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狠心無情,本就無意,何必再過多的糾纏和牽扯。
“蔓蔓……”
走過身邊的妙曼身影,帶着陣陣的清香,洛君年喃喃叫道,卻只換來了兩人相依離開的背影。
“死心吧。”
“死心?”迷茫的低聲,沒有一絲放棄的念頭。
她就像一粒罌粟,他根本無法戒掉。
江蔓和默到達陳叔家的時候時,已經快中午了。
再一次進到這裡,江蔓說不出的感覺。
不是沒有過夢,夢着騎着白馬的王子,迎娶她到他的城堡裡,幸福快樂的生活着。
只是……
白馬變成了黑馬,城堡沒有變,但是人卻多了不知道幾倍。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過了一處又一處的關卡,江蔓和默才進到了席宅大廳。
諾大的客廳,豪華威嚴,大得像一個游泳池的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人。
“蔓蔓,默,來了,快來坐。”魏安華興奮不已,說着,眼眶還泛紅了起來。
江蔓發現魏安華平時都是很氣質很優雅,有時候甚至不怒而威,可是每次面對默的時候,卻又是一副慈母心態。
只能說,她是真心愛着自己的孩子的。
“爸、媽,叔叔阿姨。”默攬着江蔓的肩,走到魏安華身邊,淡淡的開口朝四個老人說道。
“爸、媽,伯父伯母。”江蔓淺笑有禮,也朝四位老人叫道。
江蔓淡定從容,即使刺眼打探的視線一波一波的傳來。
進門的時候,江蔓就大致掃了一眼,這些人並不陌生。
電視上時不時會出現的面孔,電視臺的主持人,市長、書記,某某長官。
想來想去,應該是陳叔叔請來的人,只是突然請來這些人是要幹嘛?
她和季錦霖要訂婚的消息滿天飛,現在默這邊卻又突然弄出一副好像……
好像見家長介紹個親戚的模樣,難道……這就是他說的槍婚?
呵……她江蔓是誰,就這種場面也想嚇到她嗎?
“來來,坐下坐下。”魏安華眯着眼,高興的看着江蔓和
默親密的樣子。
江蔓爸媽則是滿臉笑意,也很安慰,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就算是親家,也還輪不到他們開口做主。
江蔓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和某大爺冷漠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剛一坐下,立即有人發難,“默,聽說你還在搞你自己的那個小公司?”
“是”默坐下後,改拉住了江蔓的手,依舊不冷不熱的樣子。
“默好不容易回來了,別說這些了,陳姨,上菜吧。”魏安華笑着打圓場。
“是啊,默,好不容易回來了,有些事可要好好把握住。江母也叮囑着。
“嗯,我會的。”默臉色一緩,看向江蔓,臉色柔和了許多。
對上他充滿柔意的眼眸,心一顫,江蔓低頭,心裡咯噔一下。
她該不會,真的被美色給誘惑了吧?
一餐飯,各懷心思,卻又表面笑意,倒是沒什麼波瀾。
飯後,書房裡,江蔓如坐鍼氈。
大廳大,書房也大,大得就像是小型的圖書館一樣。
老爸找默,陳叔叔找她,打算要說什麼
咔嚓,書房門打開,陳叔走了進來。
“陳叔。”江蔓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淺笑揚起。
“坐。”不似剛纔的威嚴,陳叔臉色緩和了許多。
等陳叔坐下了,江蔓才坐下,“陳叔,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從來都不是能藏住話的主。
“蔓蔓,你和默之間……應該抓緊時間”明亮的燈光下,陳叔的臉色未變,但是話中,江蔓卻感覺了些許的尷尬。
“我盡力。”江蔓笑了笑,身體動了動,很不好意思。
“咳……你知道,默的一些工作……”陳叔心裡快尷尬死了,要不是自己蔓蔓死活都不願意說,他怎麼也不會會拉下老臉來說。
“工作?”
生活回到了原來的軌道,江蔓和以前一樣,上班,下班,時不時的和安寧東拉西扯。
兩個星期過去了,禮拜天這天,江蔓和安寧在游泳池裡游泳。
“蔓蔓,我怎麼感覺你這裡大了一號?”安寧眯着眼盯着江蔓的胸前,雖然是詢
問,可是臉上已經非常肯定了,絕對大了一號。
“別鬧了!”江蔓眼尖,瞄到了有人進來。
“蔓蔓,有人找你。”江母走了過來,一向溫柔的臉上卻有些凝重。
是誰?
“知道了,馬上來!”江蔓從泳池裡起身,直接披上浴巾,一副要走的模樣。
“換件衣服再去!”江母沒好氣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麻煩,再說等會我還要回來。”她可不想爲誰浪費大好的週末。
“蔓蔓聽話,快去換衣服,在長輩面前像個什麼樣。”江母嘀咕不已。
長輩?
“嗯。”江蔓點了點頭,心裡大概猜到會發生什麼事了。
江蔓換好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看見客廳裡的魏安華陳叔和默,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
“伯父伯母!”一秒的僵硬後江蔓揚起笑走到了幾人身邊。
“蔓蔓,來了。”魏安華一見江蔓就欣喜的說道。
“嗯,伯父伯母來有什麼事嗎?”江蔓瞄了眼爸媽,兩人臉色還是凝重。
“這樣的……”魏安華本來要說出口的,但是剛一張嘴卻突然停住了。
她看了眼江父江母,似乎在猶豫什麼。
江蔓頓時就明白了,她叫了魏安華到另一個房間去。
十分周,兩個人走出來了。
“蔓蔓……”江母開口,眼神猶豫的看着江蔓。
“媽,沒事的,對了,我現在還有朋友在,我看晚上我再收拾行李搬過去吧,給我個地址就好了。不好意思,伯父伯母,你們把這裡當自己家就好了,我去和我朋友說一聲,讓她們先回去。”
江蔓笑了笑安慰着老媽,也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說完就上樓,打算從另一邊去游泳池。
江蔓換好泳衣就下樓去找安寧,只是剛走到樓梯轉角處時,手突然被握住,一陣拉扯,她就被人壓上貼在牆壁上。
熟悉的味道襲來,讓江蔓莫名的鼻頭有些酸。
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甚至連一向的示威也沒有,江蔓冷淡平靜。
就在剛纔她懂了,原來一切都是做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