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馬屁如同重磅炸彈,炸的許霆許少主都不知所云了,心中十分高興,忍不住的一個勁點頭。
許濤心中一動,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寒聲道;“既然對方如此惡毒,爲何我們不以牙還牙呢?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咽,自己挖的陷阱自己跳。豈不快哉!嘿嘿……”
“嗯?”許霆一聽,頓時心領神會,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許霆邪笑着,猛然打開春.宮圖的摺扇,故作灑脫,臉上浮出一絲得逞的味道,灑然笑道;“既然仁兄如此需要這九轉靈丹,我自然也不會奪人所愛,在下就不多做爭奪了,就讓給你了。”
“哈哈…….”
豪華包廂內的南宮雄聽到這一席話,氣的臉色鐵青,狠狠的摔了手中的酒杯,氣得哇哇大叫;“好,很好,許霆,你居然敢陰我,很好,很好。”
身側的昭懷仁微微皺眉道;“山不轉水轉,不要起什麼衝突。”
“哈哈….原來是南宮世家的南宮少主啊,多有得罪,包涵,包涵啊!”聽到競爭對手居然是自己的死對頭,心中油然舒暢,意氣風發,暗暗稱讚自己有先見之明。
“哼…..,這九轉靈丹一千九百粒元氣丹我要了、”南宮雄氣的臉色鐵青,冷哼一聲,一甩袖袍,轉過身去。
“原來是南宮世家的人,怪不得如此的財大氣粗,敢和許家作對。”
當知曉包廂內的人居然是南宮世家的人,廳堂的修行者不禁一陣噓噓。
很快,凝香閣很快的將九轉靈丹送了上來,用一塊清澈透明的璞玉製作而成的玉盒,從外表就可穿透裡,裡面,一顆金黃色,如同渾圓天成的珠子,一絲絲如細霧的縈繞、
南宮雄接過玉盒,右手一拍腰間的乾坤袋,左手掌一翻,頓時出現一瓶瓶的元氣丹。遞了過去。
“一千九百粒元氣丹,查收下。”青袍的小廝用那透着精光的
眼睛微微一瞄,連忙媚笑着,低頭哈腰的接過元氣丹,連忙稱道不敢不敢。
南宮雄哼了一聲,便揮退了青袍小廝,轉身便將九轉靈丹鄭重的交給了昭懷仁。
昭懷仁嚇了一跳,沒有料想到南宮雄居然會把如此珍稀的靈丹妙藥贈送給他,頓時心頭一熱,作爲一個平常的泛泛之交,只是作爲一個同門同宗的師兄弟,根本就沒必要爲他與人發生衝突,花了昂貴代價買來的靈丹贈送與他。
他雖然不知道南宮雄爲何要這麼大力的結交他,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連練氣境都未做出突破的凡人而已,但他的舉動上來看,並未有什麼惡意。
“九轉靈丹太過於昂貴了,我無功不受祿,怎敢擔當如此大禮呢?”昭懷仁神色莊重,眼睛微微一紅,聲音有些唔咽,話裡行間依稀可以感覺絲絲的感動。
“嘿嘿….,沒事的,我堂堂的南宮世家少主這麼點錢財還是有的,你若當我是朋友,你就收下吧,至於爲什麼?嘿嘿….,至於爲什麼要這麼拉攏你,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反正對有隻好好處,沒有壞處。”
南宮雄嘿嘿一笑,依舊是大大咧咧的神色。
“好吧,那我就收下,滴水之恩定然涌泉相報,只好不違揹我的原則的事情,我會盡能力在幫你。”
昭懷仁只是推脫了下,便不再矯情,收下了這珍稀的九轉靈丹。
“好,好說,好說,先把九轉靈丹收好。我們先坐下吧,現在只是剛剛開始,壓軸的還在後面呢?”
說上雖然說的好聽,可心中一陣肉痛,整整一千九百粒元氣丹,自己一個月的月錢才三百粒元氣丹,整整攢了將近一年才的積蓄啊,本來可以一千多就可以拿下,可就因爲這該死的許霆,硬是讓自己多花了六七白百粒元氣丹,此時回想起來,南宮雄心中依舊是一陣肉痛。
“嗯。”
昭懷仁微微頜首,一拂袖袍便端坐下來。繼續推杯換盞,品味着美酒,看着拍賣會的進展
。
拍賣會緊張有序的推進着,一件件珍稀的煉器材料,寶器,符籙,靈丹,珍稀的靈獸幼種,等等,這些東西品質非常高,十分的受到歡迎,價格自然也是十分昂貴。
不過這些東西昭懷仁並未十分在意,自己現在有了九轉靈丹,心中十分迫切的想要回去修煉,進行突破,從此魚躍龍門,真正跨入仙道的大門。
但昭懷仁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急躁,心浮氣躁對於修煉之人是大忌,修行者最忌恨心中不平,會讓你容易急功近利,一旦出現走火入魔,輕者修爲喪失,陷入瘋癲,重者直接斃命,每每提起走火入魔這個字眼,總讓修行者膽戰心驚。
修行路上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是道消身隕,沒有任何的僥倖,比起世俗界更是危險百倍。
伴隨着時間的蕭然離逝,昭懷仁心中篤定,細細的品味着美酒的爽然,一邊談笑風生注視着拍賣會場的情況。
隨着一件件物品的拍賣,很快,壓軸大戲開始了。
拍賣師精神大振,雙臂高舉,大呼道;“諸位,諸位。”
拍賣師的聲音不怎麼響,但卻傳入到了每一個人的耳邊。
全場屏吸。
一雙雙灼熱的雙眸不約而同的交集到了廳堂的正中央。
伴隨着咯咯作響的磨合聲和夾雜之中的嘈雜腳步聲,兩個身着青衫的中年人從幕後緩慢的推出一個金色的牢籠。
“譁….”
激昂的聲音再一次瀰漫整座廳堂,在無數人的灼熱目光的注視下,金色的牢籠被推到拍賣會場的正中央。
一位身着紫色羅衫女子,衣衫有些不整,清秀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但是,依舊是擋不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氣質,她一頭烏黑的青絲如同瀑布般垂落下來,纖細而又雪白的雙手緊緊的抓住牢籠裡的欄杆死死不放,一雙嫵媚至極的丹鳳眼睜大着,雪白的玉頸上的高傲頭顱到了此刻仍舊不肯底下一絲半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