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也早就是意料之中的,可是偏偏又來得這麼快。
嶽忠誠走上前去緊緊地抱住朱容容,像是抱着珍寶一樣。他把她擁抱在懷裡面很久,才輕輕地推開她,對她說:“容容,我走了。”說完便轉身離去,頭也不回。
望着他決絕而去,朱容容的眼淚奪眶而出。
這幾天她經歷了非常開心的事情,那就是嶽忠誠回來了,而且他寧願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跟自己在一起,他肯爲自己做任何的事情。
但是,也同樣是在這幾天,朱容容又經歷了天底下最痛苦的事情,那就是她和嶽忠誠以後再也沒有可能在一起了。
她相信以嶽忠誠的性格,絕對不會再原諒她了,除非李豔華能夠平安無事地醒過來。一想起這些,她就覺得非常的傷心,但是又無可奈何。
她一個人在酒店裡面待了整整的一晚上,這一晚上又是一夜沒睡,痛苦像是洪水一樣一波一波地涌了過來,涌在她的心坎上,讓她覺得痛不欲生。?”“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纔多多少少地有一些反過神來。可是她實在是沒有精神再去上班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岳雲帆。
她不知道嶽忠誠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天下人,會不會把她告上法庭,總之她有太多的不確定了,便請了假,一個人待在家裡面發呆。
她難過了很久,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都沒有公安來找過她,那就說明到最後嶽忠誠還是愛她的,他還是不捨得把她做過的壞事公諸於世,還是不捨得將她繩之以法。
到了晚上她的精神才稍微地好了一點,這個時候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電話是張小三打過來的。
張小三打過電話來後,聲音裡面有些幸災樂禍地跟她說道:“容容,你現在一切還好吧,我真的是很想你啊。”
朱容容聽了他的話後,直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好發作。
“是嗎?”她冷冷地說道。
“當然是了,容容,我對你的愛到底有多深,難道你不知道嗎?怎麼樣,你現在跟嶽忠誠已經完全脫離關係了吧?如果是的話就太好了,我現在去你家找你好不好?我早就說了嘛,你跟我纔是最合適的,因爲我們是同一類型的人,你跟那個嶽忠誠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將來的嘛。”他邊說着,就笑呵呵地問朱容容。
朱容容低下頭去想了很久,才緩緩地對他說道:“小三,你今天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那當然了。”張小三笑着說道。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來吧。”朱容容對他說道。
張小三點了點頭,就把電話給掛掉了,而朱容容則準備好等着張小三來。
一直到了晚上,張小三終於來了。他來的時候還洋洋得意,特別的開心。一見到朱容容,就伸出手裡緊緊地把她給抱住了。
抱住她之後,就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摸,一邊笑一邊對她說道:“容容,哎呀,我真的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有一兩天你不在我身邊我就這麼難過,如果很久你都不在我的身邊,那我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來,你陪着我,我們一起開心一下好嗎?”
說着,他就用力的拖着朱容容,往牀邊拖去。
朱容容心裡覺得非常的嫌惡,她點了點頭說:“好。”
張小三就把朱容容拖到牀上,三下五除二,他把朱容容的衣衫全都給剝去,然後就迫不急待地翻身趴到朱容容的身上……
本來對朱容容之前說要跟嶽忠誠在一起,他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而今朱容容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懷抱裡,那種感覺豈止是失而復得那麼簡單?
他狠狠地在朱容容的身上索取着,而朱容容則咬緊牙關。就在他非常快樂的時候,朱容容把早就準備好的放在枕頭下面的一把水果刀拿了出來,狠狠地對着張小三給刺了過去。
她實在是快要發瘋了,除了殺了張小三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怎麼做。
張小三正在非常開心的時候,冷不防被朱容容一水果刀刺了過來,他頓時緊張的不行。
可是朱容容也實在是太過於緊張了,所以她那一水果刀並沒有刺到張小三的心臟上,而是刺到了他的腋窩上,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張小三也醒悟過來,他猛地把朱容容給推開,恨恨地對她說道:“你瘋了!”
“不錯,我就是瘋了。”朱容容點了點頭,“可是我之所以變瘋也是被你bi的,不是嗎?”她怒氣衝衝地對張小三說道。
張小三從朱容容的身上下來,他一邊捂着被朱容容刺傷的腋窩,一邊望着朱容容,他臉上神情非常的難看,指着朱容容對她說道:“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想殺人滅口嗎?”
“不錯,就是想殺你滅口,張小三,到今天反目成仇是你bi我的。”朱容容恨恨地對他說道:“你竟然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忠誠,讓忠誠跟我分手,你實在是太壞了。”
“不錯,我承認是我告訴了嶽忠誠。”張小三一邊捂着他受傷的腋窩,一邊看着朱容容,目光之中帶出了一絲冷漠。
他緩緩地說道:“可是就算是我說的那又怎麼樣?也要嶽忠誠肯相信纔是啊,嶽忠誠因爲這件事情就不理你了,你們兩個之間的信任也就僅止於此了,容容,我早就說過了,你跟我纔是同一類的人,也只有我纔會對你最好,可是你偏偏就要跟別人在一起,到現在又偏偏弄得這種下場,你說這能怪我嗎?”他邊說着,邊對朱容容攤了攤雙手。
朱容容目光之中的仇恨越發地盛了,她剛剛要說什麼,就聽到有人在敲門。那敲門的聲音非常之大力,就好像要恨不得把朱容容的門給敲破一樣。
她看了張小三一眼,非常緊張地說道:“你帶了人來?”
“我?我沒有啊。”張小三搖了搖頭說:“我能帶誰過來啊?”他邊說着,邊去找繃帶來包紮自己的傷口。
朱容容心裡不由自主地有點害怕,難道說是有公安找上門來了?難道說到最後嶽忠誠還是把整件事情給捅出去了嗎?
那種緊張的感覺頓時蔓延了她的身心,可是到最後她還是沉住了氣,就走到了門口把門打開。而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現在出現門前的並不是公安,而是岳雲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