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安寧有些迷惑,似乎又覺得有些好笑,她反手指着自己,話雖然是對李母說的,但是眼神卻沒從李然的臉上移開過。
李母有些尷尬,她怎麼也沒想過安寧會是這樣的回答,這時李父也走上前來,比起李母的直接,他顯然婉轉了很多,“既然來了就是李然的朋友,李然,還不謝謝你的朋友。”
李父嗓音裡淡淡的警醒讓李然回過神來,他看着安寧輕聲說道,“謝謝你。”
謝她?安寧低下了頭,脣邊揚起了明媚的笑意,他似乎總是在對她說謝謝,只要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她隨手遞給他一杯咖啡,還是她一個習慣性的舉動,在他來說都是值得謝謝的。
“安寧,你……”李然有些掙扎的看着安寧,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說真的,他也不能說什麼,蘇家不是輕易就能得罪的,特別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
李然有些爲難的揚眸看向江蔓的方向,眼眸深處帶着一絲求救。
江蔓心一秉,和顧葉對看一眼,咬咬牙,角落裡的兩人隨即也朝中央的安寧李然走去。
空氣的氣氛變得有些一觸即發,還帶着隱隱的緊繃。
安寧揚眸看向李然,眉眼依舊笑容燦爛,“你說,她美還是我美?”
這個答案是毋庸置疑的,應該說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蘇敏是那種鄰家女孩型的,而安寧……
禍害!至少在李母的腦子裡,突然間就蹦出了這麼兩個字。
李母擡眸看向四周,她知道江蔓今天也來了,只是當李母看到正緩步走來的江蔓時,臉色還是有些僵硬,而接下來的事,更是讓她瞪大了雙眼不知所措。
“安寧,回去吧。”李然眼神愧疚的看着安寧,對她,他始終是歉意的,不管有沒有蔓蔓的原因。
“呵呵……”安寧輕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迷人的弧度,突然之間,一個衆人都想不到的舉動造成了更大一輪的騷動。
江蔓和顧葉腳步
看似緩慢而從容,可是隻有她們自己知道她們恨不得一瞬間就到安寧身邊,特別是在聽到安寧的輕笑聲後。
安寧突然向前跨了一步,白皙的雙手伸出勾住了李然的頸項,她淺笑中帶着一點妖媚。
那時候她也是這樣勾住他的頸項,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她笑得那麼的明媚妖嬈,隱約中他好像回到了從前,而就是在那一刻,他主動的低下了頭。
而這一刻,就好像是受了蠱惑一樣,李然竟然低下了頭,安寧笑得得意而張揚,她盯着他的雙眸,紅潤的雙脣緩緩的湊上,彼此間的呼吸交炙着,突然的舉動更是讓周圍的人唏噓出聲。
“李然!!”李母因爲尷尬和惱怒紅了臉,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聽話自持的他居然會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事。
李父也皺起了眉頭,眼角更是瞄了蘇敏的爸媽一眼,見兩人也非常不滿的樣子,頓時顧不得那麼多走上前說道,“李然,你……”
只是李父的話還沒有說完,因爲那貼上的雙脣瞬間的糾纏。
雙脣貼上的剎那,炙熱纏抵,呼吸也在瞬間就變得炙熱,水晶燈的光影中,火熱糾纏在一起的人好像與世隔絕一樣,身邊所有的聲音都聽不見。
陣陣的吸氣聲不斷響起,每個人瞪大的雙眸裡都夾雜些不敢置信,誰也不曾想到,一向名聲完美的李然,居然會在訂婚當天搞出這樣的事來,不過隨後有些人也就想通了,特別是男人。
江蔓和顧葉臉色更加的沉了下來,甚至到了有些駭人的地步,盯着兩人糾纏的身體,她們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如果場景不對,或許她們還以爲現在的一切是在照片上。
“這……李夫人,這是什麼意思!”蘇敏的老媽陳媛臉色難堪的朝李母質問到,李然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但是想不到居然還是看走了眼。
“蘇夫人,你聽我說,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李然他……這個女人我們根本都不認識的!”李母迎着陳媛的質問焦
急的解釋到,雙眼還不停的朝李父使着眼色。
“蘇總,我……”李父也正準備朝蘇敏的爸蘇運生解釋,但是蘇父卻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的話。
“難看。”蘇父冷冽的話讓李父一愣,看向李然和安寧依舊目中無人糾纏的樣子,頓時也冒起了怒火,只是還沒等他有任何的反應,兩道身影就直接上來扯開了安寧。
江蔓和顧葉一起上前,一人扯一隻手,一用力,輕易的就把安寧給拉開了。
“女人,場合不對知道嗎?”江蔓拉着安寧的手,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眼底深處有抹心疼。
到底還是痛了,要不然她們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能拉開她,安寧是誰?安寧骨子裡的倔強和偏執絕對不輸江蔓的傲氣。
安寧有些腫脹的脣瓣依舊揚着燦爛的笑,她微微一歪頭,靠在了江蔓的肩上,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只是氣息有些凌亂。
李然也氣息不穩的看着突然間衝出來的江蔓,頓時五味雜陳。
江蔓突然的舉動讓李母和李父同時瞪大了雙眼,周邊的衆人也吃驚不已,原來是江蔓認識的嗎?
“李然,祝你幸福,我們先走了。”江蔓臉上是生疏的冷漠,她害怕再待下去多一秒,安寧會徹底的崩潰。
“蔓蔓,我……”他想張嘴,可是雙脣就像是被誰用手捂住了一樣,光是蠕動就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江蔓!”李母有些咬牙切齒的瞪着江蔓,怎麼也想不到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她的人,瞬間所有的怒氣就充斥在胸口。
“江蔓,我們李家在你眼裡是什麼?容得你這麼放肆和目中無人嗎?”李母咄咄逼人的質問道,眼裡更是浮現憤怒。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口口聲聲只把李然當朋友,可是今天卻帶人來破壞訂婚派對!
“叔叔,所有的事並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後果也是理所當然的要去承受的,只不過過程始終還是會有不甘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