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盈盈聽到自己大哥這句話,頓時瞥了自家大哥一眼。原來二皇子身旁的女子是青樓佳人。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嘛,他明明知曉自己的心意,還讓郡王爺去青樓。雲拂曉注意到戰盈盈的情緒,拽了拽戰天爵的衣角。
戰天爵卻不當一回事,他並不是不把戰盈盈放在心中。而是他壓根就不看好郡王爺與戰盈盈二人之事。郡王爺性子雖然好,但城府極深。有時做事易敵易友,心腸也花。若是戰盈盈跟了郡王爺,或許並不幸福。
郡王爺一聽此話,頓時來了興致。此時圍觀的百姓衆人瞧着這幾位身份尊貴的爺,興趣盎然。在他們眼中正幻想着這幾位爺會不會因爲雪兒姑娘大打出手,或是一擲千金。畢竟如今雪兒姑娘的遊街轎子被攔了下來,他們幾人定是要去青樓一聚。
“這是自然,待會兒我就去瞧瞧雪兒姑娘。”郡王爺笑了笑,目光卻落在一旁的轎攆之上,“這轎子是誰這麼缺德竟然攔了下來。難道要讓雪兒姑娘頭事不順?”
說罷,郡王爺將目光落在戰天爵身上。在他心中唯有戰天爵才能做出如此缺德之事。戰天爵瞪了他一眼:“你問爺幹嘛,這轎子又不是爺攔下來的,是二皇子攔的。”
“二皇子您不是吧,難道你不知曉這轎子是不能攔的?你怎麼能做出戰天爵這**才能做的事兒呢。”
青樓女子身份雖然低微,但花魁的身份卻不一樣。要想成爲花魁,不僅要有美貌,更重要的是要富有才學。在花魁頭事之時要當衆遊街,若是一路順風,則代表花魁之後伺候人的日子將一帆風順。
所以一般百姓瞧見這轎子都會散開,雖然會湊個熱鬧,但並不會攔下轎子。遊街之後便是回青樓等着伺候第一位客人。這客人自然是出價最高的爺。
戰天爵目光一沉:“華旭然,難道最近你還沒被本世子教訓舒服?”戰天爵似笑非笑的看着郡王爺,手指已經捏得“噼裡啪啦”作響。郡王爺呵呵笑了兩聲,連忙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二皇子聽到此話卻極爲不爽,什麼叫做出戰天爵這**才能做的事兒。這不是擺明了說他是**麼?這個郡王爺膽子頗大,該是要好好教訓一通。
謝楠圍觀着,這還真是三個男人一臺戲。他看着雲拂曉戰盈盈三人,希望這事兒不要波及到他們三個女人才好。
“郡王爺,你不是對雪兒姑娘很是喜愛麼?今兒個可是要好好與人較勁了,別讓雪兒姑娘被人搶了去。”戰天爵開口道。聽到此話,郡王爺不由得一愣,他連忙走到雲拂曉跟前,開口道:“雲姑娘,你可別聽戰天爵胡說,本王爺與雪兒姑娘已經是過去式了,本王爺現在稀罕的只有你……”
他話還未說完,戰天爵一拳頭就已經砸在了郡王爺的腹上。郡王爺疼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戰天爵!你這個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