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側妃覺得若是我做了這般事,世子會與我同流合污?”雲拂曉質問道,“是這個意思麼?”
“世子自然與你同流合污!”尤側妃道。
“尤氏,你說爵兒知曉此事,你可否有證據能夠證明的?”婉寧長公主沉下臉色,質問道。
尤側妃忘記了一件事,她可隨意的侮辱栽贓雲拂曉,雲拂曉也許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但要想栽贓戰天爵,這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戰天爵身爲慶國公府的世子,豈能是她隨意再栽贓的。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尤側妃道。
雲拂曉冷哼一聲,她目光再次轉向這個婢女:“既然我命你去做此事,那你應該清楚,世子有沒有摻和到這個事件中來,我今日就問你一句準話,你且告訴我,這件事與世子之間是否也有關聯?”
“世子全然不知此事。”那婢女敢侮辱雲拂曉,但若是讓她侮辱戰天爵,她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況且戰天爵豈能是她說侮辱就能侮辱的對象。
雲拂曉聽罷此話,冷哼一聲:“你說世子全然不知此事,那我再問你一句話,我爲什麼能隱瞞世子做這件事情,你可以說我妒忌二少夫人,但我就算要做這件事情,我爲何要選擇你,你有什麼值得我選擇的地方。
我初來慶國公府不到半年,對勝風院的丫頭並不能全然信任,我爲何要選擇你來爲我做這件事,我看得出來,你行動並不敏捷,你也不懂得功夫。慶國公府懂得功夫之人如此之多,我何必要選一個爲我端盤子的小丫頭?”
“我……”那婢女說不出話來,雲拂曉早已攻破了她心中的防線。況且雲拂曉說的話不無道理,慶國公府之人比她強的人如此之多,雲拂曉何必要讓她來做此事。
“你現在說實話,公主念你有功,自然可以減免你的罪責,你若是敢說假話,公主定是不會饒過你,你自己好生想想,在長公主殿下跟前,你到底是要說真話,還是要說假話。”
婢女一聽此話,臉色頓時嚇得鐵青。
“拂曉說得沒有錯,你若是說真話,告訴我此事究竟是誰指使你去做的,本宮自然會放過你,但若是你敢說假話,糊弄本宮,本宮不會放過你的!”婉寧長公主接過雲拂曉的話,回答道。
這個婢女說話口氣破綻百出,婉寧長公主清晰可辨此人是在撒謊。
婢女頓時一怔,跪在地上道:“婉寧長公主饒命,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啊……是二少夫人,是二少夫人命奴婢來誣陷世子妃的,奴婢家中貧寒,年邁的父親重病,奴婢急需要一筆筆子替父親看病抓藥,這才幫着二少夫人誣陷了世子妃,奴婢知曉錯了,還請長公主饒過奴婢。”
“你胡說什麼!清韻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孩子作爲誣陷世子妃的籌碼!”
尤側妃一聽此話,險些沒有站穩住腳,她狠狠瞪向此人,開口道,“我總算是明白了,難怪爲何你如此輕易的就被我給逮到發現,原來是因爲你與世子妃有這場好戲要演,故意聯合起來,想要誣陷清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