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朱容容下意識地擺擺手。
“難道你是怕人說我跟你之間的關係,你是介意嗎?”嶽忠誠繼續不動聲色地問道。
“當然沒有了。”朱容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只好說道:“好吧,如果你也很想去,那我們下午就一起去吧,你現在先出去,我先處理好手邊的事情好不好?”
“好。”嶽忠誠還是一個很懂得進退的人,他便點點頭走了出來。
走出去之後,他就沒有再打擾朱容容,而朱容容一個人則就在那裡處理東西。處理完了之後,下午他們便一起去文亞商場參加剪綵。
到那裡後,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說:“朱小姐來了。”於是所有的記者全都涌了過來。看得出來他們就是在這裡等朱容容的,她出行的陣勢簡直超過了小明星。
他們上前後就開始採訪朱容容,你一言我一語,簡直讓朱容容覺得頭昏腦脹的,倒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揮揮手說道:“各位記者朋友們,今天的採訪和拍攝就到此爲止吧,我們馬上就要到剪綵時間了,希望你們能夠體諒。”那些記者們聽了後就無精打采的四散開來,在旁邊等着拍攝。
很快就到了剪綵的時候,朱容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連衣長裙。長裙上進行了青花瓷的設計,映着她雪白的皮膚,越發顯得肌膚似蓮藕,衣衫又很合身。而嶽忠誠則在旁邊看着。
朱容容走到剪綵那裡,拿起了剪刀。她正拿起剪刀準備要剪綵的時候,冷不防覺得腳下一鬆,尖尖的後跟一扭,整個人就像是一片飄落的樹葉一樣向前飄了出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如果她摔在地上的話,剪刀有可能會剪到自己的臉,這情形簡直是千鈞一髮,在她前面圍着的人下意識地往後一躲。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從旁邊斜裡面衝了上來,一把攬住了朱容容的腰,將她穩穩地抱住放置在地上,這才淡淡地跟她說道:“你沒事吧?”朱容容擡頭一看,發現抱她的人是劉紹安。
“你怎麼會在這裡?”朱容容覺得有些奇怪。
“是不是奇怪爲什麼我會在這裡?”劉紹安下意識地掃了嶽忠誠一眼,這纔跟她說道:“今天我正好也在附近參加一個簽約項目,經過這裡就過來看一看。”
“謝謝你啊。”朱容容連忙跟他說道。
“不用客氣。”劉紹安說着,他將朱容容摟在了懷裡面。看着朱容容那美麗的臉龐,看着她那無數次在自己夢中魂牽夢縈的臉,讓他更加覺得喜歡朱容容了。
他在朱容容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要小心嶽忠誠,我總覺得他不是像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他話音剛落,嶽忠誠已經搶先上前來了。他一把將朱容容給抱了過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面,絲毫也不顧忌媒體們在場就跟朱容容說道:“你沒事吧?我剛纔真是好擔心你啊,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沒什麼。”朱容容含着淚,搖搖頭說:“我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剛纔你不知道那場面有多驚險,我本來想要衝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向朱容容解釋,朱容容點點頭。
劉紹安看到他們兩個人在那裡說得很親密,只好無奈地道:“我先走了。”說完後他就轉身走了。朱容容剪完彩之後,嶽忠誠就送她回去。
回到家裡面,朱容容的精神還是不好,她只覺得腦海中有一種很亢奮的感覺,那種感覺無以言喻,但是精神卻又是失落的。
看到她的樣子,嶽忠誠連忙去爲她衝了一杯咖啡,遞到她的面前跟她說道:“容容,你喝杯咖啡吧,你肯定是太勞累了,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形。”
“沒關係的。”
“你聽我的話。”
朱容容點點頭就把咖啡給接了過來,接過來之後她慢慢地喝掉了。看着她喝掉後,嶽忠誠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爲人覺察的狡黠笑容。
“容容,今天晚上就在我這裡不走了好嗎?”嶽忠誠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面,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亂摸着。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房間。”說完他站起來,走到房間裡面把香薰給點上,這才重新把朱容容抱到房裡面去。
伴着舒緩的音樂和香薰的味道,朱容容只覺得渾身上下好像真的是放鬆了不少,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置身於迷幻之中一樣。到底是爲什麼她也說不出來,可是真的是讓人覺得有一種可以放鬆的力量。
慢慢地,朱容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甚至有時候會出現幻聽幻覺的情形,還會莫名其妙的亢奮,她簡直是一時一刻都離不了嶽忠誠。
朱容容有時候會感覺到自己有些難以忍耐心中的慾望,甚至是在辦公室裡的時候也會經常出現這樣的情形,於是她便不得不更加的依賴嶽忠誠。
而嶽忠誠每次都很願意爲她效勞,而且也能夠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和方法使得她的精神慢慢地平穩和平靜下來,她幾乎一刻都離不了嶽忠誠了,兩個人的感情也進展得越來越好了。
而嶽忠誠本來由一個閒散的助理,慢慢地也開始去管一些公司的事情。他時不時地會拿一些文件來給朱容容籤,但是每次籤文件的時候都是朱容容精神特別亢奮或者特別不好的時候,朱容容往往是看也不看就給簽了。
這一天嶽忠誠又拿了一疊文件來給朱容容籤,朱容容覺得頭有些疼,便揮了揮手跟他說道:“你先出去吧,文件放在這裡,我隨後再看。”
“容容,這文件還是有一點重要的,你還是先把它簽了吧,你說好不好?”嶽忠誠走到她的身邊安撫她。
“我真的精神不好,你先出去吧。”朱容容揮了揮手對嶽忠誠說。
嶽忠誠的臉色一變,但他最後還是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跟安思雅撞了個正着,安思雅端了一杯茉莉花茶走了進來。
她放到朱容容的面前跟她說道:“朱小姐,我看您最近好像精神一直都很差,而且還喝那麼多的咖啡,咖啡喝多了對人體沒什麼好處,您先喝杯茶吧?”
“謝謝,放下吧。”朱容容點點頭,揮揮手讓她出去。
安思雅正準備往外走,一低頭看到了桌上的文件,她覺得很詫異。她下意識地往文件上看了看,這纔跟朱容容說道:“朱小姐,這些文件是哪裡來的?這些文件全都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朱容容精神有些不太好地跟她說道。
“您看到了,這些文件都是被別人改過的,這個文件需要的資金明明是一百萬,可是卻被人改成了一千萬,您看這個,這個文件明明是作廢了的,根本就不再需要公司付款,可是爲什麼又忽然出現在了這裡。還有這個文件,這個文件更有問題了,這筆兩千萬的錢我們明明已經付過了,爲什麼還需要付一次?朱小姐,這賬目有很大的問題。”
朱容容眼睛漫不經心地掃過那文件看了一眼,發現那文件正是嶽忠誠拿給自己籤的文件,她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