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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懷仁滿臉喜悅,心中大暢,流露的酣暢淋漓,閒庭信步般的踩着樓梯,嘴裡哼着小調。心中暗爽不已,誰說好人沒好報,應該是好人有好報纔對,救了一個破落的世家弟子,換來一條夢寐以求的仙道之路,峰迴路轉,好人好報啊…
這買賣也太划算了,想着想着昭懷仁心中都樂開懷了。
昭懷仁心情大悅,正襟危坐在客棧的大廳,一口氣點了十來道招牌菜,樂的掌櫃和店小二屁顛屁顛的招呼媚笑着。他也不含糊,順手從袖袍路飄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掌櫃高興的幾乎都要將昭懷仁當祖宗供養起來。
他揮了揮了,掌櫃和小二點頭哈腰的笑着離開了。
昭懷仁心中不禁感慨道:“這是世道有錢的感覺還真是不一般啊,怎麼一個爽字了得呢?”
他笑了笑,也不多想這些,填飽肚子要緊啊,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哦…..,不。是追求仙道的資本纔對。
正當他吃的正酣時,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昭懷仁眉頭一蹙,扭頭一看。頓時眉頭緊蹙起來,他緩緩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門口,只見十幾個魁梧,一臉兇狠的漢子手拿這棍棒正在門口慷慨激昂的叫囂着,掌櫃和幾個店小二正一臉賠笑,阻攔着他們。
昭懷仁一眼就認出他們,之中有幾個人擡着一個擔架,而擔架上躺着正是早上被自己一腳踹傷的勢力眼店小二。
這麼一個排場,敢情都是衝着自己來的吧。
醉鳳樓的店小二頭上包着一層層厚厚的棉紗,觸目驚心,側躺在擔架上大聲的呻吟着,一副活生生的無病裝呻吟,其目的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擺明了就是來找麻煩,訛錢財。
店小二大聲呻吟着。
忽然!
昭懷仁驟然出現在門口。
醉鳳樓的店小二眼前驟然一亮,猛地的伸出手指着昭懷仁大聲叫囂着:“就是他,就是這王八蛋打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交集在昭懷仁身上,目光之中瀰漫着戾氣,不懷好意的向昭懷仁靠攏着。
客棧的掌櫃心中一涼,疾步走到他身旁,一臉焦急,咬耳道:“客官,您怎麼出來了,快躲到裡面去,這些事情我能夠擺平的。”
“哼!就是你打傷狗三的?”
這時,從人羣之中發出一聲冷哼,走出一個削瘦的大漢,指着昭懷仁的鼻子質問道。
一時間,整個現場籠罩着緊張的氛圍,如同一顆巨石壓在心中,異常沉重。
掌櫃心中咯噔了一下,額頭上冒着細細的汗水,怎麼連醉鳳樓的掌櫃都出來了,這下子糟糕了,這傢伙以前可是專幹刀口舔血的事兒。
昭懷仁淡淡一笑,推辭了掌櫃的好意,掌櫃的想要愈加勸阻,昭懷仁笑而不語,婉拒了他的好意,掌櫃無法勉強,輕嘆了口氣,也不再說話。
昭懷仁一拂袖袍,閒庭信步的走出門口,拱了拱手,淡淡一笑:“這位兄臺很眼力,一樣就看出來這是在下的傑作,佩服佩服。”
醉鳳樓掌櫃頭一擺,傲然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司徒南是誰,這點小事還能瞞得過我的眼睛,你也太天真了吧。”
昭懷仁哈哈大笑微微躬身道:“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小弟羞愧啊!”
司徒南輕捋鬍鬚,猶如沐浴着春風,面容和藹可親,傲然之意浮在臉龐,享受着馬屁帶着的快感。
緊張的氛圍一下子讓昭懷仁三言兩語化解的無影無蹤。
昭懷仁心中一喜,他可不願意在這即將去仙門大會之前出什麼亂子,有些事情能用金錢物質擺平的,就儘可能不使用暴力。暴力這東西害人害己,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濫用。
他一臉賠笑,從袖袍之中順勢拿出
了幾張百兩的銀票,笑嘻嘻的塞了過去。在柳府時候,柳蒼海特意拿了一把銀票給大,怎麼估摸着也有個兩三千兩銀子吧,柳家家大業大,這點小錢還不怎麼放在眼裡。
司徒南眼前一亮,居然是一把銀票,他的心跳不爭氣的驟然加快跳動,他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將銀票接了過去。眼睛用餘光一瞟了下,我日啊…,居然是一百兩的面額。
他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堪堪數百兩的銀子,而這轉瞬之間就是一把銀票,足足有上千兩之多。
他嚥了咽幾口口水,眼睛都直溜溜的轉動着。
兩人四目相視,不由地會心一笑,司徒南心神大振,一隻粗大的手掌拍了拍昭懷仁的肩膀朗聲道:“這位小兄弟,今後膽敢有人找您麻煩,你就報我司徒南的名號,別的不敢說,就這城裡一畝三分地,我還是略有薄面的。”
所有人都一陣驚愕,剛纔還是劍拔弩張的氣勢,這怎麼轉瞬之間又變的跟親兄弟一般呢?這也太戲劇化了吧。
可躺倒擔架的狗三一見形勢不妙,不甘心,連忙大聲喊道:“掌櫃,他可是掃了我們醉鳳樓的名譽,您可千萬不能這麼輕易的放了他啊,你要爲兄弟我出口氣纔是啊…..。”
司徒南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擔架上的狗三一眼:“狗三,這廝居然如此不長眼,連我這位兄弟你都敢惹,你是不是找死啊你,走,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所有人再一次驚愕住了,一眨眼的功夫怎麼又變成兄弟了呢?
司徒南倒是講義氣,收了錢這事情也就算扯平了,整個人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連忙向昭懷仁抱拳,打着哈哈笑道:“哈哈…,今日多有得罪,還望兄弟海涵啊。”
昭懷仁微微笑道,急忙抱拳回禮道:“大哥說哪裡話,折煞小弟了.”
兩人剎一看去仿若親兄弟一般,態度溫和,十分謙虛,雙方不斷的鼓吹着對方,一聲聲馬屁連綿不絕,讓人自行慚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