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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懷仁目視着藍衫中年人漸漸遠去的身影,失聲大吼道:“敢問師兄高姓大名?”
“哈哈…..,你就叫我展顏吧。”藍衫中年人爽朗大笑迴應着。
“展顏…….展顏。”
昭懷仁嘴裡默默地念叨着,默默的看着漸漸遠去的消瘦身影,他深深的彎下腰躬身行着。
展顏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席話,卻在昭懷仁心中狠狠的震動了一把,他十分的感激展顏,對於初入仙道的昭懷仁而言,這些話的東西是不足以同任何東西來形容他的價值,這是他踏入其中接受的啓蒙,奠下了基礎,對於這些殘酷的事實是無法去躲避的,昭懷仁無力去改變,只能強制自己去適應這個環境,弱肉強食,無論到了哪裡,都是一般無異,有人的地方必然有紛爭。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昭懷仁獨自一人靜靜的坐在碧水清潭邊上的一塊石頭上,眺望着無根無跡的天際,陷入了無盡的沉思中,久久不能平靜,面對這個世界,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陌生,自己獨異鄉,如同一葉浮萍,總顯得那麼孤伶,爲求長生而奮鬥,可能在這條大道上會很崎嶇坎坷,甚至會命喪於此。
可是?
還有的選擇嗎?
如果這條路是黑的,那麼就一直走下去,就算是一條不歸路,那又何妨呢?
人生短短几十個春秋,稍縱即逝,更何況自己撿回的這條命,豁出去了又如何呢?短短几十個春秋,就算是官拜王侯權傾天下又如何?哪怕位臨九五之尊又怎樣?幾十年過去了,一切又都塵埃落定,塵歸塵土歸土。
用幾十年的光陰去換取一次長生的機遇,自己沒理由不去選?
敢問天下,誰人不想長生。
哪怕是秦始漢武唐宗宋祖那一個不是爲了長
生不惜舉天下之力,孜孜以求,爲博長生,最後還不是無法窺得一隙而生生的被阻擋在外。
“在想什麼呢?”
昭懷仁肩頭一沉,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和藹的聲音,他猛地打了個激靈,在恍惚之中清醒了過來,仰頭一看。
“前輩。”
昭懷仁一看,原來是趙星河,心中不敢大意,慌忙起身行禮道。
“呵呵…..,想什麼想的如此入迷,我在你身側都站了快一炷香時間了。”
趙星河輕捋鬍鬚,不慌不忙的笑道。
“是晚輩冒失了。”
昭懷仁心中一驚,恍惚之間居然過了這麼久,慌忙賠罪着。
趙星河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道:“外門弟子的令牌拿到了吧。以後就就是我紫霞宗的弟子了,切記要恪守門規,切不可怠慢了。”
昭懷仁心中一喜,喜悅之情溢以言表。
趙星河哈哈笑道:“哈哈….,你現在是我紫霞宗的弟子了,這稱呼就要改動下,按輩分我應該是你的師叔祖。”
“弟子謹遵師叔祖教誨。”
“對了,那位老前輩的令牌,我還未交付於他。”
在行禮之後,昭懷仁忽然想起令牌的事情,連忙從袖袍裡取了一枚古樸的紫色令牌,恭恭敬敬的交到趙星河手中。
“師叔祖。這是當日在龍門大會上,那位前輩交付於我的令牌。”
趙星河目光一凝,神情肅穆,伸出枯瘦的手微微顫動的接過這枚古樸的令牌,眼睛微微有些溼潤。
“曾志。”
趙星河陷入了無盡的緬懷中,良久之後,擡起袖袍輕拭的溼潤的眼角,便將這枚令牌小心翼翼的保存起來。
他乾笑了幾聲,收拾了下情緒,輕聲問道:“懷仁,你可願意入我門下呢?”
昭懷仁一怔,擡起頭正視這枯瘦的老者,眼神之中的情緒不斷變幻閃爍着,久久不語,似乎在做一次艱難的抉擇。
到底該不該拜師呢?
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紫霞宗擔任什麼職務,想必也是一位高層吧。
自己一旦拜入他的門下,轉瞬之間搖身一變,就變的貴不可言了。
自己應該毫無理由直接跪倒在地,磕頭拜師啊?
應該興奮纔對啊,可爲何卻高興不起來呢?沒有衝動呢?
趙星河眉頭微微蹙起,頓然又云消霧散,一臉滿意,在一次仔細的欣賞着昭懷仁。
“好,好,好!”
他露出會心的微笑,一連迸出三個好字。
“孺子可教也,不依附強權,一步一個腳印踏出,只要你能夠度過凝結道種,成功進階凝丹修爲,前途絕對是一片平坦,成就定然遠超與我。”
昭懷仁神態驚訝的看着趙星河,剛欲開口解釋着。
趙星河微笑的打斷了他的話,坦蕩的說道:“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絕不會強人所難的,你的志向不會僅限於此,你也讓老夫遙想到當年青春年少的豪情滿懷,雄鷹只有離開寬大翅膀的庇護,才能展翅飛翔,相信我不會看錯人。”
昭懷仁心中一顫,目中露出感激之情,最終低下頭,恭敬的行禮着,一切盡在不言中,雖然他連自己也不知道爲何有如此莽撞的舉動,若非他宅心仁厚,要是換作另一位那下場又該回如何收場呢?
昭懷仁心中一陣悻悻,不知道是該感激還是告罪。
趙星河苦澀一笑,連他自己也沒料想到自己難得要收一個入門弟子,居然被拒絕了,難道他不知有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入自己門下都沒機會嗎?
“懷仁,你很有傲骨。”
這是趙星河第一個對一個人做出的正面評價。
“弟子定當謹遵師叔祖教誨。”
昭懷仁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旋即話鋒一轉,這個問題一直繚繞他心間許久,揮之不去,他便試探性的問了句。
“師叔祖,弟子有事向您請教。”
趙星河眼睛一亮。
“什麼事情,你說吧。”
“嗯,我想知道我這根骨如何呢?”
昭懷仁也不矯情,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心中略有些興奮和期待,也有些忐忑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