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雄被劉紹安從朱容容的辦公室裡面趕出來後,心裡面很不是滋味,越想越覺得生氣。那麼多年前,自己是被劉紹安給欺負了,沒想到這麼多年後還是被劉紹安給欺負了,他肯定忍不下這口氣的。可是該怎麼做纔好呢,怎麼樣才能夠報復劉紹安?
去舉報他?可是他是通過非法途徑放出來的,自己還不是一樣。如果去舉報的話,上面真的查起來恐怕連自己也難以倖免於難。但是不對付他的話又出不了這口氣。
他想了很久,忽然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去報社抹黑他們。他想到這裡,嘴角竟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冷冷地說道:“朱容容,你不是很了不起嗎?劉紹安,你不是竟然敢打我嗎?既然這樣我們走着瞧,看看誰是誰的對手。”他想到這些就很開心。
他回去後先美美的吃了一頓飯,然後就準備去全北京城最大的報社去抹黑他們,向記者爆料。朱容容現在是吳家家族企業的掌舵人,自然有很多人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韓國雄準備把朱容容所有的事蹟他知道的都給說一遍,想必到時候她連立足都沒有辦法立足了。不,他還要添油加醋,把朱容容和劉紹安說成一對狗男女。想到這裡,他就一邊走,一邊在那裡哼唱着歌,顯得步伐輕快。 ”“
他坐地鐵一直到了最大的報社前的那條三岔路口,正準備過馬路進報社的時候,冷不防有一羣人衝上前來。有的扯胳膊,有的拉腿,很快就把他給拉到一間房裡。
那些人將他的眼睛捂住,他很害怕,連忙大聲地問道:“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最怕黑了,喂,你們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沒有人跟你開玩笑。”傳來了劉紹安的聲音,“只不過嘛你是怎麼對容容的,我想辦法幫她還回來而已。”
“原來又是你啊,劉紹安,你們真是一對狗男女啊。”他大聲地喊着。
劉紹安也沒有理會,而是派人說道:“打,狠狠地打,把他往死裡打。”那些人連忙答應着,就對韓國雄一陣暴打。
打過之後,劉紹安感覺到那口氣發泄了,他看到韓國雄在地上一滾一滾的,樣子看上去很辛苦,臉上就帶出了一絲笑容,緩緩地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們看
在那一刻韓國雄感覺到特別的害怕,從來不知道劉紹安竟然這麼兇,打起人來根本就不留餘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打得滿身都是傷痕。
劉紹安幸災樂禍地看完這一切之後,他纔對那些人說道:“繼續給我打,直到把他打昏過去。”
“是。”那些人上前來,你一拳我一腳對着他狠狠地打了一頓。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他終於昏過去了。
等到他昏迷之後,劉紹安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劉紹安吩咐道:“讓你們去給我訂的機票訂的怎麼樣了?訂好的話,到時候就把他給我送到飛機上去。”
“是。”那些人連忙答應着。
劉紹安做完這一切,他纔來找朱容容。看到朱容容仍舊是愁眉不展,笑呵呵地跟她說道:“容容,你不用這麼擔心,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幫你給做完了。”
“什麼事情?”朱容容很發愁地望着他,問他說道。
“你想做的事情很簡單,我很清楚,你想做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對付那個壞人嗎,我現在已經幫你對付了,只不過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觀摩他的下場?”
“觀摩他的下場?”猶豫了一下,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願意。”
“那好,那我們就走吧。”他帶着朱容容一起走了出去,朱容容點點頭。兩個人走出去之後,劉紹安徑自打了一輛車,就帶着朱容容往機場而去。
看到他往機場走,朱容容覺得更加奇怪了,她連忙問道:“紹安,我們爲什麼要去機場?”
“到了你就知道了。”劉紹安含笑說道,他就帶着朱容容很快地到了機場。
到了機場之後,朱容容也不知道劉紹安到底想要做什麼。劉紹安帶着朱容容進了安檢,跟她說道:“我已經包了一架小型飛機,我們很快就要飛往一個地方,所有的東西都已經給你辦好了,跟我過來吧。”他們就一起上了那架飛機。
朱容容在這架飛機上看到了被打得渾身是傷的韓國雄,他被綁在那裡而且還昏迷不醒。她覺得很驚訝,連忙問道:“韓國雄怎麼也在這裡?”
“他當然是被我帶來的了,容容,你等着吧,我們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劉紹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毒,在監獄裡面待了那麼久,已經讓他慢慢養成了怎麼對付人的習慣。朱容容只好坐下來,耐心地坐在那裡等待着。
過了不知道多久,韓國雄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微微地晃,而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擡頭一看,就看到朱容容和劉紹安在他的面前。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猶豫了一下他才問道:“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你?你現在當然是在飛機上了。”
“飛機上?我們要去哪裡?”韓國雄問道。
“去一個讓你永遠也不會再打容容主意的地方。”劉紹安笑而不語。
韓國雄感覺到很害怕,他在這一刻才感覺到劉紹安和朱容容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好欺負的。於是他連忙對劉紹安說:“對不起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不要這麼做了,你要這麼做的話我真的會抹黑你們的。”
“隨便你抹黑吧,難道我們還害怕嗎?”劉紹安不以爲然地跟他說道:“你先跟我們去一個地方,等回來之後隨便你抹黑。”
飛機飛了幾個小時後,就降落在了泰國的曼谷機場。當劉紹安和朱容容帶着韓國雄從機場走出來後,韓國雄仍舊是不知道劉紹安到底打什麼主意。
別說是他了,就連朱容容也不知道劉紹安到底想幹什麼,但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劉紹安絕對不會害自己的,他做這一切肯定都是爲了自己,所以她很支持劉紹安的決定。
很快的,劉紹安就帶着他們來到了一家酒店住下。當時已經很晚了,劉紹安說:“容容,第二天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讓你看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