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建掩體,小子,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聯邦軍校教官沒有告訴過你在缺少沙袋的時候,屍體也是重要的掩體建材嗎。撒磐白了弓手一眼,然後將一旁另一位早已死去多時的弓手給疊了上去:“我要是死在你前面,希望你也把我砌上去
。”
“艾蘭,他說的沒錯,這個時候我們能夠在這兒多堅守一分鐘,就是給平民區的新人玩家和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們多一分鐘的撤退時間。那怕這只是一場遊戲,我們也有屬於我們的榮耀。”
那位遊擊騎士隊長點了點頭,而弓手咬着牙放下了手裡的弓矢……他也加入到收集屍體的隊列之中。
“有牧師嗎,給死者嘴裡倒上聖水,這樣能夠最大限度的減少死者被轉化爲不死的可能性。”白守川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對了,除了留下偵察的弓箭手之外,其它法師和弓箭手快些從城牆上下來,天上的石像鬼越來越多,你們在城門下面還能夠得到近戰組的支援。”
“你是誰。”遊擊騎士看了一眼白守川后問道。
“我是白守川。”白守川點了點頭,他對着這位蓮娜的表哥笑着伸出了手:“今天我們都中大獎了。”
“天哪,我今天剛剛給你留過言,你看到了嗎。”遊擊騎士立即站了起來,他緊緊的握住白守川的手嘆道:“白君,你天生就應該是自然之子,你不應該披上鋼鐵戰袍。”
“我不得不拒絕,因爲我現在是這位女孩的家臣,我無法離開她,對不起。”
在陌生的邀請與六百年金的工作面前,白守川對前者的拒絕非常乾脆。
“這樣嗎……”遊擊騎士還是笑着伸出自己的手:“沒什麼,你們東方人有一句諺語叫買賣不成情誼在,希望在接下來的歲月中,我們不必以刃相向。”
“嗯,不必以刃相向。”白守川與這位來自英國遊擊騎士擊掌爲誓。
“對了,各位,這裡並不適合你們,由其是嬌弱的草原精靈,你們還是和白君一起去西邊的廣場,那兒有聖殿騎士團的大部隊,你們可以魔法陣撤退。”看着正在逃亡中地諸位,這位叫本?約翰的遊擊騎士指着身後貴族區:“現在這裡面還是安全的,但是我覺得不死大軍很快就會捲土重來,這樣的區域性大型戰爭,我們所在的這個守護點堅持不了多久。”
“那你們爲什麼還要在這兒堅守
。”小幸誠一臉不解神色,他的問題讓包括那位弓手在內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們是諾丁漢之子,我們要堅守長輩留下的榮耀。”遊擊騎士指着自己身後的同伴們:“小傢伙,你不會懂的。”
“諾丁漢人是蟲族戰爭時間的一支歐洲籍裝甲突擊兵聯隊的綽號,雖然比不起現在歐洲區力捧的聖約、聖鑰和聖匙三支傳奇聯隊,但是他們在我爺爺眼裡是最優秀的歐洲友軍,諾丁漢戰團在月球撤退時自願留下斷後,最終全員戰死。”白守川給自己的隊友們補起了知識,幸誠眨眨眼點點頭:“聽起來,都是你們那邊了不起的前輩呢。”
“嗨,特爾善的家臣,看來你很瞭解嗎,你家長輩是哪支戰團的,官階呢。”那位弓手被白守川的話所吸引,他擡起身子問道。
“三二九聯隊,我家長輩姓白。”白守川笑了笑,有些尷尬……他並不願意在他人面前談到自己外公的姓氏,因爲這是長輩吩咐。
“呃,傳奇中的傳奇,血翡翠聯隊長,白然一級上將……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那位弓手立即漲紅了臉:“真是的……你就是賣了那把傳奇狙擊弓的長弓手吧。”
“原來是他。”
“難怪對如何使用法術這麼有心得,不愧是論壇法師區蓮娜小姐和弓手區提洛克先生公推的鎮區之寶。”
無視其他人的竊竊私語,白守川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主人:“恩萊,你帶着幸誠他們走吧,從這兒順着大道行走,五分鐘之內應該就能看到通往廣場區的城門。”
“爲什麼。”
“我和撒磐要留下來,這兒是我們的戰場。”
回答了自家主人的問題,白守川學着中古影視中的家臣作派,在自家小主人的手背下留下一個淡淡吻痕:“對不起,違逆主人的我,看來不是一個合格家臣。”
“我也要留下來,看着義士慷慨赴死,這不是塞理斯人的性格。”寶月夫人伸手拍了拍幸誠的小腦袋:“你隨着小姑走,聽懂了嗎。”
幸誠一把抓住了自家夫人的手
。
“你連熊也變不了,又不會治療神術……”
不用自家丈夫說什麼,寶月夫人接二連三地將致命地言語匕插入了眼前這個小男人的胸口,她蹲下身看着幸誠:“隨小姑走吧,要聽話,不然今天晚上就讓你跪穿主板。”
也許是自家夫人最後一句話太過可怕,幸誠咬着脣,一臉委屈着點了點頭。
“我說家臣,你才一級,剛剛的食屍鬼都是遭遇等級4+的存在,你留下不是給你的朋友們添亂嗎。”恩萊指着火海遠端正在集結的不死們:“快些和我走,嘉平留下,拜託你照顧好寶月了。”
“是,我的小主人。”
已經變回人形的嘉平聞言會意,他張開雙臂,草原精靈特有的細嗓音配合咒語在衆人耳邊迴響,這位德魯伊從頭開始變形,手臂化做樹枝,軀殼化爲變做樹幹,從腳部開始的變幻讓法師們竊竊私語――這是一種大地屬性的元素生物,也是高級進階職業:自然回覆德魯伊的一種特殊形態,在這種形態下德魯伊在使用治療類神術時能夠獲得效果加成,這個比率與等級相關,而且只有善良陣營與精靈種族的德魯伊能夠進階這個職業。
而進階爲自然回覆德魯伊需要拯救上百種數千只動物,在論壇上被無數玩家戲稱爲只有素體才能耐心完成的任務。
白守川還在掙扎,但那邊坐到了豹子上的主人乾咳一聲,於是家臣連滾帶爬着與諸位告別,在衆人善意鬨笑中,家臣來到主人面前。
她微笑着伸出手,他尷尬着遞出手。
……
看着友人與那個女孩兒乘坐的豹子消失在街道深處,撒磐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兩把長劍,他走向了城門前方,年輕的風暴武士看着緩慢壓上的衆多亡靈露出了笑容。
“撒磐,看着小姑娘和別人跑了,現在後悔嗎。”本走了上來,拿着劍與盾的遊擊騎士笑着問道。
“後悔什麼,守川是我妹夫呢。”撒磐笑着拍了拍這位友人的盾牌,然後扭頭向着身後的衆人大笑道:“諸君,讓我們一道共赴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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