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聽到劉紹安的語氣有點緊張,便笑着說道:“紹安,出什麼事情了呀?我聽你好像是非常緊張。”
劉紹安便對她說道:“我怕我岳父會對你不利。”
“你說包黑虎?”
“是啊。”
“你怎麼知道他會對我不利?”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感覺到他現在好像是恨不得要把你殺了一樣,你也知道了,他就有那麼一個女兒,現在她女兒是因你而死的,他剛剛纔打電話囑咐我最好離你遠一點,否則的話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擔保。”
朱容容聽了後,就開始覺得有些緊張起來。劉紹安既然這麼說了,那這件事情一定是有蹊蹺。
她想了一會兒,就對劉紹安說道:“紹安,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可是如果你覺得很爲難的話,那就算了。”
“不爲難。”劉紹安立刻斬釘截鐵地跟她說:“容容,不管怎麼樣,我們兩個認識也這麼多年了,是情侶的時候也好,不再是情侶也罷,總之相濡以沫也這麼久了,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永遠是你第一個跳出來幫我,你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跟我說吧。”?”“
朱容容聽了內心也覺得很溫暖,雖然同樣是她的情人,可是她對劉紹安卻滿懷尊重,對劉紹安跟對張小三不一樣。對於張小三純粹是利用的成份,而對於劉紹安是她真正所在乎的人。
聽了劉紹安的話後,她便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怕這件事情會對造成什麼影響。”
“我不怕。”劉紹安斬釘截鐵地說:“現在除了你之外沒有什麼讓我更加在意的人和東西了。”
朱容容內心更加的溫暖起來,她緩緩地說道:“是這樣的,我知道現在包黑虎正在處心積慮的對付我,所以我想抓住他的把柄。”
“抓住他的把柄?可是他好像很少有什麼把柄可以讓人抓住啊。”劉紹安不禁感嘆說道。
“我也知道。”朱容容點了點頭,“所以我想製造一個把柄,我製造把柄的話還是需要你的幫忙。”
劉紹安苦笑着說道:“容容,我想這個我應該幫不上你什麼忙了,因爲包黑虎他這個人非常聰明,而且非常的嚴苛,他真的就是不管什麼事情都按步就班的來,違法犯罪的事情絕對不做,又不肯貪污受賄,你說能抓住他什麼把柄呢?”
朱容容想了想,笑着對他說:“就算是他沒有什麼把柄可以讓人抓住,那他的妻子呢?”
聽了朱容容的話後,劉紹安不禁愣了一下,這才緩緩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想要從我岳母那裡下手?”
“正是如此。”朱容容點了點頭,對他說道。
劉紹安在那邊想了想,他恍然大悟地說道:“我倒覺得這個法子可行,雖然我岳母跟了我岳父那麼久,她也得到我岳父三令五申,不得受賄,不得貪污,不得接受任何人的好處,可是我看得出來她心裡其實有點不滿意的,她經常抱怨生活過得不夠好,還經常抱怨別的。”
“那就好辦了。”朱容容說道:“只是我這裡暫時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到我去賄賂她,你那邊能不能找到人?還有,你知道我雖然是做重大工程辦公室主任做了一段時間了,其實我並沒什麼錢。”朱容容有些尷尬地對劉紹安說。
“這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吧。”劉紹安說道:“到時候你只是需要找個人去拍照就是了。”朱容容笑着點了點頭。
於是朱容容便跟着劉紹安一起去到省城。到了省城之後,劉紹安幫忙牽橋搭線,朱容容認識了一個需要她幫忙的工程商人,名字叫做張霖安。
張霖安找到朱容容後,他就一個勁地想要討好朱容容,想可以從朱容容那裡拿到工程來做。朱容容便把她的想法告訴了張霖安,張霖安聽了,連忙答應着說:“沒問題。”
於是,張霖安便拿出了一百萬,跟着劉紹安一起去賄賂他的岳母,也就是包黑虎的老婆。
劉紹安特意在省城的一家非常高檔的酒家裡面邀請他的岳母前來。他岳母來了後,朱容容早就在一旁等着了。他岳母也並沒有看到朱容容,她走進來後,劉紹安就已經在那裡等着了。
劉紹安笑着說道:“岳母,你來了。”
“是啊,紹安,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他岳母最近對劉紹安也有一點不滿,因爲她知道劉紹安在包翠華的案子裡面好像並沒有幫過包翠華。
不過話又說回來,畢竟包翠華也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她對劉紹安的反感也就不像是包黑虎那麼多。
劉紹安見了之後便笑着說道:“是這樣的,岳母,我知道自從翠華走了後,您和岳父大人心裡面都很不高興,也很不開心,我也整天在外面跑工程,平時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就特意約您出來吃頓飯。”
他岳母聽了對他說道:“也難得你還有這份孝心了。”
“對了岳母,這是我的合作伙伴,名字叫做張霖安。”
“哦。”包黑虎的老婆看了一眼說道:“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這裡有一筆錢,我想拿給你做私房錢。”說着,劉紹安就看了張霖安一眼,張霖安就把一張一百萬的存摺拿給了包黑虎的老婆。
包黑虎的老婆把錢接過來,看了一下說道:“這不太好吧?”
“這沒什麼不太好的。對了,岳母大人,我先去一趟廁所。”說着,他轉身就走,去了廁所,然後場上就只剩下了張霖安和包黑虎的老婆兩個人。
包黑虎的老婆皺着眉頭說道:“我們家老爺子說了,誰的錢都不能收。要是收錢的話,這肯定會對他的聲譽造成影響,所以這筆錢你們還是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