫生就把朱容容推回到病房裡面去休息,而陳一生則用朱容容的手機給劉紹安發了一個短信。
這個時候劉紹安剛剛從梅素清的家裡出來,他接到短信後覺得特別的奇怪。朱容容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要出差呢,他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想了想就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回撥過去之後,電話卻又沒有人接。陳一生見是劉紹安打過來的,他故意不接,因爲他怕劉紹安打過來的他要是接起來的話,劉紹安會有所懷疑。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越是不接,反而越惹得劉紹安產生懷疑。劉紹安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打過去沒有人接呢,這是怎麼回事?越想越覺得心裡有些奇怪。
過了一會兒他就到路旁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電話過去後,果然電話就有人接了。他聽到裡面有一個清晰的男聲問道:“請問是哪位,要找誰?”
一聽就知道是陳一生的聲音,也就是說朱容容真的跟陳一生在一起,所以纔不接他的電話的。劉紹安只覺得自己的心在一瞬間就變得冰冷。
朱容容果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啊,他越想越覺得生氣,越想越覺得惱怒,猛地一把就把電話亭裡的電話對着旁邊狠狠地摔了下去。
剛剛摔完就有人走過來對他說道:“這位先生,你犯了故意毀壞公物的罪。”
“那又怎麼樣,不就要錢嗎?”劉紹安冷冷地看着那維護人員,一把從口袋裡面抓出幾十張老人頭來,對着他的臉狠狠地摔了過去,說道:“夠不夠。”那人一看他摔出了這麼多錢來,又看到他像在發瘋似的,還以爲他是一個瘋子呢。
陳一生覺得特別奇怪,不知道是誰打電話過來,電話接了之後卻又沒人說話。他以爲是誰要戲弄朱容容,也沒想那麼多,就走到病房裡面。
看到朱容容的神情似乎緩和了很多,就笑着跟她說道:“你還好吧,怎麼樣,是不是做完手術之後人會感覺到輕鬆一點?”
“是啊。”朱容容點點頭說:“感覺沒有那麼重的心理負擔了,不管怎麼樣,手術總算做完了。”
他繼續笑着跟朱容容說:“容容,其實我想跟你說,有些事情你不用太往心裡去的,真的。這幾天我會在這裡好好的照顧你,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因爲你是我的好朋友。”
“謝謝你,一生。”朱容容感激地望着他說。兩個人相視而笑,多年的友誼在這一瞬間展露無疑。
劉紹安回去之後特意讓人查了一下朱容容最近公司的行程,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需要出差的項目,也就是說她所謂的出差根本就不是出差,而是跟陳一生在一起,這讓劉紹安極度惱怒。
他再打朱容容電話的時候,發現朱容容的手機都已經關機了,他也不知道朱容容到底在哪裡。他萬般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三天,在這三天裡面,他除了借酒消愁之外就去梅素清那裡,他簡直把梅素清當成了一個愛的替身。只要喝了酒,就會把她按倒在牀上,對着她又是狂親,又是逼着她跟自己親熱,總之他已經完全把梅素清當成朱容容的替身了。
朱容容在醫院裡待了三天後,身體倒也恢復的很好。她在醫院裡待不下去了,還是有點掛念劉紹安就決定出院。
陳一生知道她心意已決,不管自己怎麼勸說也沒有用了,就只好陪着她一起出院。她辦理了出院手續之後就準備回家。
陳一生知道她這件事情進行得很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她來做這個手術也沒有人任何人來見證這一切,只有自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於是陳一生就執意要送她回家。
朱容容聽說後連忙說道:“不用了吧,不用你送我回家了。”
陳一生拍了拍她的肩,跟她說道:“傻瓜,你是不是怕我送你回家被紹安看到,到時候紹安會不開心?”朱容容沒說話,可是她的樣子已經告訴了陳一生真的是這樣。
“你放心吧,我只不過是把你送到你門前就是了,不進去,不會讓紹安發現的,好不好?而且你要是不讓我送的話,我也不放心啊。”
朱容容點了點頭,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她自己一個人,這一刻才知道什麼叫做孤苦無依的感覺。幸好還有陳一生陪伴在她的身邊,才讓她感覺到了人世間的溫暖。她跟陳一生協商好了之後,就由陳一生開車送她回去。
一路之上朱容容的心情很差,她幾乎沒有怎麼說話。看到她的樣子,陳一生笑容很溫和的跟她說道:“容容,你怎麼了,爲什麼看你這麼難過,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你不妨說來聽聽。”
朱容容想了想,才勉強地搖了搖頭說:“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爲這次手術的事情,不知道回家怎麼跟紹安說,怕紹安怪你是嗎?”朱容容點了點頭。
“其實夫妻兩個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彼此能夠體諒對方,你一直都很體諒紹安,我相信紹安也一定能夠體諒你,你們兩個在一起一定要坦誠,如果兩個人瞞來瞞去的就沒什麼意思了,你知道嗎。”他對朱容容說道。
“可我還是很害怕面對他,你不會理解那種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