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大家相約在望嵩伊安路口聚齊,坐上開往洛陽的公交班車,就出發了。從洛陽坐車到濟源,在乘車到王屋山風景區。
付法、李政、鄭江、高雲、李躍步行攀登王屋山。一路上,遊客絡繹不絕,人上人下,有的不停的選擇景點拍照,有的尋找方便之處小恬,有的引喉高歌,大家相互打招呼,探尋離山頂還有多遠。快中午時分,一行到了山頂。哦,“哦,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果然不假,大家欣喜若狂,沿着纜繩索道,指點遠山近嶺。”
到了一個叫做“金雞嶺”的所在,合影留念。
回到洛陽,已經是傍晚。吃過晚飯,就要車站附近住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到少林寺。坐纜車到了少華山頂。
下山的時候,大家開始步行下山。下來山,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買了點紀念品,就急忙乘車趕黑回到瞭望嵩。
王振曾經在龍村學校工作過,那時王振是公辦教師,高雲還是民辦教師,雖然在一所學校教學,但交集不多,記憶中的印象有兩點。
和他的父親不同,他的父親在龍村學校做校長時,威嚴的很,最後基本是衆叛親離。而王振爲人和氣,與大家都說的來,大家在一起就像兄弟般的關係,沒有拘束,沒有心機。
王振常常進行身體鍛鍊。有次從王振住室門前過,見王振躺在一個桌面上,腳高頭低,感覺很好奇。那時候大家都說王振在練功。
後來也不知道他調到那所學校了。只知道高雲來火廟學校的時候,王振是從龍泉小學調過來的。在之前因爲練“**功”受到衝擊,王振好像是**功陽縣的負責人,對**功比較認可,在國家的教育下認識不上去,私下裡仍然“練”,坊間傳說很多。
火廟是他的家鄉。他的父親也在火廟學校,幹過校長、黨支部書記,後來退休了。王振教語文,他的課講得很好的,學生們很喜歡聽。高雲數理,潘江英語,宋順化學,幾個人搭幫,合作的挺不錯的。
由於他上課的時候,有時會談到“**功”,次數多了,就傳出去了。記得一次幾個人在鄭江屋裡閒聊,潘江說:“你看,振這孩子,吃虧還沒吃夠啊。我聽學生說,他有時在課堂上還講**功。”付法很生氣:“他這人一頭撞到南牆上,不碰個頭破血流不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對王振有看法。總的意思是說王振不識時務。
時間過得很快,新的學期開始了,付校長召開全體教師會,搞聘任。在會前,學校領導班子已經商議過今年的聘任政策和聘任方法。
方法是:先聘班主任,再聘任課老師,從高年級開始,一級一級,一科一科聘,讓大家相互結合。沒有結合上的視爲落聘。
聘任會議開始,高雲把大家研究的方法進行公佈後,開始聘任。聘到王振的時候,王振結合上了,也就是聘任上了。這時付校長宣佈暫時休會,領導班子開會。
鄭江住室,學校領導班子正在開會。校長說:“王振,我已經給他擔風險幾年了,我不想給他擔了。剛纔聘的不行,重來。”高雲說:“咱原來商量的那樣聘,說前面那樣不行,現在咱咋和同志們說?”“好說,原來的方法不行,現在改變方法,反正王振不能聘上。”
接着領導班子重新商量了新的聘任方法,並強調了領導班子紀律,不論誰出去都不準說開會的情況。
招聘工作重新開始,和預估的一樣,王振落聘了。
高雲很清楚王振的結局。由於王振和高雲的關係很好,所以結果出來前,王振去問高雲自己的情況會怎樣?
高雲想來想去,感覺沒法和王振說實際情況。如果實話實說,王振肯定要和付軍吵架不可,甚至鬧得不可開交。因爲這個問題就是一個死結,沒法解決。只好說:“不清楚。”
當然,很快王振就知道結果了,因爲學校馬上就公佈了。
第三天吧,學校派鄭江給王振送去了一些禮品,做了一些溝通。高雲沒有去,真話不能說,假話不想說。心想:是真朋友,應該能夠理解的。
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王振和妻子不再與高雲交往,並且王振的妻子好幾次對高雲旁敲側擊,惡言相傷。高雲感覺非常生氣,你們怎麼不理解人呢?又想想,我從教育辦離開時,你不是也是這樣做的嗎,我又何曾記恨於你們?既然你們不理解,也說明我看錯了你們,罷罷,就這樣算了。
直到七八年後,一次高雲到廟東小學遇到王振,兩個人打了個招呼,總算有了語言的溝通,但兩人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