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夙沒有開口索要藍夫人口的任何代價:“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但試一試還是可以的,這個治療過程會十分痛苦,如果你們決定繼續那就按照我的要求去打造一些東西。”
純夙邊走邊說,說完這句後又轉頭看住一直沒有開過口的藍龍:“決定好了告訴我一聽。”
藍龍知道純夙的意思,治不治權利在他們,他私心覺得女兒從出生就已經這樣了也請也無數個藥師看來,哪一個都說沒辦法治好,請純夙前來也是聽到了她神醫的大名,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小姑娘,當時他就有種想打道回府的衝動,只是夫人一直哭哭啼啼才做罷,而純夙現在這樣說他到又猶豫起來了,是不是又要浪費一大批錢財?
到底治還是不治,這是個難以抉擇的問題,錢財本是小事,可經過這麼多年的救治也出去不少,萬一純夙獅子大開口索要他們付不起的額度,那不不如不治的好。
“老爺,你在猶豫什麼,女兒的腿有希望你應該高興纔是。”
藍龍看一眼夫人“治好了也不過是個女兒而已”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女兒治好了也不能像兒子一樣光大家族,爲了一個女兒陪上整個藍家不值得。
“治,我治,神醫儘管去準備,需要什麼我們一定準備妥當。”藍夫人顯然不同意丈夫的觀點,搶在純夙前頭說話。
藍龍對夫從無可奈何也便由着她了,有些時候女人和女人才能談成一些事情,他希望夫人能夠好好的完成這件事情。
“準備一副銀針,越細越好。” 純夙開口準備手術要用的工具,藍茹琴的情況不用手術是不可能完成的,這也是爲什麼她說會痛苦的原因之一。
藍夫人高興的下去準了,純夙所說的東西她連聽都沒聽說過,說不定女兒的腿真的有希望了……
純夙沒有答應藍龍晏請的心意,一個人出了大街,她需要準備一些手術要用到的麻藥,能減輕一點手術中的痛苦就減輕一點吧,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能承受得了那種痛。
“賣包子嘍,好吃的包子……”
“過來看看吧,我們的靈肉很新鮮很好吃的……”
街上的叫賣聲不絕於耳,純夙看着熱呼呼的包子就像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親切,往往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才能找到生存之道。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她傳出去的東西已經可以拿到街上來賣了:“包子”這個只有她知道的名詞這麼快就發揚到老百姓生活中了,不得不說人類是最聰明的動物。
“姑娘可要賣買什麼信息嗎?”不知不覺間純現已經走到了一間看上去十分普通的茶館子,上前招呼的小二哥小心翼翼的問。
“嗯?這裡不是茶館嗎?”她一直以爲是茶館啊!
“這個,我們不是茶館,姑娘要喝茶去對面。”小二說着還用手一指對面,告訴純夙想要喝茶去對面。
順着小二的手指方向,純夙一擡頭便被“聞知樓”三個字給吸引住了,迴轉視線把屋裡細細的一掃而過,這才發現這裡有些許的熟悉。
看到聞知樓這三個字純夙起身往外走:“不好意思啊,我走錯了。”
上次與無垠之間發生的事情她還記得很清楚,朱先生說他是天地府的人,她便不想與他有所關聯,沒想到聞知樓在這裡也有?
不會七座大城中都有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天地府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滲透到了人羣中,而所謂痛恨天地府的人們卻毫不知情,這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
純夙邊走邊想,面前突然被一下高大的身影給擋住,擡頭看去,純夙心中痛叫一聲,媽呀!怎麼怕什麼來什麼,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剛剛纔想到過了無垠。
無垠還是以前的樣子,黑色的衣服銀色的面具,走在大街上十分扎眼,街上的行人都在偷偷的觀察他。
純夙只當沒看到,從無垠身邊走過時便聽到一個邪氣的聲音:“怎麼剛來就想走啊!”話後更是被無垠拉住了胳膊。
純夙不得已只好停下腳步,仰頭看着無垠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這麼大的世界怎麼就會在這裡遇到他了呢?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聞知樓”純夙內心十分憋悶,她的懷疑果然沒錯,聞知樓怕是無垠的產業吧?
“什麼時候我們成了冤家了?”無垠很是疑惑,純夙爲什麼會對他產生這樣的心理:“你可還記得那天陪你喝酒時你答應了我什麼?”無垠試探性的問。
“喝酒……”純夙一瞬間冒上心頭的事是第二天她被他丟在聞知樓不聞問的事:“不記得。”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就知道……”無垠一聲長長的嘆息,好像他原本就會純夙會怎麼回答一樣,聽到確定的答案後又有一點的可惜。
“走吧,我們去喝茶。”無垠這樣說讓純夙以爲剛纔他會不會一直就在什麼地方看着她吧,怎麼會知道她隨口瞎說的理由。
警惕的看着無垠,純夙想着她是不是能拒絕得了無垠的邀請。
而無垠這邊與純夙剛纔的想法不同,他是真的隨口找個理由想與純夙多待一會,並不是真的想喝茶,也並不知道純夙剛纔在聞知樓裡的隨口瞎說:“怎麼,陪我喝茶爲難你了!”
無垠一句話後全身釋放出冰冷的氣息,是在提醒純夙如果不答應他不介意動用武力,臉色隨着純夙的糾結一點一點的黑沉下去。
“走吧……”純夙知道拒絕不了無垠,只好答應同他一起去喝茶。
二人來到剛纔小二指的那家茶館裡,無垠一進門就霸氣十足的開口:“老闆,茶樓我包下了,所有人都打發走。”
純夙滿頭黑線,有必要這樣嗎?喝個茶而已沒必清場吧,搞得像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純夙邊想邊搖頭,什麼時候開始她也學會胡思亂想了,無垠根本就不知道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哪來的殺人滅口,到像是財大氣粗更多一點,輕笑一聲暗自嗤鼻土豪什麼的哪個時代都有,她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店老闆完全被無垠的氣場給震住了,驚嚇着一桌一桌“清理”客人,有些不想走的的客人不滿的大聲嚷嚷道:“是我們先來的憑什麼要我們走,我們不走……”鄙視的目光看像已經坐下的純夙與無垠二人。
“對不住了客官,今兒個這頓茶就算是本店答謝各位了,各位也不要爲難本店了。”店老闆說着還往純夙這一桌看了一眼,小聲的靠在那位不肯走的客人耳邊低聲道:“這位可不好惹啊。”
隨着他的話那位客人也往純夙這一桌看來,當看到一身冷氣的無垠時嚇得不敢說話了,純夙把他們二人剛纔的底語都聽在耳裡,輕輕往無垠的方向靠了靠:“你不覺得這是大材小用了嗎?”把威壓用在這種地方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爲了你我覺得值得。”無垠用無比邪氣的聲音在純夙耳邊低語,麻得她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不是要喝茶嗎?”純夙無視他的言語,打斷現場不明的曖昧氣氛。
“老闆上茶,拿最好的招待。”無垠低沉平穩的聲音響起,店老闆點頭哈腰的鑽到後堂去準備了,純夙看着無垠的銀色面具沉思。
無垠如果真的是天地府的人開一個這樣買賣情報的聞知樓到也不是可能,只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遙遙頭,純夙覺得這些事情不是她該關心的,不管他有什麼目地只要與她無關就好了沒必要糾結這些。
不管對誰來說喝茶都保是個藉口,幾杯下肚純夙已經不想喝了:“茶也喝了,我該回去了。”
“回去,回哪裡去?” 無垠很驚訝,師家被大火燒沒了這件事情全七國都知道了,她現在卻說要回去,難道她竟然寄人籬下?
心裡閃過疼痛,無垠起身一把拉起純夙的手就是往外走,純夙被拉的一個踉蹌:“你這是幹什麼,我還有事要做。”
無垠根本不聽純夙的叫喊,一個勁的拉着她走,到最後純夙實在忍不下去了,一聲大吼:“你給我站住……”
無垠依言停步:“你這是要拉我去哪裡?”純夙再度開口。
“回家。”就算要回也該去一個可以去的地方,讓她寄人籬下他不絕對不允許。
純夙無語了,這個人是腦子有病吧,莫明其妙:“回什麼家,我不家事要做。”
“你要做什麼?”無垠主觀的認爲純夙不是想讓他知道她目前的境況所以才這麼說的,所以不管不顧的拉着純夙不放,到最後把純夙拉到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
“你發什麼瘋……”純夙怒了,每次見到他都沒一件好事,現在居然敢得寸進尺了,純夙手掌一翻,運起內力往無垠的胸口拍去。
無垠的武力值在她之上 她不擔心這一掌會不會把他給拍死,拍死了更好省得見到他就煩,一瞬間覺得他與玉無雙那個煩人的傢伙有了一樣的感覺。
“碰……”無垠也感覺到了純夙的掌風但他並沒有躲開,純夙的一掌就這樣結結實實的拍在無垠的胸口,拍得他到退了好幾步。
這會兒輪到純夙吃驚了:“你怎麼不躲開?”這次見他感覺這個人有點神精病了,明明知道她的一掌帶也多大力道卻不躲開,這種存心找打的人不是神精病是什麼,她就不相信這麼近的距離他會不知道她發出的一掌有多大力道。
無垠不說話,只是用黝黑的眼睛看着純夙一動不動,像是要從純夙頭上看出一朵花來,純夙在這樣的目光洗禮下漸漸的淡定了下來,任由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