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們總愛別人而不愛自己,總是爲了愛別人而傷心難過,再之後找不到心的寄託還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撞着南牆,甚至心灰意冷的時候而奢望着一絲絲期盼。收到白霖的這個信息是她生育後的第三天。給她打了電話之後,我直接去了她那裡,也就是上次他哥—譚巖在上海的住所!
保姆正在哄孩子,我接過來抱在懷中,肉嫩嫩的皮膚,眼睛微眯着,不知道看見哪本書上曾寫過,剛出生不久的嬰孩害怕一睜開眼便看見了這個世界上骯髒世俗的一切,小小的嬰孩還沒有準備好去挑戰這世俗的一切,因此,時常眯閉着雙眼來暫時逃避這即將來臨的邪惡世界!我輕輕地在小寶寶額上吻了一下,猛然間一看,他的額頭,他的眉宇之間有一絲晁錫的韻味,畢竟他是他的親生骨肉,再看看他的小嘴他的高鼻樑,驀然間越看越像他的舅舅譚巖。剎那間我愣在那裡,這個孩子註定與我有數清楚的牽扯。
一會後,寶寶開始哭了,估計是餓了,保姆趕緊抱在懷裡,遞給已經露出**的白霖,寶寶很天性地就頷着媽媽的**了,我看着白霖憂傷的眼神裡帶着幸福的期盼,畢竟是做媽媽的人了,十個月前還跟我一樣是個風華正茂的姑娘,轉眼間已經成了孩子的母親。感嘆時間如梭,它不會去等你,只得由你去追趕着時間!
保姆出去買菜了,譚巖這個時候不知道去了哪裡,他來到上海除了白霖外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閒着,何況上海灘這樣燈紅酒綠的夜都市,缺的就不是浮華。那些男人在我眼中漸漸地就變成了一個樣子,似乎都是以個模子印出來的,要不是就是我的偏見,我寧願這些只是一種偏見而已。
白霖懷中的寶寶半吃着奶水半眯着雙眼,嫩嫩的,很想讓人忍不住地親兩口,只是這個孩子對於我來說卻是那麼特殊,一不小心就這樣被命運給綁住了。等寶寶熟睡後,白霖便把他放進那個粉色的小搖籃。我幫她搖着,她趁時間穿了外套,又是一年的秋天,有些涼意。
寶寶取名字了嗎?我問白霖。
這得問他爸爸!她說這話的時候眉頭又緊縮着。我理解她的傷感。
你告訴過晁錫了嗎?
我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人!他的家裡我打過電話,他的手機一直關機,他家裡我也去過好幾次大門都鎖着,問鄰居也不清楚!上班的地方,他們老闆說他早已經辭職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失蹤!
聽着白霖所說的這些話我很納悶!但是我清楚有一個人絕對知道,那就是花小露,那個名副其實的小姐!我沒有找屬下要她的電話,直接撥通了亞的電話,她對付這樣的人都有一套,我讓亞半個小時候後帶她在靜安寺附近的一個咖啡廳見面!
我對白霖說了一句,我去幫你找孩子他爸,說完這句後便匆忙地趕往約定的地點。
亞果然按時到達,旁邊便是花枝招展的花小露!我們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晁錫現在在哪裡?
在我的住所!花小露竟然是一個比較爽快的女人。
他現在已經是孩子他爸,跟他的前任女友,孩子必須有一個爸爸!這件事情你看着辦吧!
給多少錢?花小露開始打錢的主意。
是嗎?這件事情你如果也想打錢的主意,那麼你老家的老公還有在上小學的孩子將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一些事情,那麼你的人生也將此結束,你這麼努力在外面打拼做這些不正當的事情不全是爲了他們嗎?
花小露開始沉默!
那個男人在你身上花的錢還不少嗎?那是別人的男人,別人的老公,別的孩子的爸爸!亞說完這些,花小露一聲不吭。
你如果按照我所說的做,也許你有更好的前途,我會讓你更加順利,如果玩什麼把戲,你自覺地捲鋪蓋回家,但是後果是你的一切希望全毀,末了,亞加上一句,這是上海,除了天堂就是地獄!
花小露吸着悶煙,之後說,好了,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從花小露那裡得知晁錫現在完全是在外面把花小露給包養了,兩個人就整天過着花天酒地的日子,屬於啃老本的那種。我在心中爲晁錫的墜落而感到痛心。對於某種男人當“色”字當頭,永遠只是玩物喪志,而晁錫就是這類男人!
花小露一夜之間從他們所謂的甜蜜屋裡溜走了,亞讓她換了號碼並幫她轉移了地點,讓她永遠別再找晁錫。
當第2天晌午的時候,我便帶着白霖和寶寶敲開了晁錫的房門。跟我所預料的一樣他很吃驚這一切,並且在白霖的懷裡還多了一個可愛的嫩嫩的剛出生的寶寶,接下來,晁錫,你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