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三也不示弱,他仗着自己年輕力壯,也同劉紹安扭打起來。兩個人打在一起,而朱容容則在一旁看熱鬧。
她看到兩個人基本上要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這才緩緩地把衣服穿上,似笑非笑地對他們說道:“你們要幹什麼,打架打夠了嗎?”
“容容,你沒有看到嗎?他竟然這麼對你,他到底是誰?我打電話報警!”劉紹安非常生氣地說道。
“你爲什麼要報警啊?”朱容容見到劉紹安這麼關心自己後問道。
“我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着你被人欺負呢?”他連忙說道。
“你既然這麼說,爲什麼那天我找你,你卻跟我說你要出國?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啊。”
“我知道,容容,可是那時候我真的是要出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包翠華的脾氣,要是得罪了她,那還得了?”
“你的意思是說在你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是包翠華,而不是我了?”
“那倒不是,在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當然是你了。”劉紹安連忙跟她解釋,“只是你也知道包翠華是個母老虎,沒人敢得罪她的,我要是得罪了她,以後就沒有我什麼好活路了。”
“你是不是因爲這個,所以你才最後選擇了跟她去國外,而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朱容容擡起頭來望着他問道。
“你怎麼想都不重要。”劉紹安點了點頭,然後就拉着她的手對她說道:“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這一點就重要了。”
“可是我並不想做你最愛的女人,原來做你最愛的女人就是要忍受你的折磨,就是要在她需要幫忙的時候你第一時間出來,而我需要幫忙的時候你卻不知所蹤,這樣我寧願不要。”
劉紹安和朱容容兩個人起了爭執,而張小三則在一旁站着。他一邊摸着自己被打的嘴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朱容容冷冷地對劉紹安說:“其實一直以來我也以爲你對我很好的,可是現在我卻感覺到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總之過去的事情我們誰都不要提了,以後我們兩個人就互不相干。”
“容容,你這麼說對我是不公平的。”劉紹安皺着眉頭對她說道:“你知道我明明是很愛你的,而我之所以會跟包翠華在一起,當初也是爲了你啊,爲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蠻不講理了呢?”
“你就當我變得蠻不講理好了。”朱容容冷冷地笑着說道:“我只知道在我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我想找你卻四處都找不到你,請你離開這裡。”
“可是他……”劉紹安指了指趴在地上抹嘴的張小三,“我是不會讓別的男人隨便欺負你的。”
“他怎麼會是別的男人,又怎麼會是隨便欺負我?是我自己很喜歡他,是我心甘情願地跟他睡在一起的,怎麼樣?”
她冷冷地對劉紹安說道,便親自去把張小三扶了起來,對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緩緩地說道:“他有什麼不好的呀,他年輕力壯又威猛能幹,作爲一個男人,他已經讓我覺得非常滿意了。而你呢?你有他年輕嗎?你有他孔武有力嗎?你有他能夠帶給我快樂嗎?總之你什麼都不如他,我爲什麼要跟你在一起,爲什麼不跟他呢?你說是不是啊,劉紹安?”
朱容容的話徹底地傷透了劉紹安的心,劉紹安過了很久才說道:“容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呀,你知道有些話一旦說出來後,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是啊,我知道。”朱容容冷冷地笑了笑,“所以我也沒有打算再收回去了,總之你回去後問問包翠華,我當初找你做什麼,你回去後也問問包翠華,先先後後地對我做了一些什麼事情。你給我出去,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了。”說着,朱容容就走上前去,把門給打開,把劉紹安給推了出去。
劉紹安完全不知道朱容容爲什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也不知道整件事情是怎麼樣的,他被朱容容趕出門來之後,有些茫然失措,在門前嘆息了幾聲,最後終於還是離開了。
而朱容容把劉紹安趕出去之後,一個人就忍不住趴在被子裡哭了起來。
看到她哭得不成樣子,張小三覺得我見猶憐,連忙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問她說道:“剛纔那個就是你的男人啊?”
“你也不是我的男人嗎?”朱容容似笑非笑,冷冷地對他說道。
“你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嗎?”他笑着問朱容容。
朱容容一句話也不回答,張小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邊笑着一邊說道:“好了寶貝,不要再這麼難過了,你再這麼難過我也會心疼的,雖然我不知道剛纔那個男人對你做過些什麼,可是像這種男人你既然不喜歡,那也就沒有必要非要跟他在一起了呀,我願意照顧你,你說好不好?”
他緊緊地把朱容容摟在懷裡面,對着朱容容上下其手了一番,朱容容卻好像是木頭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就跟朱容容告辭離開。
朱容容想起劉紹安來的情形,忍不住便淚如雨下,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到現在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喜歡的人現在都遠遠的離自己而去了。
陳一生已經完全不跟自己聯繫了,嶽忠誠爲了躲避她的那段苦澀的婚姻,竟然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到現在還杳無消息
【作者題外話】:今天還有以後更新爲每天晚上零點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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