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能先生說的很對,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說着,他們就準備收拾東西走。
與此同時,容嬤嬤正端了一瓶好酒走了進來,容嬤嬤笑呵呵地對他們說道:“剛纔容容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回去了,她說是幾位不再需要她伺候,是嗎?來,這是我私人請你們的紅酒,是82年的,非常好喝,不如你們喝一下吧,就算是有錢也喝不到呢。”他連忙笑嘻嘻地對這幾個人說道。
原來容嬤嬤看到朱容容出來之後,他還以爲朱容容又因爲忍不了纔出來的呢,他就趕緊去給朱容容善後。
他們見到容嬤嬤進來之後,便不動聲色,容嬤嬤看到他們臉色凝重,便越發地有些緊張起來,連忙賠禮道歉說道:“你們不要再生容容的氣了,她年輕嘛,不懂事,你們說是不是?這個容容也真是的,上次她去服飾雲總、鄭坤也惹出事來,這次服飾你們又惹出了事來,我一定回去好好說說她。不過,後來雲總和鄭坤都原諒了她,還和她成了好朋友呢。”
“鄭坤?哪個鄭坤?”明先生忽然問了一句。 ”“
“哦,他的名字叫做鄭坤,是a市的人,具體是做什麼的我倒也不知道了,你看我這張嘴!”容嬤嬤笑着,就拿了起子給他們把紅酒開了。
明先生神色沉重地揮了揮手讓他先出去了,等到容嬤嬤走了之後,那明先生這才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這次算是鬧大了。”
“爲什麼說鬧大了?難道說那個小姐報了警?”
“報警不報警我不知道。”明先生手上的青筋暴起,臉上的神情更是變得有些駭人起來,他緩緩地說道:“查猜先生、泰能先生,我和老張今天跟你們拿貨,結果出了這種事情,是我不對,我自罰。”說着,他就把酒給一口氣喝了下去。
衆人看到那明先生一反常態,樣子變得有些姑姑乖乖的,但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他們就看着那明先生飲酒。
等到他把酒飲完之後,目光從衆人的臉上掃過,鄭重地說道:“我覺得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雖然現在那個小姐看上去裝作沒什麼,可實際上她會怎麼做我們也不知道,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認識鄭坤!認識鄭坤的話,誰知道她會不會到鄭坤的面前去告發我們?”
“這個鄭坤是什麼人啊?他那有這麼大的本事?”張先生好奇地問道。
“這個鄭坤就是副市長岳雲帆的保鏢兼秘書,這個女人既然認識鄭坤的話,恐怕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辦了。”
“什麼?她竟然跟政府的人有瓜葛?那怎麼行,我們的大計絕對不能被她破壞了,否則的話我們的貨物該怎麼辦?”
泰能頓時緊張起來,他雖然是那樣瘦小,可是他卻精明的跟一隻鷹似的,說話不多,但每一句話都正說在點子上。
大家聽了他的話之後,便問他說:“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倒是要問問東道主明先生,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呢?”他邊說着,邊轉過臉去望着明先生。
明先生想了想,點點頭說:“這件事就交在我的身上吧,你們放心,總之我會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好的。”聽了他的話後,大家便都點了點頭。
現在朱容容對這裡發生的事情完全都不知道,她好不容易纔從這包房裡頭出來,卻又意外地賺了這麼多錢,心裡頭喜憂參半。喜的是她賺的錢越多,對於救她的孩子就越來越有幫助。可憂的是她剛纔看到了這些人的秘密,又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對付她。
爲了保險起見,她在夜總會裡頭待得很晚,一直到了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纔出了夜總會的門,準備回去休息。
她剛剛走到外面去等出租車,這時候有一輛黑色的車子開了過來,緊接着車子停在路邊,有幾個彪形大漢走了下來,他們走到朱容容的身邊,不由分說便有的人抓腳,有的人抓腿,死命地把朱容容往車上拖。
朱容容見到這種情形,不禁被嚇壞了,連忙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些人卻理都不理她,因爲這個時候街上的人本來就不多,也沒有人聽到朱容容的喊叫聲,而且在這幾個身強力壯的大漢面前,她的一切掙扎都顯得微不足道,很快地,她就被那幾個人拖到了車上。
就在這個時候,朱容容往外一看,看到有一輛銀灰色的車經過,而車上的那個人她認了出來,那個人正好是岳雲帆。
朱容容努力地向去喊叫,想引起岳雲帆的注意,但是早就已經有一個大漢上前來,把她的嘴給緊緊地捂住了,朱容容很快地就昏了過去。
那輛車子持續地往前行進,很快地就到了一個偌大的倉庫前面,這是一個用鐵皮做成的倉庫,看上去像是荒廢已久了。
朱容容被從車裡面帶了下來,然後就被那幾個彪形大漢拖到了倉庫裡面。朱容容被人拖着,濛濛朧朧地醒過來。睜開眼睛四處一看,見自己在一個空蕩蕩的倉庫裡,而這倉庫裡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木頭,還有別的東西。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地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個時候她便聽到有人說道:“明先生,你要找的這個女人,我們已經給你抓來了。”
“好,做得很好,你們先回去吧。”說着,那些人便答應着走了。
朱容容擡頭看了過去,這才發現眼前站着兩個人。一個人就是她在包房裡頭看到的明先生,而另外一個就是那個熊腰虎背的泰國人查猜。
朱容容冷不防他們出現在這裡,她只覺得頭部一陣生疼,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悲聲地喊道:“是你們把我抓到這裡來的?你們爲什麼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