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雲夢瑤和白姨娘有很多的不滿,可是因爲鬱氏都已經不再幫她們說話了,所以也不會再有人在乎她們有什麼話想說。
看着雲夢瑤和白姨娘的慘狀,雲拂琴很是得意,雲夢瑤這小賤蹄子野性太大,二房先內裡鬥壓壓她的威風也好,省得她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雲伯城看着雲夢瑤和白姨娘被下人給拉起來,然後才覺聲說道:“開席吧!”
雲宏禮和雲宏廉,便一起起身,準備帶着自己房裡的人入席。卻見雲宏義目光發冷地看了張氏一眼,然後才嘲諷地說道:“在開席之前,我還有個事情要向大嫂求證一下。”
見雲宏義屢次駁回自己的意見,雲伯城有些惱火,他瞪了雲宏義一眼,卻發現對方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站在了張氏的面前。
“大嫂是否給小弟解釋一下,爲何要置我們一家人於死地?”雲宏義的話沒有任何的遮掩,就這直直地落入到所有人的眼裡。
雲宏禮一聽,猛地回過頭來看着張氏,眼裡的震驚讓人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事情的。張氏被雲宏禮看的有些心發慌,側頭一看,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才微笑着看向雲宏義,端的是不急不燥:“二爺這說的是什麼話,你與候爺可是親手足,作爲府裡掌管中饋之人,我可是一碗水端平的,二爺這話可是有些誅心的。”
早在看着二房幾人再次回到忠義候府時,張氏就知道自己的計劃肯定是失敗了的。可是她相信自己做的很隱秘,暗樓可是也答應過不會將她的信息給泄露,所以她怎麼可能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的陰謀。
對於她的話,雲宏義卻是嗤之以鼻,“我原本也以爲大嫂是一碗水端平的,你剋扣朝陽院吃食的事情我們一家子也並沒有跟你過深的計較,你買通暗樓裡三十幾個天字號殺手,想將我們一家子全部殺死的的計劃,並不是天衣無縫的,你以爲你這樣狡辯就可以洗脫你的罪名了嗎?”
雲宏義之所以選在這個時候揭露這件事情,是因爲他們餘生只怕都會留在京城了,在聖上下令讓他們搬進尚書府之前,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得住在這忠義候府,他必須必須要跟張氏把賬算清楚,省得會有後顧之憂。
“什麼!”雲宏義的話說完,雲宏禮是第一個驚訝到的。他回過頭來,狠狠地甩了張氏一巴掌,然後滿是憤怒地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的狠毒,我們兄弟自小感情深厚,這些我都同你說過。你不但剋扣朝陽院的吃食,竟然還敢花錢買兇?”
在雲宏禮的世界裡,女人多少都可以得到,可是兄弟卻是難得。他跟兩個弟弟自小便感情深厚,他也從爲不認爲二弟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威脅,哪怕是現在二弟的官職比他高,他也還沒有妒恨到要弄死他們一家人的程度。
隨着雲宏禮的話,雲伯城也是冷冷地看向張氏,眼裡的質問和譴責意思很明顯。
張氏被這麼多人瞧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花錢買兇又如何,你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呀,你有證據我就認栽,沒證據那就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