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慶國公府已經過了正午,戰羽傾打了一個哈欠,在房中走了一圈,卻不見鳳澈的身影,她心下疑惑了片刻,並未太在意,可能是父王那傢伙殺棋輸給了鳳澈,心下不如意,所以揪着鳳澈,不肯讓鳳澈離去。
戰羽傾可是對她的男人很有信心,她的鳳澈所向無敵。
“安安!”
戰羽傾正想着,就聽門房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喚,戰羽傾擡眼瞧去。就見陳淵與君容生大步流星的走入她的院中。戰羽傾的臉色頓時垮下。
“你們二人怎麼來了?”戰羽傾問話道。
“太子殿下說想來瞧瞧你。”陳淵挑眉,看向一旁的君容生。
戰羽傾聽孃親說起過,陳淵如今已經成了大內侍衛,與太子殿下玩耍得很好。天玉姑姑準備給陳淵找一門親事,如今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戰羽傾嘆息一聲,以往被君容生糾纏的回憶再一次的涌上心頭,她如今已經成婚嫁人,只期望君容生能夠將以前的她忘記吧。
“你最近還好麼?安安?”君容生問話道。
“過得還好。”戰羽傾頷首,點點頭。
“鳳澈那傢伙有沒有欺負你?”君容生連忙問話道。
戰羽傾搖搖頭:“自然沒有欺負我,太子殿下放心好了。”
君容生低垂下頭,神色略微複雜與憂傷。戰羽傾嘆息一聲,拍拍他的肩,開口道:“你呢?過得可還好?”
“自然是好的,就是有些想你罷了。”君容生有些激動,戰羽傾還記得他。
“太子殿下這就說謊話了,你哪裡有想念安安啊,你最近不是與錢丞相的女兒打得火熱麼?你常常去看望人家姑娘,還跳上人家姑娘的花船,你心頭明明有新人了,怎麼在這裡卻說想念安安呢?”陳淵笑笑。
戰羽傾聽到此話,眼眸頓時一亮:“你說的是真的?太子殿下心頭有人了?”
“可不是真的麼,只是太子殿下一直不肯承認罷了。”陳淵笑笑,“今兒個當着安安的面,你便承認好了。”
“怎麼什麼話都有你來說!”君容生狠狠瞪了陳淵一眼,“我與錢姑娘只是朋友罷了,哪有你說的這樣!”
“只是朋友?恐怕是紅顏知己吧!”陳淵笑道。
“陳淵,你再胡說,我就將你前日去青樓的事情告訴你孃親,讓你孃親打斷你的腿兒!你身爲朝廷命官卻去青樓,你好意思麼!”君容生威脅道。
陳淵聳聳肩:“英雄愛美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難道我連愛美人都沒有資格了?”陳淵笑笑,將手搭在君容生的肩上,“等過兩日,我也帶你去享樂享樂,青樓的女子可是比錢姑娘要俊俏多了。”
“胡說!沒有人能比得上錢姑娘!”君容生憋着氣,打開了陳淵的手臂。
陳淵一聽此話,心下頓時樂了起來:“安安你聽見了麼?這可不是我說的,有的人明明已經動心了,卻死皮賴臉的不承認啊。”
戰羽傾聽着二人的雙簧,微微嘆息一聲:“你們啊,就別吵嘴了,快些進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