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委屈,又氣憤,又無可奈何。
戰羽傾這小妮子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
“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麼?”鳳澈問話道。無論是京雲,還是鳳鯢,男子都是會三妻四妾,無論是爲了自己的臉面,還是爲了家族能夠開枝散葉。
也許是因爲戰羽傾的家族是一個意外,所以她纔會有如此想法。她的家族的的確確足夠奇怪,慶王只有慶王妃一個正房。
“所以,我纔不會嫁給有你這種思想的男人。”戰羽傾輕哼一聲,“今天的事情我就當被狗咬了,你別以爲你能對我做什麼!更別以爲你能夠糾纏我,日後我們二人儘量不相往來!”
鳳澈的心頓時一沉。
看來戰羽傾果真是生氣得厲害。他還是太過心急了,剛纔一時情不自禁,他也不知怎麼回事,一向剋制力極好的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還想要說什麼,戰羽傾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
次日。
戰羽傾在府中悠閒的研磨藥物,戰羽傾聽孃親說,元恩大師最近的身子很是不好,常常咳嗽,有時甚至會咳出血來,她知曉這是元恩大師的老毛病了。
但奇怪的是,元恩大師醫術高超,卻不爲自己治病,在戰羽傾跟前,聲稱自己並無大礙。
戰羽傾如何會相信他的鬼話,他的身子哪裡是沒有大礙,是超有大礙的好吧。
但元恩大師卻是不讓戰羽傾爲自己診脈。但他雖是不許,戰羽傾還是準備做一些止咳的藥物送去。
“小姐,有請帖。”
此時,鈴兒低垂着頭,畢恭畢敬的走入府中,將手中的請帖交給戰羽傾。戰羽傾接過請帖一瞧,是君容生。
他聽孃親說過,太子殿下從小與郡王爺走在一塊兒,沾染了郡王爺的不少毛病,自從在宮外立東宮後,太子總愛舉辦各種大大小小的宴會。
眼前又是太子舉辦宴會的帖子,戰羽傾看的是一陣陣的無語。
“幫我回了,我一定去。”
她雖然不想湊熱鬧,但如今既然自己已經回了京城,該有的社交是不能少的。
“是。”鈴兒點點頭,走了下去。
戰羽傾將手中的藥物研磨得差不多,裝入油紙中,小心翼翼的包裹好。與孃親定省後,還着純兒去往元恩寺。
昨夜下了寒雨,山路溼滑。純兒攙扶着戰羽傾上了山,與灑掃和尚道明來意後,被和尚請入了元恩大師的宅院。
她剛推門而入,就聽見一陣咳嗽聲。戰羽傾的眉頭緊蹙,大步流星的走入房中。
元恩大師正握着筆,寫着什麼。但他手中的絹帕上卻出現了猩紅點點。
“師傅!”
戰羽傾驚呼一聲,走向元恩大師。元恩大師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被她這麼一喚,手中的筆險些一抖。
“你怎麼來了?”元恩大師的聲音甚是憔悴,開口道。
“我如何能不來,你的身體難受成這個模樣,你可有吃藥?”戰羽傾着急問道。
“吃了,”元恩大師頷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你放心吧,爲師沒有事的。”
“師傅,你的身子騙得了別人,你騙得了我麼?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